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瞪琴音。”秦羽凤不高兴,“有钱的矮子,你干嘛欺负我的侍女。”
菱儿嘴巴已经是菱形了,小姐你露馅了!
朱芷怡脸色变得微妙,“你是秦羽凤?”
秦羽凤撇过头去:“不告诉你。”
朱芷怡:“……不管你搞什么鬼,记住一句话,我是不会再输了贺鸿的!”
秦羽凤:“搞笑的又不是物品,什么输掉不输掉的?”
菱儿无语中,搞笑的还不如物品呢!
朱芷怡低声念着,咬牙切齿:“搞笑的?”
秦羽凤:“就是九皇子。”
朱芷怡眼睛瞬间红了,“秦羽凤,你欺人太甚!”
“我没欺负你,我在和你作对!”秦羽凤看向琴音:“琴音,我做的好吧。”
琴音:“小姐做得很好。”
朱芷怡现在可以肯定秦羽凤不对劲了,哆嗦着唇,觉得自己被傻子一样的秦羽凤欺负了。
“再会!”
“不再会!”秦羽凤说着做赶人的手势,然后得意地看琴音,琴音温柔地安抚她,然后随着朱芷怡一起出去。
“少夫人既然让王妃进来,话还是说清比较好。”琴音不卑不亢:“我们小姐病了,没有时间做王妃您说的不堪的事,王妃切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有,德和亲王是我们侯爷的弟子,他来侯府从来只看小姐一眼便去找三爷商量正事,我们小姐的闺阁不是商女的闺阁,讲究规矩。王妃慢走。”
“是我多虑了,七嫂既然病了,还是早些回去王府比较好。便是叫御医也方便些,而且我听说——”朱芷怡低低笑起来,“痴病可是会影响寿数的。”
琴音:“那奴婢便不送了,安神医正好要来给小姐看病了。”
“本王妃确实用不着你送,要送也是你们世子妃送!”
琴音直接转身回去了,暗暗佩服朱芷怡忍性好,论起斗嘴,还是叫秦羽凤来对付她比较好。
凤舞:“小姐,我们回去吧。”
朱芷怡:“去找贺钰,只有让贺钰憋着气,我才能舒心。”
凤舞:“小姐想的对,有气伤身,不如让别人去生气。”
不把他憋出病来,对不起秦羽凤生病一场!
出了侯府朱芷怡便坐马车直往醉风楼,去了三楼,贺钰已经等在里面。
“见到长安了?”
“昨日王爷说要长安,我倒不知是大长安,还是小长安?”朱芷怡眼波流转俱是风情,“王爷说说看。”
贺钰哼一声,不想给她打马虎眼,“见到你七嫂了?”
朱芷怡:“不是正要和离吗?我听说秦家三爷可是每天都在想办法呀,王爷有变成瘟疫一般的时候,自己想过吗?”
朱芷怡很有气人的本事,贺钰憋着一口气已经很久了,现在越积越沉,依旧不得发泄,“见到她了吗?”
朱芷怡看贺钰已经算是怒不可言了,变得老实不少,“见是见到了,不知王爷想知道实情吗?”
“什么实情?”
“就是七嫂为什么不愿见您呀!”朱芷怡眼睛明亮带着笑意,简直可爱至极,贺钰看着却心烦的很,“为什么?”
“秦三爷也真是会擅作主张,七嫂日日挂念着小郡主,可是他就是不许她进宫去问贤妃娘娘要。”朱芷怡将可惜做得淋沥尽致,“不若王爷抱着小郡主上门,侯府还哪有拦着的道理”
孩子之所以留在贤妃那里,正因为武英帝下旨,孩子“没”了娘,侯府不便养着。而秦宇征坚决反对贺钰养,便留在了贤妃身边。贺钰思想秦宇征定然是顾虑秦羽凤刚刚生产完,九死一生不合适养个才几天大的孩子,她本身也要被照顾,也觉得不好。
“现在不是时候。”
朱芷怡盯着他笑,“你知道这‘坐月子’是何意吗坐月子就是要养一个月,王爷等得了那么久何况‘死而复生’这种事都出来了,凭秦三爷的三寸不烂之舌,这‘坐月子’指不定就成了‘坐年子’。”
贺钰沉默了,这种事秦宇征完全干得出来。可是拿孩子威胁的话……贺钰想了一下再次放弃,他不可能拿自己的亲生骨肉来利用。
“长安身子怎么样”
贺钰没有决定大大出手朱芷怡的意料,再听他关心秦羽凤直接便道,“不好!”
贺钰直皱眉头,这个疯女人。
“对不聪明的人。通常指智力低下,不明事理的人。一般是指无法进行正常思维的人(比如痴呆)。或用来讥笑不按生活常识待人处事、且失败的人统称叫作傻子。”朱芷怡,“至于疯子就不好解释了,行为古怪的人;可能做出疯狂或放肆行为的人叫疯子,这里有病也叫疯子。”朱芷怡指指自己的脑袋,笑容明亮,“敢问王爷是喜欢疯子还是喜欢傻子?”
