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正如两位大人所想的,只要我四要塞到手之后,只要给我一年的喘息机会,我有了葫芦岛源源不断的钱粮,我有了稳定的辽西地区,那么我第一只拳头砸向的绝对不是沈阳,皇太极的老巢,因为人要有自知之明,我还没那实力,但我第一拳绝对砸下皇太极的软肋,那就是牛庄的盐田。还是那句话,战争要钱,我大明幅员辽阔,都因为这小小的建奴而造成财源枯竭不能支持,而后金的皇太极,他所指望的一收入只有两个,一个掠夺,一个所盐田。而经过上次大战,皇太极再也没有能力向我们大明进行掠夺,朝鲜他也不能进行掠夺了,因为现在朝鲜已经完全成为了后金的大后方,皇太极不会愚蠢的将朝鲜彻底压迫到物极必反的程度,搅乱他的后方,让他不能专心对抗我大明,第二个就是北方诸蒙古部落,现在北方的蒙古诸部,再次团结在了林丹汗的帐下,对后金进行坚决的抵抗,因此皇太极也没了抢掠他们的机会,同时,皇太极还想搞好与蒙古诸部的关系,以便缓解北方对他的压力,让他全心对抗我们大明的攻击。如此一来,留给皇太极的局面是,南面,朝鲜不能再抢,西面,大明抢不动,北面,蒙古诸部离心离德给他添乱,那么它的财政收入就将枯竭,假如我再在他道软肋上,也就是牛庄的食盐收入上再打他一拳头,我想皇太极可能连裤子都没得穿,釜底抽薪是什么?其实釜底抽薪简直就是小儿科,我要做的就干脆让把他道釜直接掀翻,我就不明白,一个没有钱粮没有物质供应的军队,做盗匪还行,还能苟延残喘,但想成为一个国家,那简直就是笑话,所以我说五年复辽并不是一种奢望,不过当初袁崇焕走的路子和我不一样罢了。”
听着吕汉强的解释,祖大寿已经冷汗直流,莫名其妙的下意识地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喃喃道:“吕大人真是高瞻远瞩,吕大人真是逼人死路,和吕大人成为敌手,简直就是一种灾难。”吕汉强就哈了一声,对祖大寿对自己的评价竟然大言不惭的默许了,然后点点头道:“我这个人就有一个毛病,是我的朋友,我倾囊相送,是我的敌人,便不择手段以死相拼,在我还不能和他拼命到底的时候,我的办法就是想尽一切办法逼对方入死路,最好他能自觉的自杀,那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万事大吉,但我想以那些小野猪皮的性格,让他自杀比较困难,那好吧,给我五年时间,那我就杀了他吧,反正不过是动动手而已。”
吕汉强越这么说,祖大寿的冷汗就越多,现在祖大寿都开始后悔当初自己不应该为保存实力,而变相的惹了吕汉强,现在看来,惹谁都好使,即便是惹了崇祯,事后只要肯认错,那都不过是云淡风轻,但现在看来就这吕汉强是真惹不得,因为这兵马未动,吕汉强先已经几乎算计死了皇太极,以自己的脑袋想,怎么也想不明想不出皇太极在五年之后,还有什么路子可走。
看着许杰自己这位参军在那侃侃而谈,翘着二郎腿的吕汉强心中非常得意。自己这个庞大的计划,其实是酝酿了很久的,自从穿越以来,自己一直想到南方去逃难,后来由于事情的展并没有按照自己设想的那样。而是一步步将自己逼上了朝堂,逼上了为崇祯不得不干,与东林不得不战,与皇太极死磕的道路。
崇祯自己惹不起,不想和东林两败俱伤坏了这大汉天下,那就剩下个皇太极,既然与皇太极不能避免的死战,那么自己就应该打回家乡来,做一个真正的胡汉山,自己家乡这么好的地方,自己一定要抢回来,要不对不起以后的列祖列宗似的,是以后的列祖列宗。
孙承宗和祖大寿听着侃侃而谈的许杰慢慢在他们眼前,铺开一幅壮阔的复辽大计。孙承忠不由热血澎湃,而祖大寿却感觉到一阵阵的危机,是的,是危机,而且是巨大的危机,因为在吕汉强的整个计划里,就一个字都没听关宁铁骑的位置,这样就不好办了,因为吕汉强不用朝廷一两银一粒米,就可以做出如此伟业,而自己的关宁铁骑,每年向朝廷伸手不下五百万两以上白银,还有无数的粮草,林林总总用千万两白银来算也不足为奇,关宁铁骑逼的崇祯不得不加派辽饷,惹得天怒人怨。
如果让吕汉强这样走下去,复辽的大计可能就在吕汉强的手中完成,那么关宁铁骑该如何自处?这才是最要命的东西,于是赶紧打住许杰的侃侃而谈,似乎是自告奋勇地问道:“那么在吕大人和许先生您的这庞大的计划里,我们关宁铁骑要做什么呢?”
这一问倒是让许杰一愣,因为这个话实在是不好回答,当初自己和吕汉强制定这庞大的计划的时候。自己也曾经提议吕汉强,将关宁铁骑划入计划之内。在许杰的眼中思维里,关宁铁骑还是有些用处的,结果吕汉强对这个提议嗤之以鼻,吕汉强认为关宁铁骑不但不能帮助自己,反倒会拖了自己的后腿,现在关于关宁铁骑的看法,吕汉强的意思就是,你只要不给我添乱,在我的身后好好猫着,然后国家少给你点钱粮,这就是对这大明对自己最大的帮助,正所谓不怕凶猛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现在吕汉强已经将大明军队包括关宁铁骑,划归到猪一样的队友里,上次被抛弃的事情简直让他刻骨铭心,什么事还得是自己来吧!
看看许杰和吕汉强都没有做声,祖大寿再次主动请缨:“吕大人,身为关宁铁骑的总前制官,我不能眼看着吕大人在前方与建奴鏖战,而我在后方无所事事,因此,为支持吕大人的宏大计划,在您大凌河建成之后,我派兵进驻大凌河替你守好东南方向,绝不会让建奴骚扰你经营宜州卫和广宁的大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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