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这，这些……”
闵先艺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难么？不难！”林东自问自答，淡淡道：“人不能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先定一个小目标。比方说，把韩国第一娱乐公司的名头坐实！”
“第一？小目标？”
“那s.m公司？”
闵先艺和朱敏希都被吓着了，完全没想到林东随便玩玩的小目标，起步点就变态成这样。
林东耸耸肩，笑道：“loen现在就已经是第一，只是民众不知道罢了。那些粉丝们总公司全韩第一，那只是因为它的经营策略就是圈粉。论到市值和盈利也就和yg半斤八两一个档次，根本比不上我们loen。我们要做的只是告诉民众：谁才是老大。”
“论线下发行能力，loen最强。”
“论线上音源下载，最大的音源平台是我们自家开的。”
“论宣传营销能力，kakao推送是吃素的吗？”
“论到人脉和资源，loen的历史比s.m老牌太多了，而且电视台的插曲基本都是交由loen制作的吧。”
“最后，论到后台公司只是新千年民主党的钱袋子之一，而不是根基！动了也就动了，这个层面的交锋，后台不会管。”
林东长叹一口气，“除了艺人之外，loen一切都比s.m强，为什么要怂？全韩第一娱乐公司，真的只是一个小目标而已。”
车厢内悄然无声，不明真相的闵先艺和朱敏希被霸道宣言给吓着了。
开车的韩孝静却满意地点点头，就是这个味，这个配方。
“唉~~”林东除了叹气，不能再多说其他。
全韩第一，这个虚名对于loen这种干实事办实业的公司来说，根本无所谓。
但林东不得不争，也不得不对付s.m公司。
因为那个准备竞选总统，姓朴的女人属于“新国家党”；而s.m公司的背后是“新千年民主党”。
如果公开站在朴的队伍。那么刚正面，是必然的结局。
……
沉默许久，闵先艺怯怯的问：“那三把火具体怎么操作啊？我怕搞砸。”
“等一会面见申原秀的时候再说，我懒得重复。”林东指着窗外，“girls-day的宿舍到了。”
“啊？”朱敏希脸上写满了不舍，真的很想留下来。oppa的霸道总裁范儿太帅了。年轻帅气，有才又有财，简直就是完美的勾引对象，长期饭票。
“oppa，你一定要来找我啊。”
“呵呵~~”林东随意笑笑，不置可否。“回去告诉李孝利，用了她多少钱，我懒得计算。以后你们发歌就走loen的销售渠道。只收成本价。”
“内。”
朱敏希拉着小箱子，蹦蹦跳跳的走了，就如同她蹦蹦跳跳的来。
明明是活泼可爱的萌妹子，却总是惦记着勾老板当情妇。
这就是见鬼的人生。
“走吧。下一站，乐天！”
……
明洞，乐天酒店。
“阿内阿塞哟，申原秀思密达。”
常规自我介绍，再加上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林东却毫无表示，直接坐下，不言不语，静静地发呆。
曾经，林东梦想着每天来这里吃饭，甚至第一次宴请金凡秀就在乐天，当时还以为那样倍儿有面子。
现在，却觉得开在幽深小巷里的小店更有味，更有格调。
这还是见鬼的人生。
林东端着茶杯，望着窗外感悟人生。
申原秀被晾了半天，直到九十度鞠躬的身体打着摆子，不断颤抖。
“坐吧。”淡淡的一句，如同天籁之音。
林东撂下茶杯，说道：“清新的茶被泡得太俗，先艺弄一壶新茶。韩孝静，你去旁边的小店，来三四斤鸡爪。”
心比天高的大小姐冷冷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秘书。够清楚，够明白了吗？”
“内！”韩孝静恨恨地去跑腿，闵先艺默默地洗茶泡茶。
各司其职。
作了一场秀，怒刷存在感，林东才对着申原秀说：“越级汇报是职场大忌。申原秀xi，你好象太嫩了点。”
申原秀年近四十被27岁的林东教训，却心悦诚服。被刚刚的那一场秀镇住了。
“年轻不代表没能力。林理事三十未到，就白手起家创下如此家业。是我的偶像，学习目标，人生的导航灯……”
“再多说一个字废话，你就可以滚了。”
“呃。”马屁拍到马腿上，申原秀张开嘴巴愣了半天。
林东摇摇头，“说实话，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阿谀奉承拍马屁，反应慢不会变通；而且，你的心态不够稳重。”
“对不起！”申原秀站起身，再次九十度鞠躬。
“讲事实，摆道理。动不动就鞠躬，只是弱者求同情的表现。”
“是！”申原秀再次正襟危坐，如同牵线木偶被林东玩弄于股掌之间。
驯了一会儿狗，耍了一会儿猴。
林东才端起新茶，悠悠的品，淡淡的说：“你的优点有什么？”
“我年轻，锐气，有创造力。最重要的是，听话！”
“嗯。”
林东不置可否点点头。申原秀却大受鼓舞，更加来劲了。
“朴社长已经老了。他跟不上社会进步，跟不上潮流发展。loen已经到了必须更新换代的时候。不再局限于唱片发行和音源下载，还可以跟kakao业务深度合作，共同构筑音乐社区各项服务……”
林东眉头皱起，一脸不耐烦。
申原秀赶紧刹车，转换话题，“我研究过林理事在kakao的一切决策。你从来就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所以入主loen之后，必有大动作。而林理事显然不会亲自担任社长，被日常经营的俗务缠身。”
“所以你觉得自己可以取代朴社长，成为我的刀？”
“是的！我会毫无保留地执行任何决策。”
林东点点头，又摇摇头，微笑道：“我确实需要一把刀，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资格成为我手中的刀。”
“请林理事出题。”
“我要干掉s.m公司，让loen成为真正的韩国第一娱乐公司。说说你的想法。”
“嘶~~”倒吸一口凉气，申原秀不惊叹林东的目标，而是惊叹他的这份坦荡荡，说干就干，摆明车马。
“我们loen的硬件实力本来就比s.m强。只是朴社长的经营策略有误，错过了经纪业务崛起的契机。要干掉难很难，说简单也很简单。他们的音乐太差，粉丝绝大部分都是颜饭。既是强点，也是弱点。可以从‘颜’字入手，给他们来一记狠的。”
“呵呵。有意思。”林东给对方倒了一杯茶，淡淡道：“其实，这一步已经在进行。甚至，差不多到时候爆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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