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打死你!”
一声怒吼,杨春文挥舞着拳头,咬牙朝王喜人的小腹砸了下去。%し
“啪——”
一声闷响,我赶在那拳头落下之前,抓住了杨春文的手腕。
“小师父?你这是要做什么?”杨春文有些吃惊地扭头看着我问道,“为什么不让我砸掉那狗胎?”
“大叔,就算要搞掉那东西,也应该交给医生来做,要专业的人来弄才行,你这样蛮干,只会把王秘书也害死。”我看着杨春文道。
听到我的话,杨春文的眼神之中禁不住是划过一丝阴冷,随即他恨恨地看了看王喜人,禁不住就对我道:“她的死活,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杨春文这话已经是很明白了,他的目的可能就是要一尸两命,把王喜人和那狗胎都弄死。
当时,心里明白到这些,我禁不止是一阵惊悚,觉得杨春文这狗曰的也真是狠。话说王喜人虽然怀了狗胎,但是她从始至终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凭啥要把她弄死?
果然,人心险恶!
不过,就算杨春文再怎么想要弄死王喜人,只要我在场,就绝对不会答应他的。
“既然你已经不关心她的死活了,那就让她自生自灭吧,又何必动手加害呢?人要多行善事,方才积德集福。”我对杨春文说道。
“可是,可是我现在一看到她,我就觉得很恶心,心里很难受,小师父你能够明白我的心情吗?”杨春文收回拳头,有些郁闷地说道。
“这好办,那让她先离开这里好了,”我说话间,走到病房门外看了一下,发现那个张新果然已经醒来了,衣服也穿好了,此时他正捂着裆部,缩着腚站在那儿,一脸的纠结模样。
“疼吗?”我看着张新问道。
“疼,疼,”张新咧嘴道:“小师父,这,我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周围这些病房,这都,都是怎么回事?这医院到底怎么了?”
此时周围的病房里也正传出一些婬声浪语,张新不是聋子,自然都已经听到了。
“这些事情你就不要多管了,以后我会给你解释的。总之,我会帮你治好的,不过现在却不合适,所以你可能要再忍耐一段时间。”我对张新说道,“你现在先忍着疼,帮我做一个事情。”
“好的,小师父放心,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我一定帮您办好,”张新咧嘴看着我说道。
听到这话,我于是就点点头,带着他进到了病房之中,指着躺在床上,已经有些苏醒迹象的王喜人对他道:“麻烦你把这位王秘书先送回家去。”
“啊?”听到我的话,张新禁不住是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朝旁边黑着脸坐着的杨春文看了过去。
杨春文此时正坐在靠窗的桌子边上,闷头抽着烟,见到张新的举动,就冷冷地对他道:“小师父的话你听不懂吗?你是聋了还是瞎了?还不赶紧照做?!”
见到这个状况,张新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连忙点点头,慌手慌脚地走上前去,准备把王喜人抱出去。
王喜人此时身上依旧是一丝不挂的,而且,因为杨春文已经有些痛恨和厌恶她了,所以也没有给她盖床单,就让她那么四平八叉地躺在了那儿,所以她的形象有些尴尬,张新被弄得满头大汗,紧张地手脚哆嗦着,过去之后,上看下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毕竟是局长的女人啊,他可不敢上手,所以他有些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无奈之下,只能是朝我看过来,一脸无助的模样,显然想要我帮帮忙。
见到这个状况,我只能走上前去,准备帮帮忙,但是我看了看王喜人那雪白的身子,也觉得有些尴尬,不好下手,最后没办法了,只能伸手在她额头上轻抚了一下,给她输送了一缕元气,把她弄醒了过来。
我把她弄醒的目的是为了让她自己穿衣服,但是我却忘了现在屋子里有三个男人,所以王喜人乍一醒来,立时就发出了一声惊叫,双手瞬间抱住了胸口的大白兔缩成了一团。
“你们,你们怎么进来的?你们做什么?快滚出去!”
王喜人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怀的是狗胎,还以为杨春文对她旧情未变,所以那话语就有些张扬跋扈。
张新不明就里,听到这话,脸立时就涨红了,慌忙转身准备往外走,而我却只是稍稍背转身看向了别处而已。
“老杨,老杨,你,你怎么也不说话?你怎么让这些家伙看我的身子?刚才发生了什么?”王喜人说话间,一边慌忙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就伸脚到地上,把恨天高给蹬了起来。
“张新,你做什么去?”结果,杨春文并没有理会王喜人,只是皱眉叫住了正往外走的张新。
张新尴尬地要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只能咧嘴停在了那里,看着杨春文道:“局,局长,要不我还是,还是等王秘书穿好衣服再来吧。”
“哼,等什么等?”杨春文冷哼一声,咬牙扶着桌子站起来,扭头冷冷地瞪了王喜人一眼,满脸嫌恶地说道:“这女人狗都可以曰,还怕被看吗?”
“啊?”杨春文的话让张新一怔,而王喜人听了之后,不由是神情大变,衣服还没有完全穿好,就一下子跳上前去,一把抓住杨春文的胳膊大叫道:“杨春文,你,你说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次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又不是我的错,你这个恶棍,都是你,你占了我身子,你现在开始嫌弃我了是吗?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我我还怀了你的孩子,你,你,我死给你看!我要让你们杨家断子绝孙!”
王喜人说话间,作势要去跳楼,但是她还没走到窗户边上,杨春文就大笑了起来道:“好好,赶紧去死,我们老杨家传宗接代的事情可赖不着你费心,哼,你也不看看你肚子里怀的是个什么狗东西!呸,想想就恶心!”
听到杨春文的话,心有九窍的王喜人立时发现情况不对,禁不住是有些惊愕地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杨春文问道:“老杨,到底怎么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你为什么这么说?那可真的是你的孩子呀,我绝对没有乱说,你莫非以为我是在诓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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