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之所以是坏人,就在于他不循规蹈矩,不依照正常人的思维做事情。·
马行空老谋深算,压着镖银向西走,成功避开了一伙贼人的埋伏,算是计谋得逞了。
可惜这一批人不仅看上了他的镖银,还看上了他那如花似玉的女儿。
正所谓色胆包天,这伙人在头领的带动下,返回邯郸追查了一番,终于在一天后,从城门卫得知,马行空的飞马镖局,从西城门离开了。
于是这群人咬牙切齿,继续向西追赶,他们不拿到这批镖银,不抢了马春花誓不罢休。
这伙人赶到了武安县,结果得知飞马镖局又向西走了。只是天色已晚,这伙贼人只得先找地方住下再说。
说来也巧,这武安县是人口大县,但是名气最大的客栈却只有一家。
聂风带着袁紫衣入住,还包下了一个小院,白天外出寻访明山秀水,晚上回来居住。
那伙人也住了这家客栈,同样包了一个小院,还和聂风两人只是一墙之隔。
聂风这两天陪着妻子游玩风景,顺便找个隐秘的地方敦伦一下。
袁紫衣被聂风哄着,渐渐心情缓解开来,自然是美貌如花,风情绝艳。
两人骑着马从外面赶回客栈,客栈的掌柜和小二非常懂规矩,直接领着两人向小院走。
结果就碰上了那伙贼人中一员。
这个人姓傅,名仕轩,虽然起了一个好名字,但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出身。
他看到风情万种的袁紫衣,自然一下子就迷糊了,如果不是看到袁紫衣和聂风身上带着长剑,他都想直接上前去抢了。
就算如此,他回到小院后,把自己所见向大当家的说了一下。
这大当家的喜好渔色,要不然也不至于一直紧追飞马镖局不放。·
听到又出现一个绝世美女,顿感自己艳福不浅,只是想到明天还要去追赶飞马镖局,不愿意浪费人力,连忙让那傅士轩去打听聂风夫妇消息。
一番打听清楚,得知聂风二人竟然包下了半个月的小院,至少十天左右不会离开,顿时大喜,定下了了计策,只等取了镖银后,再回来收拢这个美女。
这伙贼人定下计策,却不防隔墙有耳。
翌日,聂风带着袁紫衣再次出门,这一次还是去古武当山游玩,只是刚出城门不远,就见到前几日在邯郸酒楼,碰到的书生,正坐在一个凉亭休息。
“他乡遇故知,如何幸甚!”
书生说话文绉绉的,袁紫衣听了紧皱眉头,聂风却是呵呵一笑,拱手作礼。
“兄台所言极是,我们夫妇在武安县的富祥酒楼入驻,若是兄台有闲暇,晚上一起聚聚!”
“定要叨扰!”
那书生也是爽快人,虽然只是第二次见面,立刻就定下了约会。
聂风正要拉着袁紫衣离开,那书生却忽然长叹一声道:“仁兄,今晚的酒宴你和尊夫人恐怕参加不了了!”
这话说的好古怪。
袁紫衣却是烦躁得很,不由呛了一句:“书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书生与聂风说话非常自然,被袁紫衣说了一句,顿时面色羞红,连连拱手道歉,看起来,就像是腐朽的老酸儒一样。
“紫衣莫闹,”聂风把袁紫衣拉到身后,开口道歉:“内人失礼,兄台莫怪!”
“不怪不怪,”那书生得了聂风得道歉,连忙尴尬笑道:“其实我来是给二位通风报信的……”
说着,把昨天自己无意中听到,贼人傅士轩打听聂风夫妻消息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聂兄,这伙贼人势大,他们现在去追赶那个飞马镖局,现在无暇理会你们,你们夫妻还是快快逃命吧!”
“多谢兄台相告,还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
聂风得了通风报信,心中又急又怒。
没想到飞马镖局命运多舛,自己前不久才在商家堡救了他们一次,没想到在邯郸又遭遇了劫匪。
也不知道马行空的伤势全好了没有。
更不知道,昨天那群劫匪武力值多高。
万幸的是,这伙贼人商议事情,不慎走风,让这个书生听到,告诉了自己,算是事情有了缓机的余地。
“在下姓李,名岩,是河南开封人,也算是机缘巧合,与聂兄有缘!”
聂风得知飞马镖局有难,也顾不得和这书生李岩客气,连忙和袁紫衣骑上马,就向西赶去。
算一算时间,聂风和袁紫衣起床较晚,吃过饭出了城,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
而那伙贼人虽然是步行,但是一大早六点就出发了,紧急赶路,四个小时翻山踏河,在一处小庙前,截住了休息的飞马镖局。
飞马镖局押运镖银,走陆路行走起来,速度并不快,一天五十里路已经撑死了。
如今被这伙贼人赶上,也算是一场劫数。
那伙贼人大当家的豹眼阔脸,须似铁针,再看到粉色裙装的马春花,顿时喜上心头。
只要这个女人在,镖银在,其他的都不需理会。
“王当家的,你们是安阳东岗的,跑到邯郸太行,是不是捞过界了?”
马行空做了多年的镖师,深知来者不善这句话,用言语肯定无法打动对方,毕竟这伙贼人跑了两百多里路,不可能因为自己一句话,就放弃。
不过自己的镖局押送镖银,赶了一上午的路,人困马乏,而这伙贼人却是轻车简从,没费什么力气。
马行空无奈之下,只好用言语拖延时间,尽可能的让手下的镖师多休息一会,这样一会打斗起来,众人才有力气。
“少说废话,”那王大当家的恶狠狠冷笑一声道:“想让我们兄弟放弃镖银是不可能的,倒不如你们都放弃反抗,或许能留下一条命来!”
“哈哈哈……”
听了那王大当家的话,马行空不由得大笑了一声,声音极尽悲哀:“王当家的,你这话意思,是要赶尽杀绝了?”
“不错,五年前,你走镖河南,杀了我弟弟,今天我让你血债血偿,也不算冤枉了你!”
王大当家说出了往事,马行空只是一回忆,就想了起来,五年前自己押镖走河南,被一伙山贼抢劫。
当时自己一个镖师被杀,自己恼怒之下,也是大开杀戒,一口气灭掉了对方五个人。
没想到今天的祸难,起源于五年前。
既然如此,就不需多说了。
“杀!”
马行空当先一步,直奔那王大当家,他的徒弟徐铮护着马春花,靠在镖银旁。
“给我把那个女人枪过来!”
王大当家的这一日不仅要杀了马行空,还要抢了镖银,和马行空的女儿。
“想要碰我师妹,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徐铮难得硬气一次,拔刀守护在马春花身边,就和几个贼人战斗在一起。
马行空的功夫本就一般,在江湖中顶多是二流水准。这徐铮连马行空十分之一的功力都不到,面对几个山贼合攻,不过是片刻功夫,就险象生还,中了数刀。
虽然徐铮努力避开要害,但是鲜血横流,看起来也是狼狈不堪。
徐铮都自身难保了,那马春花武艺更是差劲,直接被一个山贼绑了扔到一边,而此刻飞马镖局的镖师们,在抵抗了片刻,已经损失大半。
就连马行空都挨了一刀,眼见性命不保,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给了飞马镖局一些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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