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诺夫哥罗德城外,驻扎的莫斯科大军依旧是没有动静。]
“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这样做了,但是我还是看不懂您想要做的,究竟是什么?虽然共事了好几年,但是却一直无法看透您,这一点我不得不佩服,也许有一天我的野心蔓及这个世界的时候,您就会是我最大的敌人了,当然从目前来看,你我还没有利害关系,我们还可以继续合作,巴希尔斯殿下。”亚历山大品尝着罗斯人特产的烈酒,里面放着冰块和面前的少年碰杯道。这几年来两人见面寥寥数次,他每一次都在成长,但是却面对着容貌不改的怪物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仿佛就像是一个深渊一般,你越是深入也是现洞口越来越大。
明明好几次巴希尔斯给他的指令都令他不解,但是却能扭转一切,而这一次,巴希尔斯所做的他依旧不明白,但是却非常的无法接受。
康士但丁或许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骑士、战士,但是并不一定适合成为一名决然的君王。然而巴希尔斯却想将他推向他自己一手打造的王座上,明明在这个少年的身上他才能够感觉到野心的存在,若是他想的话,他随时可以成为一名无比强大的君王征服四方。
这对亚历山大这种人是非常不理解的,权力就像这杯中的烈酒,第一眼见到它你会无比敬畏甚至远离,但是一旦开怀痛饮将无法停止,但是似乎在巴希尔斯的眼里,权力更像是玩具,他随意赐给别人然后有趣的像是看着一个孩子玩耍一样欣赏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对他来说人生如戏,而他唯一的乐趣就是观赏而已。
“没办法啊,对于我而言,这是我唯一活下去的乐趣了,如果当查士丁醒悟的那一天,整个世界为之颤抖,那将是我一生中看到最壮丽的美景,而对此,亚历山大君,你一点都不心动吗?”
“细细想来,的确是很疯狂的一件事情啊!”亚历山大似乎并不知么觉得,在他看来,这个少年可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哈哈大笑着喝光了杯中的酒,“不过这个世界往往就是靠着天才和疯子来推动的,因为他们无所畏惧。”
“那么,瑞典人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吗?”
“你是说雅尔·比格尔吗?那个贪婪的家伙自然是志在必得,只是恐怕有来无回。”亚历山大不屑地说道,那位瑞典国王的女婿,王国的实际控制者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不只是涅瓦河,这一次也被轻易利用了,攻陷诺夫哥罗德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才没有心思参与,但是那些瑞典人似乎却一直很热衷。
“那么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
两人就像一对老朋友一般会心一笑。而此时诺夫哥罗德的北方声浪再起。
······
如果有人说,诺夫哥罗德从建国以来都从来没有如此团结过,那么的确是毋庸置疑的。明明战胜了他们最大的敌人条顿骑士团的诺夫哥罗德人现在现自己再一次要面对强大的敌人,绝望的人们几乎都要放弃了。
然而伊斯德尔大教长的出现却使得原本死气沉沉的诺夫哥罗德被注入了一阵强心剂,而新就任的大公则是被称为亲手杀死条顿骑士团的团长的骑士王殿下,乃是新罗马帝国的皇室后裔,这些消息无异大大振奋了人心。
但是此时他们面临的压力却非常大,北方的瑞典人毫无廉耻地撕毁了盟约,而他们的战舰已经封锁了港口,入侵的军队也66续续攻占了许多地方加剧了诺夫哥罗德的紧张态势。
“果然,当初亚历山大让他和我们结盟就没有安好心!”在内阁中,核心的议员们痛心疾,现在他们竟然陷入了两线作战的困境。
“那么现在我们的力量呢?”康士但丁问道,虽然战后的诺夫哥罗德力量削弱,但是也不至于太过悲惨吧!
“你是说新军吗?亚历山大离开之后,我们才现那些人······”一名议员愤怒地说不下去话,几乎哽咽,“他们很难被称作是人了!”
“什么?!”康士但丁疑惑道,他看过那些军人,带着铁面具作战悍不畏死,如果有了他们的帮助,那么对付瑞典人应该不在话下。
但是那名议员却近乎咆哮道:“都是被药物改造的人,他们大多是诺夫哥罗德贫民区的无业者,根本就没有人注意他们的死活,那些怪物对亚历山大来说只是一次性的东西,新军根本就是一个骗局。”谁都没想到这十年里亚历山大究竟干了什么,那些恐怖的机械怪兽还有人不人鬼不鬼的士兵,宛如编织的谎言,一度让诺夫哥罗德人以为他们无比强大,然而现在现却是一场梦幻而已。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对那些市民他们也许可以用话语去振奋,但是对于那些威胁却只能用力量碰撞,然而现在的他们毫无办法。
“即便是那些波兰人愿意留下来现在也根本无法守住这座城市,诺夫哥罗德完了!”一名贵族近乎绝望地说道,无论莫斯科还是瑞典,现在诺夫哥罗德都疲于应对。
然而,康士但丁的怒吼却猛然间惊醒了所有的人。
“诸君,如果你们现在就已经绝望的话,那么请你们立即离开,不要再来废话。如果你们还想守护这个国家就要好好去面对,否则新罗马帝国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人人都说过愿意为国家而死,但是能做到的很少,因为他们没有品尝到亡国的痛苦,但是等到品尝到的时候,又觉得太迟了。缺少了军队,那么就将真相告诉所有人,征召所有的青年人入伍。”
“你疯了,这会得罪所有人!”贵族们不敢想象,诺夫哥罗德废除公民兵已经有五十年了,这样做的话他们会失去支持的,那就意味着垮台。
但是康士但丁的一句话却刺激到了他们的神经。
“诸位,如果,瑞典人攻陷了这里,你认为你们还能站在这儿吗?”
······
而此时在康士但丁不知道的南方的雪原之中,一队人马则在缓慢的接近着诺夫哥罗德。
“你得到的消息可靠吗?”
他们骑得是马,在极北地区,只有这种原始的代步工具才是可靠的。几十个人在茫茫雪海中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得到的消息可靠吗,贝尔希斯?查士丁殿下真的在诺夫哥罗德?”
“放心吧,薇薇安,你知道我不会骗你的。”为的正是在君士坦丁堡与康士但丁并肩作战过的安条克公爵之子贝尔希斯和梅里德斯的孙女薇薇安,他们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只是你真的决定了吗?”贝尔希斯摇了摇头问道。
而眼前的薇薇安眼睛里透着坚定,“我决定了,尼西亚那个腐朽的地方我绝对不会在待下去了。既然爷爷被他们害死了,那么我便绝对不会向他们低头。”
“好吧,既然你是欧特维尔家族未来家长的其职务,那么安条克将会全力支持,迎接骑士王的回归。”贝尔希斯轻抚着妻子的秀,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一行人继续向诺夫哥罗德的进,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的诺夫哥罗德已经危如累卵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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