贺钰皱眉,“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实话说,我也看不出来王妃是疯了还是傻了。”朱芷怡无辜摊手,表情却是满满的幸灾乐祸:“我个人觉得傻子比疯子好一些。”
“阿平,我们回去。”贺钰只说一句,直接离开。
贺钰扬起手中的信,上面写着“和离书”三字,“让我见长安这便给你。”
此时他站在秦宇征面前,秦宇征身后是巍巍侯府。
秦宇征心动了,目光盯在贺钰的手上,移不开了,“先进,我确认内容。”
贺钰抬腿便走,秦宇征顿时懊悔,不该惯着他。
“慢慢看。”将信扔秦宇征怀里,贺钰几乎用上轻功,风卷残梅,几片落在他身上,隔窗看向秦羽凤,贺钰心跳加速神情还有些恍惚。
见有人来了,不是见过的,秦羽凤看琴音,“搞笑的呢两天没来了。他又是谁?”
琴音看一眼迅速镇定下来,“小姐的妹夫。”
“怎么就他一个人,会哭的妹妹呢”秦羽凤有些不解,但还是握拳道,“我这次一定好好表现!一定不理他。”
琴音笑了,“那么奴婢直接把他赶走吧!”
“好吧。”
菱儿在一旁想着活该,又开始发愁“被休”的小姐怎么办想着便脸皱一团,没有好的男人了!
“王爷。”琴音向贺钰欠身,面带微笑却疏离,“小姐不愿见您。”
“我愿见她就好。”贺钰直接越过琴音,冷不妨前面落下黑衣男子,气息冰冷暗淡不动声色。这是侯府的隐卫,贺钰认出来便抿唇而立,而且武功不差于自己,分析后得的结论。
“长安真的不愿见我”
“王爷应该看见小姐了,小姐也看到王爷了,若想相见,早就出声了。”琴音再次欠身,“慢走不送。”
“那便对不住了。”贺钰垂眸间,腰间抽出冷剑,直接刺向问笙毫不留情。
问笙丝毫不留情,因为他没兵器,应对起来本就吃亏,是半分不敢松懈。不多久贺钰便伤了问笙的胳膊,琴音在一旁眉毛一挑,想着幸好从窗户看不见这边光景,不然失忆的秦羽凤估计又会被贺钰迷得七荤八素。想了想慢慢道,“要不然王爷去窗边三丈外跟小姐说话。”
贺钰冷眼看了琴音一眼,抽身离开,果然按着琴音所说去了窗外站着。琴音也回去屋里,问笙捂着伤口退下。
“长安,你可以出来吗?”
秦羽凤不说话,心想着琴音不让我理,我一定不理。
“长安,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事情不是不可以解释的。”
“什么事情啊?”秦羽凤好奇的问琴音。
琴音:“哦,就是他喜欢站在外面看雪。”
秦羽凤:“哦——”觉得这是个怪人。
“长安,你真的决心和离吗?”
“和离是什么意思?”秦羽凤再次问琴音,琴音:“就是不理他的意思。”
秦羽凤:“哦,我和他不说话。”
琴音笑:“小姐乖。”
“但是我是不会答应的!”贺钰眼睛直接喷火了:“想都别想!”
“妹夫,妹妹是不是被你欺负得整天哭!”见人那么凶,秦羽凤直接就问出口。
菱儿琴音直接僵住了,贺钰更甚,“你叫我什么?”
“我,我不理你了。”秦羽凤关上窗户,对着琴音不敢抬头,“我错了,我不该理他的。”
琴音也是暗暗无奈,“小姐不用自责,没什么的。”
傻子,疯子?
贺钰额头青筋有节奏地跳跃,“秦羽凤,开窗!”
菱儿看见秦羽凤身子一颤,自己便把窗堵严实了,“小姐不怕,他不敢怎么样的。”
秦羽凤眼泪在眼眶里打旋:“他怎么那么凶,妹妹是不是天天被欺负呀,要不接回来吧。”
琴音:“这个三爷只有可以做主。”
“什么欺负?”贺钰直接出现在门口站着,“长安,我不是你妹夫。”
“那你是谁?”秦羽凤:“琴音不喜欢你,你出去!”
贺钰倒吸口气,是傻了还是失忆?
“王爷,小姐发话了,请出去!”琴音直接要赶人的架势,菱儿也拦着,仰着脸颇有视死如归的架势,“王爷明明就是我们小姐的妹夫,难道二小姐没在您府上吗?”
“我还是长安的夫君。”贺钰毫不吝啬冷气,威压外露,琴音菱儿懊恼着却抵抗不了,贺钰直接走近秦羽凤身边才停下,“你不记得我了?”
“记得,妹夫——”
贺钰点点头低声笑起来,“是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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