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神话》,演绎绝仙恋。
在陈晨刚发到音乐榜的时候,就有人立马试听点赞,这首曲子让他们如痴如醉,画面极其真实一般,出现在脑海里。
只是除了模糊的人物形象之外,感情真挚,如鱼得水,缓缓流淌。
众人皆悟,原来写书不是陈晨的强项,而是音乐创作。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陈晨到底是何人,只知道是易连博客上的一代高人。
陈晨望着这首歌曲的成绩,不由摇头,呆滞好久的曾曾和张涵一,差点缓不过起来,陈晨,就是鱼神?
两人眼光交错,在这些天,发生的事件一件件古怪,尤其最古怪的,就是陈晨其人。
隐瞒了这么久,难道不憋着慌?
陈晨错开她们惊疑得目光,干咳一声道:“曾曾,这次,你要火了。”
“火了?”曾曾没有转过弯来。
“是的,曾曾姐姐,以后你要火了。”张涵一拉着曾曾的手道,“有这么一个人罩着你,你以后的生活定会有滋有润的。”
陈晨听得干柴烈火,张涵一一旦说出话,能喷死一个人来。
曾曾把目光转向眼前的少年,平凡的少年将双手背负脑后,缓缓闭上眼睛,慢慢说道,“你,来吧,哥承受得住。”
“找打。”
“讨厌。”
三人嘻嘻哈哈,顿时凌乱,然而有张涵一这位武林高手在,吃亏的总是陈晨,只不过,陈晨甘愿挨打,只因为,他的双手不时被柔软的身体触碰,越发有些走火入魔。
最终,不得不逃离此地。
事情终于有了好转,《悟空传》在陕邺省的转机以突破性的局面拿下一个城市,并以优越性的趋势迈入二线,一本仅有十万多字的小说,被摆在了书店最明显的位置。
陈晨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行着,手腕处缠绕着的张涵一随意在地摊上买的念珠,发着熠熠闪烁的光泽,在他的身旁,张涵一和曾曾一左一右出现在他的身旁。
两人的美貌各有千秋,不时引来其余过往之人的羡慕,更有大胆者敌视着陈晨,无缘无故惹来的仇恨,让陈晨哭笑不得。
不过,他的确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两个美女一手一个牵着,他本想挣脱,但最终放弃,因为两个妹纸根本就不放过他。
对于她们,陈晨有着莫名的喜悦,她们的表现,让他得到了更大的满足感,男人的骄傲,总是如此来的容易满足。
三人眼花缭乱看着啷当满目的商品物什,尤其是女孩子的衣服,更是让她们如鱼得水,流连忘返。
一件件衣服摆在她们的眼前,陈晨看了一眼,就快步走了出去,女人穿的内内,身为一个男人就只有脸红的份,即使脸皮再厚,那也只是一种勉强。
“你们先看,我出去转转。”陈晨干咳一声道。
“好吧。”曾曾说道,的确有些难为他了,张涵一却哈哈大笑,鄙夷道:“原来小晨也这么纯啊。”
“我还越纯越暧昧呢。”陈晨无语,好吧,被一个妹纸鄙视了,这种情况下,心甘情愿下也可以,不然商店里的服务员不时好奇传过的眼神,足以将他秒杀。
一个人,脚踏两只船,的确有着被鄙视的嫌疑。
过往的人群在匆来匆往,阳城郡的繁华程度,和各省的省城比起来更是恢弘很多,帝国的底蕴,在阳城郡郡城中心地带,一一显现。
陈晨站在商店门口处不远的地方,眼神随意打量着周围,各色人群,总是在擦肩而过中,又莫名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张涵一和曾曾出来,就看见陈晨盯着一处方向,直直望着,两人有些奇怪,推了一把陈晨,陈晨才回过味了。
“怎么了?”曾曾轻语问道。
“哦,没什么。”陈晨回一声道。
“是么?”女人的直觉来了,有时候更可怕。
张涵一在旁边一把拉住曾曾,打断了曾曾的疑惑,和陈晨一样,同时深深向远处望了一眼,而后装作漠然的感觉,而后笑道:“曾曾姐姐这么多疑可不好哦,要相信小晨兄弟,就像相信陈晨纯洁的像一张纸一样。”
陈晨在旁边笑着听张涵一所说的话,听到最后,不禁一阵头疼,这个女疯子,拐弯抹角骂我白痴不是,不过看曾曾的视线转移,也不追究张涵一的责任问题。
“我们买的差不多了,要不,我们回去吧。”张涵一说道。
“好,看我们今天的收获还不错。”曾曾高兴地道。
“可怜我的钱包。”陈晨悲愤一声。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怜的钱包更应该花完才算可怜,两位姐姐已经很看得起你,才花了一大半,身为一个大男人,你还好意思说,中午就请我们吃了一碗混沌,到现在我还有些昏呢。”张涵一笑骂道。
“不是你们要求的么?”陈晨无奈说道。
男人就是累,满足了她们的要求还要被排斥,刚刚仅有的那些骄傲,在逛街回来的路上,荡然无存。
……
是夜,夜风袭人,吹得人的身上有些微冷。
陈晨就站在租房之外,在黑暗中点燃一支幽冥烛火,烟气在空气中漫出一圈涟漪,犹如一圈又一圈的轮回,在真实的刹那,而又荡然无存。
陈晨抖动了下身体,手紧握起来。
“她睡了?”
