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星竹在再三叮嘱了罗友奇须好好照顾汤小倩之后,念念不舍地走了。同样的,面对苏星竹的离去,罗友奇也颇为失落。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精心调养,汤小倩身体恢复得很不错,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胃口也不错。不过,法力损伤十分严重,估计得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完全恢复。
汤小倩自然不知道罗友奇跟苏星竹之间的君子协定,更不知道苏星竹此去是专门为了她。另外,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汤小倩对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苏师兄也颇为好感,因为苏星竹的离去,她还很是伤心地哭了一阵子。不过,奇哥哥总算又平安地回来了,这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接下来,罗友奇自然是继续悉心照顾汤小倩,然后就是按照苏星竹教给他的修炼之法修炼。
这天晚上,罗友奇安顿汤小倩睡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略微修炼了一下,总觉得注意力难以集中,便索性罢了,坐在床上发呆。
当他的眼睛无意间看到办公桌时,突然想起放在里面的吸阴炉来。这一段时间因为苏星竹在,他一直没有机会拿出吸阴炉来研究。现在苏星竹走了,汤小倩也在楼上睡下了,夜深人静之时,正好可以放心地拿出来看看。
罗友奇突然有些紧张兴奋,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慢慢地打开抽屉,小心翼翼地取出用白大褂紧紧包裹过的吸阴炉,解开白大褂,吸阴炉终于再次呈现在他的眼前。
这下,他终于可以仔细地看看这神秘的吸阴炉了。
吸阴炉跟当时第一次在山洞中见到时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触手冰凉,捧在手中,沉甸甸地,颇为累手。
面对这将乱葬岗鬼村的鬼全部吸尽的神秘法宝,罗友奇心里砰砰直跳,明显地很是紧张。
罗友奇将吸阴炉稳稳地端放在桌面上,静静地观察了大约一刻钟,没有任何异样之处。
难道这真的只是一个死物?可是,它吸收了整个鬼村的鬼气,难道就没有一点特别之处吗?
罗友奇不停地寻思着,当然了,寻思来寻思去,依然是毫无头绪。最后,他忍不住把眼睛放到吸阴炉顶端的圆形小孔上,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因为,在他想来,既然这吸阴炉吸收的是鬼气,而凭他现在的修为,是可以看见鬼气的,所以,他觉得,如果吸阴炉里真的储存了大量的鬼气的话,他理应能够看见。
可是,吸阴炉的口小腹空,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
罗友奇最后想了个办法,去拿来手电筒,往里照,谁知,手电筒的关就像被吸阴炉吸收了一般,根本就照不进去。里面依然是黑黢黢的。
这让罗友奇十分惊讶,不由心里暗道:“难道里面的鬼气真的十分浓厚,以至于连光都可以吞噬?”
罗友奇想到这里,心里自然十分震惊,为此越发好奇,越发想要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无奈夜晚确实看不见,只得打定注意,等到明天天亮之时,偷偷的找个机会借住强烈的阳光照射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他相信,就算里面真的有很强的鬼气,也不可能将强烈的阳光吸收掉。
又无头无绪地寻思了一阵,终究不得要领,罗友奇便有些犯困起来,便胡乱用白大褂将吸阴炉包裹了,重新放进了抽屉中。随后又翻身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一个女孩子钻进了被窝,混沌中,罗友奇有些吃惊,刚要喝问,却见那女孩子颇似袁佳。
罗友奇心里有些迷糊,惊异地问道:“你是袁佳吗?”
那女孩子笑脸含羞,一边偎身过来,一边略带慵懒地说道:“你心里便只有袁佳吗?”
罗友奇心里咯噔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再看时,又突然觉得她颇像鬼洞黑水村的桑小蝶。
“小蝶?难道是你?”
罗友奇惊问道,语气中有一丝惊喜疑惑之意。
那女孩子又是轻露薄嗔地说道:“你心里还惦记着桑小蝶。”说着,那女孩子已经挨上了罗友奇的身体。
罗友奇顿时脑子一热,身体就像触电了一般僵住了,那女孩子趁机上下其手,如温玉般柔腻的手摩挲着罗友奇滚烫的肌肤,用牙齿轻咬着罗友奇的耳垂,吹气如兰地柔声道:“想要吗?”
罗友奇顿时失控,迷离中,也分不清这女孩子究竟是袁佳,还是桑小蝶,甚至感觉中又觉得是红衣女鬼玫瑰。
虽然,这三个女孩子不管是谁,此时在罗友奇的脑子中,都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意识,那就是她们都不是人。可是,尽管有这么一层意识,在那女孩子主动而入骨的逗弄下,他最终还是很快就沦陷了。
事毕,那女孩子满意地推开意犹未尽的罗友奇,跳下了床,冲罗友奇盈盈一笑,随即身形逐渐模糊,最后化成了一股青烟,似乎钻进了不远处的一个什么地方,罗友奇没有看清楚。
不过,这让罗友奇心里猛地一沉,就此醒了过来,白晃晃的灯光刺得他眨了一下眼睛,连忙翻身爬起,脑子顿时彻底清醒,才知道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想起刚才梦中那旖旎情景,罗友奇脸微微一红,忙伸手入裤,却没有摸到那溢出之物。这让他颇感疑惑。
不由心里寻思道:“难道刚才真的是女鬼?可是,不可能啊,这里一般的女鬼是不敢来的,况且,还有厉害的吸阴炉在。”
一想到吸阴炉,罗友奇顿时眼睛一亮,继而一惊,豁然看见对面办公桌上端端稳稳地放着那吸阴炉。
“我记得好像睡觉之前把吸阴炉包好放进抽屉了的啊?怎么会还在这桌面上呢?”
罗友奇颇感惊疑,忙爬起床来,走到办公桌前,战战兢兢地捧起那吸阴炉看看了看,没有任何异状。
难道我记错了?因为太困了,并没有把它放进办公桌的抽屉里?
罗友奇疑惑地拍了怕自己略微有些晕胀的脑袋,从新用白大褂将吸阴炉包裹好,放进了抽屉里,锁上。
天还没有亮,罗友奇坐到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毕竟抵不过浓浓困意,终于又躺了下去,很快再次朦胧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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