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地等着其他人从奇异的梦境里苏醒过来,身旁的冬冰轻咳了一声,幽幽转醒,见他脸色红润的慢慢站起身,不过我看到下体凸起一块,我不由暗道:果然,连做梦都离不开大保健,就不能做点其他的么?
冬冰胸口还在发痛,不过看样子是好了很多,嘿嘿笑了起来,说道:“刚刚做了一个梦,太他吗真实了,简直就是我的梦想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雷洪摇晃着脑袋走过来说道:“当心全流在裤裆里!不过很奇怪,我刚刚问了Z9的人,他们也做了梦,在梦里大家都是要快死了,忽然发现在梦境中出现一颗金黄色太阳,非常的耀眼,这才让他们从梦里的死亡清醒过来。”
通过他们的诉说,我发现每个人做的梦都不一样,只有两个相同,一是都不知道自己在做梦,甚至自我存在的意识很模糊。在梦里都在经历生死大劫。二是同样有颗奇怪的金色太阳出现将他们拉回到现实。
想到这里,我们都不由联想到之前那三个诡异死法的尸体,那么他们的死就说的通了。
这时就连一直昏睡不醒的谭静雅也醒了过来,不像之前被人控制那样的浑浑噩噩,而是真正的醒过来了,不过意识还有点模糊,说话也有点条理不清。有一点我们关心的,她倒是说清楚了,那就是她和东方旭被打散了,跟着她的三个Z9的成员也被追逐的四散走失。
就在这里走失的吗?我看着这间石室,空间并不大,却有着几道青铜门敞开着,根本无法判断他是从哪里走的。
“去追那个人吧!”雷洪沉声道:“只要解决了,其他事都能迎刃而解。”
我点点头,谭静雅也没有反对,解决了正事,再找也不迟,更何况东方旭并不是小孩子,他独自一人的话,遇到危险也能安然不恙的避开。
众人收拾整理了一番,死者只能安息在此处,活着的人还要继续上路。穿过那个斗篷怪人经过的青铜门,出现在门那头的是一段陡峭向上的斜梯,梯身全由青铜铸造,上面布满了细小的纹理,像某种文字多过像刻画,向上行进了一段距离,出口就像是一道天窗,昏暗的油灯光从上面透下来。
雷洪小心翼翼冒出头观察了一下,才招手让我们跟上。天窗的洞口很窄,只能一个个的出来,两边矗立着两只奇怪生物的青铜像,面向我们。
我仔细打量了这里,越觉得一路走来,疑问就越多。
忽然,雷洪嘘了一声让我们安静。他虚点前面,用着极低的声音道:“前面好像有问题。”
谭静雅穿着贴身的潜水服,身材凹凸有致,披散着头发,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情,不过此时她并没有太多的心情去关心这些,依旧为东方旭担心着,一听到前面有动静,着急的张开就道:“那还等什么呢,我们赶紧进去看看吧,也不知道阿旭一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关心则乱!”我安慰她说道:“你老公一定没事的,就他那面相,阎王都不一定收他,放心吧,你一定当不了寡妇。”
谭静雅没好气的看着我,要不是状态还没恢复,估计粉拳已经打了过来。一时我也觉得失言了,讪讪笑了下,便不再和她继续扯下去,调头和雷洪先行在前面,当然如果不是我们基本上各个都带着伤,估计也不会这么谨慎的前进。
越过一截石阶,一扇洞开的青铜大门出现眼前,门扇两边密密麻麻雕琢着细小的蝌蚪文,就像是符文似得刻满了全部,就像..就像是一座封印着什么东西的封印之门。门顶上方,雕刻一只巨兽的头,张着大嘴,露着獠牙冲每一个经过此扇大门的人咆哮着。
刚刚雷洪发现的动静已经就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但是此刻又没了动静,冬冰虚弱的问道:“你会不会听错了?”
雷洪摇摇头,道:“绝对不会,那声音虽然小,但是不会听错,就像机关触发的声响很短。”
我让大宝将手电照起来,走近了那扇大门,里面居然是怪石交错的一处洞穴,一时间我以为我们走错了地方,里面完全就是天然的洞穴,浑圆的洞身四处伸出奇长的石柱,有上方垂直而下,也有从地上延伸探上,也有从左右两侧纵缝而来。
就这些尖锐的石柱就像一条条章鱼的触手,又像探头张望的黑色巨蛇,让人望一眼都感到全身都会起鸡皮疙瘩。
雷洪朝我们招手示意过来,指着地上一截断裂的石柱说:“看见了吗,刚刚那声音应该就是这种东西断裂发出的,你看断口的位置,是不是被人用力掰断的?”
我和他对视一眼,很难想象那个弱鸡一样的人能有这么大的力气。难怪冬冰之前撞击在墙壁上,估计就是被他打过去的。
一路望过去,有不少石柱被打断露出一条路径来。我们一行人就顺着这条人工开凿的‘路’小心翼翼的避开锋利的石尖朝里面走过去。
忽然,我下意识的抬头望上一看,整个人都震惊了,只见上方露出一条缝出来能看到岩石外的晶莹透体的穹顶,而我们就像是在水族馆里一样,原来我们依旧还在里面啊。
过了那段怪石林立的洞道后,最先进入我们眼帘的却是一条非常宽大的管道,没错是管道,因为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它,管道本身也是晶莹透明的,里面缓缓流淌着玉一样颜色的液体,不像是水,比较粘稠,更像是曾经在书里形容过的玉脉。
但是这么一个地方,一条玉脉会不会有点唐突?简直有点格格不入啊。
冬冰在背后拍了拍我肩膀,指着正前方一处地方,“看那里!”
就在那条类似玉脉管道的下方有一座巨石砌成的高台,离我们至少还有五百多米的距离,这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是可以视物的,只是看的不是太清楚而已。
不过上面有一个灰扑扑的人影却是立在上面显得很突兀。
随着走近过去,最关键的地方除了那个人之外,还有一具非常高大的东西,我皱着眉,疑心道:“那东西不会是沧海君的石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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