“睡了,很安稳。”张涵一笑着,“那个人终于又出现了,你有什么打算?”
“上次他发疯一样砍我,这次,就看那人的造化了。”
陈晨的眼睛在黑夜里明亮闪烁一下,亮晶晶的,深邃的眼睛里,道出着自己的底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就算他有着天大的本事,也要把他给拽下来。
没有其他,只是因为,他惹到了陈晨的底线。
底线,一个人都会有着底线,有大有小,各个不同,而那个人,窦南天,显然已经活的腻歪了。
“也许,我只是个学生,社会地位没有他的高,但科千万不要小看一只蚂蚁的力量,也许现在还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总有那么一天。”陈晨微笑着,“走吧,咱们有好几天没有好好照顾他了。”
“照顾?”张涵一笑着,眼睛眨了一下道:“我很期待呢。”
陈晨把眼望向天空,星夜下的时空里,或许总是一样的,但活于其中的生命,却各有万千,不同的人,不同的命,就算有着同时同刻的兄弟或者姐妹,生命也不尽相同。
然而,就是这样,才彰显出生命的特色。
在一处房屋,阴暗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鼻,窦南天喘着粗气,为了摆脱他口中那个桂哥的纠缠,他不得已如此作践自己,只是可惜而又可恨的是,那个曾曾,曾经自己明面上的徒弟,赤裸裸得打了他的脸,他忍不下这口气。
对于陈晨,更是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他拦着自己,几天前肯定会得手,也不用被桂哥教训,这番侮辱之后,如今只能躲避在这个阴暗潮湿的住所,当真是羞愤难当。
他虽然曾经也流浪过,但却没有比这种情况更差的。
“逼人太甚,当真是逼人太甚。”
窦南天在住所忍不住骂道,似乎在骂曾经的徒弟背信弃义,又似乎是在骂桂哥的强势,使得自己如今陷于这样一所困境。
退,不能退,前进,又要面临失败的代价。
他输不起,如果输了,或许自己的脑袋也要搬家。
虽然帝国法律健全,但如果真的有人保他,谁能说得清楚最后的结局如何。
“逼你又何妨?”陈晨从外面走来,在他的身边,一个女子也刹那而立。
仿佛如同天降的两人,瞬间将要躺在床上的窦南天吓坏,不过看着眼前两个毛头小子,倒也并不惧怕,“你们竟能找到这里来,果然还有些本事。”
“是好运气,挡不住的好运气。”陈晨哈哈一笑,之后瞪视着窦南天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么,便是不可活,你现在活着,啧啧,真和一条畜生差不多。”
“你算什么东西,敢一而再再而三来管我的事。”窦南天骂道。
“说你是畜生,你还真喘上气了,你特么连一条畜生都不如,管你,老子才没有那么大的闲心管你的死活,如果不是因为曾曾,我特么的离你远远的,跟你说话,不,跟畜生说话,跟一条连畜生都不如的畜生说话,我特么就是对牛弹琴。”陈晨反击道,看着窦南天,他真的有着天大的仇恨。
从小的伙伴差点被他所骗,曾曾这么可爱的性子,也因此而变得不完美,这个畜生,现在居然还敢说这样的话,活着纯属糟蹋帝国的粮食。
窦南天直直看向两人,眼中充满了仇恨,“要怪就怪曾曾,如果从了桂哥儿子的话,说不得现在,她早就上位了,即使唱得不好听,但总会有适合她的歌曲,包装一下,就是一个艺人。”
陈晨看他一眼,突然笑了,而后眼神中凌厉的目光闪过,慢悠悠道:“恐怕,结果不是这样的吧,你的身后,并不单单只有桂哥一人,是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窦南天的脸色多了一些苍白之色,声音有些颤抖。
“你以为我为何会放你任意离去,而不是选择报警,让帝国的警察将你抓去。”陈晨笑道,对于一个罪孽深重的人,你越热情,就是对他最大的打击。
“怪不得……”,窦南天说着,而却突然动手,一只手从床上的枕头下,就要拿出什么东西来,虽然陈晨并没有看到,但肯定的是,是一样凶器。
张涵一站在陈晨的身边,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对于大大咧咧的她,可是憋坏了,但她愣是咬牙坚持,听着他们的谈话。
而此时,见窦南天要动手,自己一脚飞出,直直将窦南天的那只胳膊踢去。
只听“咔”一声,窦南天就惊恐地跌坐在地上,另一手捂着受伤的手臂。
他惊恐地抬起头,眼中的惊惧,让他一时忘记了疼痛,随即伴随着是巨大的痛苦。
他受伤了,他居然受伤了。
窦南天眼睁睁望着再次而来的脚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说迟时那时快,就在张涵一踢到窦南天的身上时,一个手掌抵挡了过来,“姑娘,下手真狠啊。”
“望城郡的人?”
陈晨从来人的外表上,一眼看了出来,而这个人,明显带着风水的味道,这种风味和云城郡的风土人情还有着天大的区别,而这种区别,就是河流与大海的味道。
“一个打黑拳的,圈内人喊我野蛮王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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