就这样,两人瞒着温母暗地里在一起了,
“然后呢?”白晴不敢相信这么老套到俗的故事会发生在她面前。
白祥呈苦笑一声,“你温伯父觉得对不起温母,但更对不起她,夹在两个女人为难不已,后来便把所有的事都对我说了。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哪有这么巧的事?男人如果是真的醉酒后,还有能力行凶吗?”
狠狠吸了一口烟,白祥呈再道:“后来我证实查明,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这个女人的报复施展出的诡计,为的就是破坏你温伯父的婚姻,让他家庭破碎。”
白晴眯眼,掏掏耳朵,“爹地,后来是不是温伯父赶走了她,然后内啥,那个女人就放下狠话,她绝对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们,会回来找你们报仇的?”
“咳咳--”
为着白晴天马行空的猜想,白祥呈一口烟便呛在了喉咙里,喝了白晴递过来的水,才好了点,开口,“晴儿,你哪来的这些想法?不过,大概也就跟这个差不多。”
听了白祥呈的话,白晴琥珀的双眼不禁睁大,“爹地,不会吧,还真被我猜对了。不过,那个女人是谁?如果她真是伤害玄的凶手,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白祥呈情不自禁的揉揉女儿柔软的墨发,“晴儿,不可能是她的。如果她要报仇,不可能这么多年后再来找我们报仇吧。”
虽是这样说,但白祥呈却隐隐有一股不安的感觉。
漂亮的琥珀眼眸半眯起,白晴可不相信她爹地的说词,“也不一定。爹地您说,让你们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就是家人的出事!”
白晴并不是胡思乱想,她非常清楚自家爹地跟温伯父的为人,没跟人结过什么怨,那视频的不见,也证实着玄的车祸不简单,而且,就在她们结婚的当天,两家公司先后出事,怎么看都有一股阴谋的味道。
眉宇间隐隐有着不安,揉揉眉心,白晴心中决定,一定要尽快查清楚这件事。
“爹地,那个女人叫什么?”
“晴儿,别胡思乱想,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更何况,当年过后,万成玲便去了国外,谁也不知道她的去向。”白祥呈知道白晴一定是因为玄的事而这样,但是,子虚乌有的事还是不要乱想了。
白晴唇角微扬,淡淡的笑开,“爹地,晴儿知道怎么做,但是,我不会放过任何的可能,我一定会查出那个胆敢伤害玄的凶手!”
黑暗帝国66层顶楼偌大的办公室内,如往常一样,黑铭坐在纯黑的意大利皮椅上,认真而专注的批阅着手中的文件。
黑铭就是一个帝王,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散发,令人乖乖臣服。
现在,他认真而专注的侧脸,不知会迷煞多少女人,只是可惜,黑铭的司机、助理、秘书全部都是男人,没有哪个女人能享有这一项光明正大窥探的权力。
不请自入,一身米灰色休闲装的楚门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往沙发上一躺,一条腿随意的搭在一旁的矮几上,另一条腿吊而郎当的翘起,从旁边拿过一杯茶水,咕噜咕噜的喝下。
“老大,不出你所料,暗中的确是有人在搞名堂。温玄出车祸的那截视频不见了,而且,除了我们在施压温氏财阀集团及祥呈贸易集团外,还有别的人在打压着温氏财阀集团跟祥呈贸易集团。”
说着,楚门递上手上一叠资料,皱眉开口,“据查到的显示,只是一家刚上市的小公司做的,只是不知道,那个在外人眼里很好相处的白总及温总,是怎么得罪了人家。”
黑铭随意翻看了一遍手中的资料,好整以暇的望着楚门,--
“咳咳,老大,你莫要用这样销魂的眼神瞅着人家,人家会吃不消的。”不敢看黑铭的脸色,楚门不自在的转看别处风景,调戏自家老大有什么下场他很清楚,点到即止就好。
顿了顿,开口,“那个,老大,我怀疑这家小公司有人暗中操控,只是,那个人很神秘,我还没查到是谁。”
食指轻扣桌面,黑铭好看的俊眉一挑,淡紫色的眼眸流光溢转,魔魅冷冽,须臾,转头看着还在一旁矗立的楚门,冷冽的唇角微扬起,黑铭蹙眉道:“你怎么还在这?”
在一旁的楚门闻言,脚下一滑,一个咧呛差点摔倒,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利用完了就丢,摸摸鼻子,楚门为自己跟了这么一个老板而大叹惋惜,哀怨的瞅着那个悠闲处理文件、没人性的上司,报复,这是红果果的报复!
放下资料,黑铭起身,习惯性的站在落地窗面前,如君临天下的帝王般睥睨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没想到,还有人同样的对白、温两家联姻不爽,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呢?
很神秘吗?他倒很想会会那个所谓的神秘人物。
还得感谢他,省了他的出手。
眼前又浮现那澄澈的琥珀双瞳,淡漠的冷傲态度,倔强的背影,魔魅的淡紫色眼眸射出势在必得的决心:白晴,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
而且,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白晴一回家,便钻进了白祥呈的书房,查找着资料。
“叩,叩叩”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白晴头也未抬,“请进。”
一脸慈爱的陈茹儿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汤,“晴儿,你一回来就进爹地的书房捣鼓什么呢,看你一路风尘仆仆的回来,身子这么虚,还不好好注意。”
听到母亲的声音,白晴抬头,淡淡笑了,“妈,我没这么娇弱,只是查些资料。”
“晴儿,这是妈亲手煲的燕窝粥,来,趁热喝了。”说着,舀出一口吹凉了递进白晴的唇边。
白晴笑笑,玄的死确实带给她很大的伤害,但是,现在她已走出来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母亲喂。
“嗯,妈咪煲的粥,很好喝。”放下手中的事情,专心的吃起眼里的燕窝粥。
眼前,却晃过,那个温柔若水的男子,系着围裙,亲手替她煲粥的情形,那个时候的他们,多么的开心,多么的惬意。
咦,粥怎么会有一点咸,脸上有什么东西粘粘的,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替她拭去,泪眼迷蒙间,母亲温柔的脸近在眼前,一脸的关心。
【在阅读模式下不能自动加载下一页,请<退出阅读模式>后点击下一页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