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没有诓骗我,但是你也没有说实话!”杨春文看着王喜人说道。
“什么意思?”王喜人紧皱眉头,瞪着杨春文问道:“你吃干抹净了,就准备不认账了是不是?杨春文我告诉你,你别以为自己是局长就了不起,你信不信我让你现在就身败名裂干不下去?老娘清清白白跟了你,这一年来,除了你之外,没让第二个男人碰过,这孩子不是你的是谁的?你想不承认,你不承认就算了吗?!告诉你,没门!”
王喜人怒了起来,一边呵斥杨春文,一边就把衣服迅速穿好了,看那情状,似乎是要和杨春文好好理论一番。
听到王喜人的话,杨春文就呵呵一笑,看着她道:“是,你说的没错,你跟了我之后,是一直没再找其他男人,但是,你虽然没被其他男人碰过,但是却被狗碰过了!”
“我艹你吗,你什么意思?你嫌我脏是不是?艹你麻痹,老子被狗爬了,也是你惹的,是跟你这个混蛋一起出去******惹的货,你嫌老娘脏,老娘还嫌你老呢,你以为你很厉害,你要不是局长,你以为老娘会看上你?你特么的算个屁!”王喜人瞪着杨春文破口大骂道。
“嘿嘿,”杨春文笑了一下,随即抬起一只手做出发誓的样子,对王喜人道:“天地良心,王喜人,虽然你被狗爬了,但是我之前有没有因为那个事情嫌弃你?别的不说,就说刚才你进来之后,告诉我你怀孕了,我是不是还和你说了,我说我出院之后,就马上去办理离婚,我要娶你当媳妇?我有没有因为狗爬的事情嫌弃过你?”
“那你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到底你还是怀疑这孩子有问题是不是?我都和你说了,这孩子真的是你的,不信的话,可以做亲子鉴定!”王喜人焦急道。
“不,不用了,事情太复杂了,你不太理解,我也不想多说,总之,你走吧,从此咱们就一刀两断,你就当不认识我这个人就好了。你放心吧,我也不会去找你的麻烦。”杨春文说道。
“哼,你说的轻巧,老娘年纪轻轻跟了你,被你玩了那么久,还怀了孩子,你一句话就算了?我告诉你,没门,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你离婚娶我,要么咱们就撕破脸,我把你的事情捅到纪委去,我让你身败名裂,你想白玩我,那我就让你玩到爽!”王喜人愤怒道。
“喜人!”杨春文见状,有些急了,禁不住是出声叫住王喜人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呢?你肚子里那东西,那东西”
“什么那东西这东西的?这是你杨春文的种,老娘自己怀的孩子,难道还不知道是谁的?”王喜人走上前,抓住杨春文的手臂道。
杨春文无奈了,只能叹了一口气,扭头看向窗外,同时对我道:“小师父,还是你来给她解释吧,这话我实在说不出口。”
“小师父?什么小师父?这小毛孩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从我一来就呆在这里了,喂,小子,你混哪边的?”王喜人上下看了看我,满脸疑惑地问道。
“姐姐你好,我叫刘一痕,是一名捉鬼师,呵呵,”我笑了一下,看着王喜人道:“对了,姐姐,既然局长大叔让我告诉你真相,那我就跟你直说了吧。你肚子里怀的是鬼犬之胎,并不是正常的孩子,那鬼犬之胎也显然不会是局长大叔的孩子。”
“放你娘的屁,你妈才怀了狗胎!你这神棍为什么要乱说,为什么要坑我?你什么意思?”王喜人瞪着我呵斥道。
听到王喜人的话,杨春文也有些狐疑地朝我看了过来。
见到这个状况,我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对他们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医院里就有做胎儿检查的部门,我们不如移步到那边去,直接做个检查看看,你们觉得怎么样?”
“去就去,谁怕谁?我来之前才刚在医院检查过,我就不信你们能查出花儿来。”王喜人嘟囔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此前应该只是做了尿检,但是却并没有做超声检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超声检查,可以利用超声波看到你肚子里的孩子。到时候,你就知道那胎儿是什么情况了。”
我说完话,率先转身朝外走去了,而张新和王喜人则是一起扶着杨春文跟了上来。
外面,病房和走道里依旧是都婬声不断,****连连,各种战斗场面不断,这让张新和王喜人都是有些尴尬和惊讶,我没有办法,只能又费力给他们解释了一番。
不多时,我们来到了超声室,发现里面也是一团混乱,门口就有几个男人正在围着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媾和,那孕妇情状很不好,眼看要出危险。
见到这个状况,我只能先把几个人都弄昏睡了过去,然后才进到超声室里面去。
到了里面,发现两个男医生正在一前一后猛搞一个小护士,那小护士都被噎得两眼翻白了,情况也很不良好。
我让杨春文他们先等一下,然后飞快把那两个医生和护士分开,接着则是分别给他们注射了解毒血液。
他们得到了解药之后,总算是安静了下来,但是却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
我因为要赶时间,少不了用元气把其中一个医生弄醒了过来,然后来不及和他解释太多,直接就让他穿上衣服,准备给王喜人做胎儿成像检查。
那医生见到我身后站着杨春文,不敢怠慢,连忙穿好衣服,扶着王喜人进到了超声室内,准备给她进行检查。
原本,放在平时的时候,孕妇做这个检查的时候,旁人是不允许进入的,但是我们的情况特殊,所以当时我和杨春文,还有张新就都跟了进去。
进去之后,就看到王喜人正躺在一张小床上,那医生在她肚皮上涂了一些泡沫,接着则是拿着一个类似探头的东西在她肚皮上划拉了起来。
随着那探头的滑动,王喜人肚子里的图像就显示在了旁边的一台显示器上。
画面是黑白的,而且雪花甚多,但是,即便是这样不清晰的情况下,我却还是清楚地从里面看到一个拇指大小的狗头,而那个医生看到了这个画面之后,也是惊得手臂一哆嗦,下意识地讶异了一声道:“这,这是怪胎呀,这情况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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