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看,那地方给格洛普做巢穴实在太好不过。
按照海格的性格和以往的做法,他或许还会去给格洛普找一个配偶。
相爱、交配、繁殖,再相爱、再交配、再繁殖。
就这样,再过几十年,霍格沃茨附近的森林里面就会出现一个全新的巨人部落……
顺着这个话题,艾文希望海格帮他找几个动物作为格斗练习对象,包括八眼巨蛛。
海格同意了,他说阿拉戈克一直对艾文念念不忘,肯定会愿意帮他这个小忙。
失去邪神力量的支撑,那只老蜘蛛已经快要不行了,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这对他来说可能并不是一件坏事,毕竟寿命的延长所付出的代价就是要被邪神支配。
看看它的后代们,普通的那些还好说,那些个头大一点的已经被扭曲成什么样子。
艾文这里进展顺利,海格愿意给他们提供格斗训练用的动物。
但赫敏劝说海格放弃在课堂上展示危险的动物,并且帮他备课的建议却没有什么进展,也没得到回应。
海格一直强调,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赫敏想和他说明乌姆里奇的情况,可海格就是听不进去。
他一个劲儿地告诉赫敏,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愿意研究刺佬儿而放弃客迈拉兽。
当然,他是在举例!
他没有客迈拉兽的,不是他不想养,而是因为他不容易弄到客迈拉的蛋。
很快,大家就知道他所谓的惊喜是什么了,是夜骐。
乌姆里奇没有视察艾文他们班级,可出现在五年级的神奇生物保护课上,也就是海格给大家展示夜骐那节课。
艾文后来才从赫敏那里知道当时的情况,还有她对海格的评价。
树林内,学生们围在夜骐旁边,他们看不到,但却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动。
“这些夜骐,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有人看得见,有人看不见?”海格说。
赫敏立刻举起手,开学那天在艾文的帮助下知道夜骐后,她回去查了很多资料。
“你说!”海格对她一笑说。
“因为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见夜骐。”她说。
“对了!”海格严肃地说,“格兰芬多加十分,夜骐是一种具有独特魔力……”
“咳,咳。”乌姆里奇来了,她站在离他们几英尺远的地方,仍是绿帽子,绿斗篷,手拿写字板。
没听过乌姆里奇假咳的海格有点担心地望着旁边的一匹夜骐,显然以为是它发出的声音。
他有些担心,这只夜骐不会是生病了吧,不然怎么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咳,咳。”乌姆里奇又假咳了一下。
“哦,你好!”海格微笑道,发现了怪声的来源。
“你有没有收到我早上送到你小屋的字条?”乌姆里奇还是像她前一次对海格说话时那样,说得又慢又响,似乎对方是个外国人还智力迟钝,“说我要来听你的课。”
“哦,收到了!”海格爽朗地说,“很高兴你找到了地方!你看这些,我不知道,你能看到吗?我们今天讲夜骐……”
“对不起!”乌姆里奇把手放在耳朵边握成杯子形状,皱着眉头大声说,“你说什么?”
对于乌姆里奇的反应,海格显得有点疑惑。
“呃,夜骐!”他响亮地说,加大了声音,“黑色的大马,呃,带翅膀的,你知道!”
他急切地把粗胳膊扑扇了两下,好向乌姆里奇展现出夜骐的样子。
乌姆里奇朝他挑起眉毛,在写字板上边写边念,声音也同样很大。
“无法准确表述,要靠笨拙的手势……”她抬起头笑了笑,“你继续上课,不用管我。”
“好吧!”海格说,转身面向学生,看上去有点慌乱,“呃,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似乎记性很差,记不清讲课的内容……”乌姆里奇说,声音响得大家都能听见。
斯莱特林学生的样子好像圣诞节提前两个月到了,赫敏则气得涨红了脸。
“哦!”海格不安地瞟了瞟乌姆里奇的写字板,但还是勇敢地讲了下去,“对,我正要告诉你们这一群是怎么来的。这个,开始只有一匹公马和五匹母马,这个叫乌乌!”
他拍拍最先出现的那匹夜骐,尽管很多人看不到它。
“呜、呜、呜!”乌乌发出一阵叫声,亲昵地蹭了蹭海格。
“它是我最喜欢的,这个林子里出生的第一匹,大家可以都过来摸一摸乌乌,或者骑骑它!”
“抱歉,你知不知道?”乌姆里奇高声打断他,“魔法部已把夜骐列为危险动物?”
“不,夜骐不危险!当然,要真给惹急了,它们可能会咬你,就像狗……”
“毫不掩饰地,对残暴表现出快意!”乌姆里奇又在笔记本上写道。
“不、不是!”海格说,有点着急了,“我是说,狗还会咬人呢,对吧?夜骐只是因为死人的关系名声不好,人们过去以为它不吉利,对吧?只是无知,对吧?”
乌姆里奇没有回答,她记完最后一笔,抬头看着海格,依旧又慢又响地说,“请继续像往常一样继续讲课,我要在学生中走一走,随便提几个问题,关于你以往的表现。”
她一边说一边做手势,好让海格明白,说到“学生”时,她随手指了一个学生,说到“走一走”时,她又做出走路的样子,最后“提点问题”,她指指自己的嘴巴,表示说话。
很显然,乌姆里奇不是考察海格的讲课水平,她在怀疑海格的智商,把他当成了没有办法沟通的巨人。
海格瞪着她,显然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以为他不懂正常的英语。
赫敏眼中含着愤怒的泪花,一直到她后面和艾文说起这件事时,依旧恨得要命。
“母夜叉,邪恶的母夜叉!”她愤愤不平地说,“丑陋的、变态的、恶毒的癞蛤蟆!”
乌姆里奇最后询问了潘西,通过这段时间,她已经把霍格沃茨状况摸清楚了!
她知道应该远离谁,依靠谁,打压谁,大部分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是站在她那面的。
“亲爱的,你觉得!”乌姆里奇清脆地问潘西·帕金森,“你能听懂海格教授讲话吗?”
像赫敏一样,潘西也含着眼泪,但这些眼泪是笑出来的。
她使劲忍着笑,回答得断断续续。
“不能,我做不到,因为他很多时候像呜噜呜噜的声音,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也不明白这些声音有什么意义。”
“很好,无法进行正确的表达,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呜声。”乌姆里奇在写字板上刷刷地写着。
海格脸上几小块没有青紫的皮肤一下红了,但他努力装作没听到潘西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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