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看着乌努一脸享受的吞掉一颗鸡蛋,完事儿了竟然还难得大方了一次竟然准备给周围眼巴巴望了半天的原始人们也来一份?
(暴殄天物啊!)江南在心底狂吼,完全不顾周围眼巴巴望了半天的原始人们纷纷委屈的眼神,一把抢过了所有的蛋!
浪费,实在是太浪费了!!
说实话蛋不蛋的倒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江南刚刚拎起山鸡“尸体”比对毛发的时候,居然很惊奇的发现被乌努之前狠狠敲了两记闷棍的山鸡居然还没有死!
山鸡没死?对,没错,山鸡没有死!!
从“尸体”的感触上来看它应当只是一时被敲晕昏厥了过去,而且以它先前活蹦乱跳的跳脱姿态,能够成功苏醒过来的可能那是大大的有!
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江南回过神来后立刻的欣喜若狂,代表着原本应当只能用来吃的鸡蛋又有了另一种用法!
这也才有了江南不顾周围原始人们委屈的眼神愤然抢过所有鸡蛋的事情发生……
蓝天白云,秋风暖日,江南找了处高地站定,而原始人们则很有自觉的跟在下面乖乖的───大眼瞪小眼?好吧,先无视后面那几个字。
好学生原始人课堂隆重开课,作为这场原始人知识讲座中唯一的代课老师,江南在正式授课前首先引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一颗蛋。而且还是一颗鸡蛋,它最大的用途有哪些?”
原始人们争先恐后的表示它可以吃,而且貌似还挺好吃。
而到了江大教授这里则不同了,江南表示这玩意儿不但可以吃,还可以用来孵小鸡……
这几乎是在后世所人尽皆知的道理,却偏偏原始人们因为没有过任何相关类似生活经验的关系而彻底的理解不能了。
“孵小鸡?虾米东东?”
于是作为现场唯一代课老师兼客座教授的江南,江南不得不用十分简洁的语言与动作,来试图解释一只小鸡是如何从鸡蛋里面诞生这个让人忍不住挠墙的坑爹问题。
江南首先摸出一颗刚刚抢过来的蛋,指着蛋表示这就是鸡蛋,只是看着原始人们似懂非懂直泛迷糊的眼神,教授估计他们还是不太懂。
于是江南不得不又顺便拎起那只已经昏厥过去的山鸡,表示这是山鸡,接着又指着另一只手里握着的那个蛋,表示这是蛋,于是山鸡下的蛋,简称鸡蛋!
简单便捷的称呼,很适合原始人这个大脑极限简单的种族,于是经过现场唯一一位客座教授江南这么一番简单的讲解,原始人们纷纷表示俺们已经懂冽。
于是课程进入下一个阶段,关于孵蛋,关于怎样把一颗蛋孵化成一只小鸡?江南一时犯了难,这玩意儿就不太好解释了,毕竟你不能现场孵一只出来不是?
不过正所谓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面对原始人们纷纷求知的眼神,逼急了的江南还真叫他给临时想出来个不太靠谱儿的办法。
江南把一颗鸡蛋摆在地上,然后又拎起那只昏厥过去的山鸡在地面一点一点的拖了过来,一边拖江南嘴里还发出一阵阵的声音:
“咕、咕~咕……”
这是在模仿山鸡走路的样子,虽然看原始人们估计还是不大懂就是了,于是江南很快结束了这一段过程。
江南又把山鸡拎起来,不过这次拎得并不高,不过堪堪离开地面的样子,然后把山鸡肥硕的屁股以及下腹对准那颗事先摆放好的鸡蛋,接着一屁股坐了上去。
江南开始对着原始人们解释,这是孵蛋,主要是利用山鸡屁股底下比较适宜的体温来为蛋里的胚胎提供一个较为良好的发育条件。
嗯,对,就是这样。
江南解释得很起劲,完全无视了面对这么一大堆专业名词的原始人们继续直犯迷糊的眼神。
江南接着又特意伸出一根手指,表示这是一天,哦,不,这是一个日升日落过去了,然后又伸出一根手指,表示这是两个日升日落过去了,然后是第三根,第四根,第十根……
事实上如果不是条件简陋,江南简直恨不得把脚趾头也给伸上去凑数,毕竟书上说鸡蛋的孵化貌似需要很久的吧好像?
江南觉得火候差不多到了,然后目光一凛,原始人们立刻正襟危坐,他们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快看,有飞碟!!江南突然一手指着原始人们背后的方向,一脸惊鄂加惊奇的模样。
正满怀期待下文的原始人们一阵愕然,不过天生好奇的本性还是让他们齐刷刷的将目光转向了那个方向,至于飞碟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呃,这个暂时还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趁着所有原始人被那子虚乌有的劳什子“飞碟”一时指引了注意力的瞬间,江南速度很快的把山鸡屁股底下的鸡蛋摸了出来,顺手又给揣兜里去了,然后一脸淡定的等待找不到“飞碟”的原始人们慢慢回过神来。
原始人们并未让江南失望,在一番大规模视觉扫描了老半天还无有斩获后,原始人们纷纷又回过头来,一双双懵懂无知的大眼睛盯着江南:
“那啥,飞碟咧?”
“咳咳!”江南老脸难得一红,表示飞碟神马的都是浮云,现在最重要的是小鸡,对,就是小鸡,江南把山鸡又给拎了起来,这时候山鸡屁股底下已经空无一物?
眼见这个结果原始人着急了,飞碟什么的早被他们给抛到了九霄云外,毕竟飞碟那玩意儿又不一定能吃,而鸡蛋可是很好吃的。
面对一颗鲜嫩美味柔滑爽口的大好鸡蛋就这么在原始人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原始人们有点接受不能,电受到大家的鼓励,很勇敢的问出了那个大家都很想知道的问题,电红着眼睛问道:
“蛋咧??”
(蛋?)江南一愣,不过这还不足以打乱他早已计划好的节奏。江南指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山鸡,依旧很淡定的解释道:
“这就是蛋,蛋已经成功孵化成小鸡了。”
原始人们一阵愣神,这他擦擦的也太快了点吧?
于是又是电,电再次抛出了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
“那鸡咧?”
对啊,蛋长大了那鸡哪去了?现场毕竟只发现了一只鸡,既然这只鸡是那颗蛋里孵化出来的,那孵小鸡的老母鸡又哪里去了?
这确实是个值得原始人们深思的问题。
江南还有办法,他一把拎起山鸡给塞到背后,这样碍于视觉角度的关系原始人们短时间内是看不到那个位置的,然后很快又用另一只手给捞出来,很淡定的表示这就是刚刚孵小鸡的那只老母鸡。
原始人们狂汗,一双双大眼睛继续盯着江南,这好像还是刚刚那只**好像?电还准备跑到江南后面,看看是不是江南刚刚拎错了,也许后面还有只鸡来着?
面对喜欢较真的原始人,江南着实有些无力,既然“道理”是讲不通了,那他也不介意偶尔使用一下暴力,江南要过乌努手里那只剩下半截的狩猎大功臣,半截枯树枝,然后一棍敲在电的脑门上,一脸气急败坏的道:
“他擦擦的,哥说这是老母鸡它就是老母鸡,电你他擦擦的敢有意见!!”
面对暴力,电含着泪表示俺木有,绝对木有。
“嗯,这才乖嘛。”江南对于电能够积极认错的态度表示很满意,并希望他能够这么一直保持下去。
于是江南又把目光转向同样适当的表示出疑惑苗头的原始人们,一边用手里那半截枯树枝轻点着地面,一边笑容可鞠的问道:
“那你们呢?还有意见木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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