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里地,齐宁走到了快到正午时分才赶到了凤凰集。
这一路之上,两人少不得斗嘴,齐宁趁着这一段路,自然也没有少占西门战缨便宜,只是不动声色,偶尔用力故意将西门战缨往上颠一颠,如此一来,既可以让西门战缨丰满硕臀在自己手上弹一弹,感受那种软中带劲的弹性,亦可以让她饱满胸脯在自己背上挤压,弹性十足,倒也算是过了瘾。
西门战缨一开始倒还没有察觉,可是这一路上颠了好几十次,她渐渐知道齐宁用心,羞恼不已,却又不好直,只是心里咬牙切齿。
凤凰集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集市,凛冬时节,并无多少人,冷冷清清,不过要在这凤凰集雇上一辆马车倒也是十分轻松的事情。
积雪颇深,赶车是个不到五十岁的老头,驾车的本事在这凤凰集也是颇为有名,只是这大雪天气,一般人都不愿意赶车,楚欢出了双倍的价钱,老头便即答应。
趁着老头套车的时候,齐宁在凤凰集买了两套棉袄,这里虽然距离京城不过百来里路,但毕竟不是京城,找不到狐裘大氅,练好一的锦缎暖袄也是寻觅不到,只是最为普通的粗布棉袄。
天寒地冻,齐宁也不挑,买了两件,和西门战缨一人套了一件,这般一穿上,两人乍一看上去,和普通的乡民是在没有什么区别。
老头的马车很是普通,不过车厢之内倒是很为宽敞,莫两个人,便是再有三四个人坐进来也不会显得拥挤。
这老头得了双倍的车马费,倒也有心,在马车内生了一个炭炉子,却也是让车厢内温暖许多。
老头经常会往京城去,所以对去往京城的道路十分熟悉,只是积雪颇深,赶车时候倒有些慢,不敢太快。
离开凤凰集,一路往东,只走了不过十来里路,竟然有飘下细雪来。
雪飘落,风不停,滚动的车轮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时不时摇晃几下,好在并不算太剧烈。
西门战缨体力稍微恢复一些,但身子还是软绵绵的,倚在车厢内,瞅见齐宁翘着二郎腿,口里哼着曲,不由撇撇嘴,一脸嫌弃,也不看他,偶尔掀开棉布做成的车帘子向外面瞧瞧。
“外面风大,你掀开窗帘子,冷风岂不往里进?”齐宁瞥了一眼,道:“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一都不懂事?”
“冻死你才好。”西门战缨狠狠瞪了齐宁一眼,齐宁越这般,她便如同要和齐宁较劲一般,非但没有拉上帘子,干脆拉开一条缝隙,瞅着外面。
齐宁摇摇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道:“有些女人啊,注定就不能嫁人,那脾气性格,若嫁了一个同样脾气不好的,一天要打八次,还过不过日子了?这男人娶老婆,还真是要睁大眼睛才好。”
“你谁?”西门战缨立时盯住他,粉拳握起。
齐宁笑道:“你别往自己身上套,我指名道姓了?我就是心中感慨,难道抒发一下心中的感慨也不行?”
西门战缨冷笑一声,道:“有些男人自以为是,吊儿郎当,还还轻浮好色,这种男人要是有女人嫁给他,也真是老天没长眼睛。”
“哦?”齐宁笑道:“还有这种男人呢?战缨啊,你介绍我认识呗,我对这样的男人可是仰慕的很。”
“不要脸。”西门战缨骂了一声,不和他纠缠,身体微斜,靠近窗边,向外面瞧去。
齐宁见她鬓边几绺发丝柔柔垂落,柔嫩的白皙面颊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寒风所吹,泛着淡淡的红,肌香温润,虽然穿着粗布棉袄,可正因如此,反倒是衬着她肤如凝脂,让人甚至想轻捏一把,再将指尖收回到鼻尖,细细回味。
她娇躯斜倚,那紧致弹性的蛮腰就拧成一抹雕弧弓似的诱人曲线,显露出青春女子应该有的弹性和柔软度。
齐宁闲来无事,心中禁不住龌龊地想着,若是西门战缨在床第间曲起长腿,扭转腰肢的时候,这具健康的身体足以拗成各种难以想象的惊人角度,绞着、拧着、盘着,给男人带来不可思议的新奇感。
西门战缨不似许多姑娘那样柔情似水,甚至没有一般女子的柔媚秀气,她自幼练功,在艰苦的锻炼之中,失去了一些柔性,可是也正因如此,她的身体线条更具美感,曲线宛若刀功细雕慢琢出来。
齐宁正自细品西门战缨的身体曲线,忽见到西门战缨微直起身子,口中轻“咦”了一声。
齐宁忙问道:“怎么了?”
