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金凤从房间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来到心爱女儿的房间,敲着门。
“谁呀!”房门里杨媛媛不高兴的说道,梦幻的公主房,桌上名贵的花瓶被摔的凄惨,当然,房子也是从杨伊雪的手中抢过来的。
凉金凤自然知道宝贝女儿心情不好,哄道,“开门,看看妈妈给你带什么好礼物了!”
对于疼爱的杨媛媛,凉金凤向来出手大方,从小就舍不得杨媛媛受一点哭,说不定以后还能为儿子的事业铺路。
打开门,凉金凤进来满地的碎片,还是让她的眉头皱了,已经不是第一次,要知道家中最好的东西都是在杨媛媛的房间,每砸一次都是上千万的啊!
砸的都不是钱啊,是她的命啊!就是再多的钱,也禁不住这样砸!
“媛媛,你不能老是这个样子,砸东西的习惯要是被严城发现了可不好!”
凉金凤每次说到凉严城,杨媛媛多少会收敛些。
杨媛媛脸阴霾一片,越是贵重的东西,她摔的时候就越有成就感,仿佛整个世界只要她想毁掉的,都可以!
“妈。你不是给我带来礼物吗?”杨媛媛打岔,试图换一个话题。
凉金凤把一直放在身后的枣红色盒子拿了出来!
杨媛媛心中好奇,向来凉金凤出手的东西,必是精品,好多人都羡慕她可以带着名贵的首饰,打开一看,入眼的便是猫眼般小巧可爱的耳环,像是带着某种吸引专门为她杨媛媛量身打造的。太漂亮!
杨媛媛抬眸笑道,“谢谢妈!”
凉金凤更是得意,能得到女儿的夸奖也是一种幸福,记得她第一次看到这样高贵的耳环,当时她的表情都无法用语言形容。也正是因为凉金凤从小给杨媛媛买各种名贵的首饰,才练就杨媛媛如此的奢侈。
想到这里,凉金凤特意交代,“媛媛,这对耳钉很是名贵,是祖传的,你一定要收藏好!”至于是谁家祖传就不那么重要。
“嗯,妈你放心,我这么喜欢,不会丢的!”杨媛媛吧唧一下亲在凉金凤脸上,感谢老妈,怒气烟消云散。
女人有时候也是疯狂的,生气的时候不理智,当有一件心满意足的好礼物,就又能高高兴兴的。
“那就好,对了,你一定要小心杨伊雪,和严城的感情一定不能出差错。”
“好了,妈,别啰嗦了,再这样,就成老太婆了!”
杨伊雪这边,她已经跟着谭丽秀登上去美国的航班。
“您需要什么吗?”
“一杯水,谢谢!”
好听的声音在安静的经济舱响起,还带着几分甜甜的味道,怎么能不让人喜欢。
漂亮的空姐对于有颜值的妹纸总是很优待,不一会就拿了一杯水,态度也非常的好。
看的身旁的谭丽秀都忍不住羡慕起来,“伊雪,你真的太幸福了,我要是你,我肯定追你,这样我们算不算自产自销啊,哈哈!”
杨伊雪也笑了,这次和谭丽秀去美国,一方面是处理合同,她想要拟定一份遗嘱,一方面是想要当美国顶级画师安的徒弟。想起上辈子两个人的人师徒,还真的满是狗血的,一个是落魄的失足少女,一个浑身散发文艺气息的高贵少年,他叫她学画,告诉她画里的一切是最真实的,可是却没有教给她如何看人心险恶。
杨伊雪出师时候最成功的画,是画的安,一个静态得美男子,哪怕只是背影,可却成了杨媛媛成名的代表作!也是师徒缘分已尽的终结点。那天,师父安生气的拿着那张画问着她,“你为什么要把我送给别人,难道你不知道那是我的一片心意吗?”有的人爱的深沉,如安交给了她画,却被她无知浪费消耗地一干二净。
“伊雪,你怎么了,有心事吗?”从出了机场,谭丽秀就觉得杨伊雪有些闷闷不乐的。
“没事,你看他都来接了你,你现在走,我晚一点会和你汇合的!”杨伊雪冲着谭丽秀眨巴眨巴眼睛,来接他们的,是谭丽秀的男友,东森。
“好吧。”谭丽秀像是生离死别一样,一会看着男友,一会看着杨伊雪,好难选,最终还是被东森拉走的。
杨伊雪一个人孤身走在清冷的街道,踏过他们曾经走过的路,脑海里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颓废的发丝就像是流浪少年放荡不羁,袖长的大长腿总是与众不同地穿着,那是安!
杨伊雪激动的上前拍打着他的肩膀,却不料男人直接用背后的画板给了她一耳光。
“流氓,肯定是看上小爷长得如此潇洒!”安有些难过的摸着画板,像是刚才有人要偷走他的画板。
杨伊雪真的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真的是缘分,相遇,可为嘛师父总是这么古怪!哪里像是行为高雅的绘画师。
“别,别,别,要哭一边哭。给你这是纸巾,虽然有点硬,凑合着吧!”安最讨厌女孩子哭哭啼啼,简直就是没长大的标准,又狠不下心,身旁也没个纸巾,只要拿着他管用的画纸给杨伊雪擦。
不过貌似,有点硬,至于用不用那就是哭的人的事!
打死安都不会承认,是他故意的!
“呀,坏女人,好疼!”安刚才还觉得小姑娘挺可怜的,谁想到她居然打他,要知道他可是大名鼎鼎的画家,怎么可以被人打了脑袋!有损声誉!
唉,肯定是出门没看黄历!}
杨伊雪凶悍地瞪了他一眼,哪怕是师父,她也不愿意吃亏,“哼,谁让你刚才拿画板打我,来,我也赏你半张纸,不要客气!”说着杨伊雪就从手中撕下一小片递给他。
安吃了哑巴亏,不能和眼前的坏女人斗气,生气的接过那张纸,故意的瞪着她,“再见,坏女人!”
杨伊雪也没对这个称呼有什么不满意,反正也不是第一个人这么喊她,大声喊着;“你在知道安在哪里吗?”
嗯哼,安停下脚步,难道又是一个慕名找他的学画的吗
“不知道!”安臭屁的说道,想必肯定是未见过他,装蒜怎么得?
“你确定?”杨伊雪的微笑有些冷,正说着从包包中拿出一张画,“真是可惜,曾经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看到安大师是那样的出彩,还特意画了一幅他的背影,可惜,他是收不到了!”
仅仅是一眼,安原本调儿啷当的模样变得严肃起来,他一把拿过那张纸,仗着身高,生怕被人抢走心爱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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