西门战缨瞥了他一眼,道:“你自己不会看?”
齐宁凑近到窗户边上,便要挤在她边上,西门战缨蹙眉躲到一旁去,齐宁干脆坐在窗边,探头向外面望去,天地苍茫,白皑皑一片,也看不到什么稀奇事情,只以为西门战缨是在逗自己,还没话,西门战缨却似乎知道他心思,提醒道:“不知道看地上啊。”
齐宁低头一看,这时候才发现,在车轮边上,居然还有一行足印,往前方延伸过去。
脚印不是很深,天上还在下雪,瞧那足印,显然是一个人正孤独地往前走,而且时间并不长,否则足印只怕都已经被飘雪掩盖。
“好像有人独自徒步而行。”齐宁喃喃道:“难不成也是往京城去?”
西门战缨靠在车厢内,道:“他就在前面不远,很快就能见着,你如此关心,大可以去询问一下。”
齐宁笑道:“这脚印不大,而且很浅,让我猜测,应该是个女子,而且身体很轻。”目光不由往西门战缨脚上瞧过去。
西门战缨立时缩脚,脸上一红,却冷着脸道:“你看什么?”
齐宁哈哈一笑,转身掀开前面的车帘子,赶车的老头回头看了一眼,笑道:“哥不要着急,积雪太厚,天上还在下雪,不过今儿晚上一定能到。”取了一只包囊递过来,“里面还有几张饼,要是饿了,先填饱肚子。这路上也还有两家落脚的酒铺,你要是不喜欢吃饼,到了酒铺我停一下,你们去弄些吃的。”
却不见齐宁接过包囊,抬头一看,只见到齐宁正盯着前方看。
老头顺他目光望过去,却发现前方竟是出现一个身影,身影异常的孤独,在天地之间,显得形单影只。
那人走得很慢,身上披着白色的大氅,洁白如雪,与周遭的积雪似乎融在了一起,若不细看,还真是容易忽视。
马车往前,没过多久,就赶上了那人,齐宁此时又坐到窗边,探到看过去,马车并没有停下,从那人身边经过,那人竟是头也不抬,任由马车经过,只是保持着自己轻慢的步子缓缓前行。
“停下车!”齐宁叫了一声。
前面老头勒住马,停了下来,齐宁探头向后瞧去,很快那人已经跟上来,齐宁看到那人面孔,不由怔了一下。
那人的肌肤宛若雪一般白皙,五官精美如同画像一般,乌黑的头发整齐地编成发髻拢在头上,一左一右却又垂下两绺长丝,看上去飘逸脱俗。
这人走得很慢,但是每走一步,却像是从画像之中一步步走出来。
风姿优雅,飘逸如仙,雪白的狐裘披在身上,里面亦是一身白色的锦缎衣裳,看上去出身颇为富贵,整个人瞧上去,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那人看到马车停下,终于瞟了一眼,齐宁只见到他一双眼睛宛若泉水一般清澈,泛着光芒,就像暗夜里的星辰一般。
看到齐宁探头出窗户正瞧着自己,那人却是露出一丝微笑,微了一下头,似乎是在打招呼。
这人一身男装打扮,可是他的面容精致完美的却宛若女人一般,优雅的步法和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更是让人难以辨清他究竟是男是女。
对方一笑,明艳如春,干净清澈,似乎寒冬的凛冽在这一笑之间便即荡然无存。
“兄台,天寒地冻,要不要上来,我载你一程?”齐宁回过神来,招呼道:“你是要往京城去吗?”
那人淡定自若,微微一笑,摇摇头。
齐宁也不知道他这摇头究竟是表示不用搭乘还是不去京城,忙道:“你不是去京城?”
白裘人头。
“那要不要上来坐一程?”齐宁问道:“车厢里很空,正好可以带你一程,你要在什么地方下,招呼一声就好。”
白裘人浅浅一笑,似乎是想了一下,才微微颔首,并不话。
不知为何,见这白裘人答应上车,齐宁竟感觉心里有些欢喜,绕到车帘子处,那白裘人已经走到车辕边上,轻盈跳上马车,齐宁已经掀开车帘子,白裘人向齐宁又是微微了头,似乎是在表示感谢,却并不话,走进到车厢之内。
他看到坐在车厢内的西门战缨,也是一笑,也不解开狐裘,就在边上坐下。
齐宁放下了车帘子,在白裘人对面坐下,此时距离极近,看白裘人脸庞,愈发觉得他肌肤比之西门战缨还要白皙柔嫩几分,而五官精致到似乎没有一丝瑕疵,越看越觉得像个女人,心中暗想难不成这白裘人竟然是女扮男装,却是含笑问道:“兄台这是要往哪里去?如此天气,怎么徒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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