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东西的毒气早已蔓延了整个医院,此时的整栋医院大楼里,不管是楼道里,还是病房里,到处都是“战斗”着的人们。
那些人一边战斗一边大声叫唤着,场面不堪入目。
我一路走一路看,心中禁不住有些感叹。
人类,一旦疯狂起来,其实比畜生强不了多少。
不片刻,我就来到了杨春文的病房中了,结果进去一看,却赫然看到了一个让我有点意想不到的场面。
此时的病床上,正有三具光溜溜的身躯在互相纠缠着,仔细看了一下,赫然发现那三个人分别是杨春文、王喜人,还有张新。
张新居然也加入战斗了,这小子的胆儿肥了呀,连局长的女人都敢上,简直不要命了。
当时,见到这个状况,我一边把视线在王喜人狠狠地溜了两圈,一边就赶忙把张新从床上拽了下来,率先给他注射了血液,尔后我趁着他昏迷的当口,赶忙把他的衣服收拾一下,将他拖到病房门口丢在了地上,顺道把他的衣服放在了他身上。
处理完张新,我重新回到病房里,分别给杨春文和王喜人注射了解毒血液。
两人得到了解毒血液之后,终于平静了下来,禁不住都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了过去。
这个时候,我禁不住就又看了看王喜人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琢磨着她既然已经怀有身孕,那刚才又经历那样刺激的场面,不知道会不会出事情。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也就在我正担心王喜人时候,视线不经意间扫过杨春文的某处,却突然就看到了一个非常怪异的场面。
杨春文的某物居然紫黑肿胀,开始溃烂了,上面布满了燎泡,那情状真是又狰狞又恶心。
这个情况让我一惊,慌忙跑过去,把王喜人的两条大白腿掰开一看,禁不住就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女人怀的果然是鬼胎!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杨春文的,也不是其他什么人的,不出意外的话,那孩子应该是那鬼犬的,也就是说,王喜人肚子里的东西,非但是鬼胎,而且还是狗胎,它虽然只是一个胎儿,但是也已经拥有了那鬼犬的毒性。
正是因为那胎儿有了毒性,所以杨春文的某物才会变成那个样子,那是再次中了阴毒的症状。
当然了,除了这个证明之外,另外一个最明显的证据就是王喜人的某个地方正在往外冒着黑气和阴毒,那也说明她体内的东西不太正常。
这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当下,我满心的无奈,只能先丢开王喜人,使用留情剑帮杨春文清除掉了某处的阴毒。
“嘶嘶嘶——”
留情剑的炽热火焰灼烧之下,阴毒瞬间被祛除掉了,但是这样一来,杨春文的那话儿也缩小瘦干成筷子一般粗细了。
这个状况让我打皱眉头,除了一半的毒,只能先停了下来。
我要等杨春文醒来,让他自己同意我给他清除毒性才行,毕竟这玩意儿是命根子,被留情剑灼烧之后,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亦或者说就算是恢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所以我要小心才好。
我坐到靠窗的椅子上,一边轻品茶水,一边望着远处的莫嘟山,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之中。
莫嘟山依旧,但是事情却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莫嘟山内部隐藏着的那些阴魂肯定一直在计划着什么,这次发现的鬼寄灵,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都是它们的杰作。
现在我们才刚刚发现了一小部分,就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真不知道如果把莫嘟山周围的鬼寄灵都找出来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是一个很大的隐患,我要想办法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才行。
可是,现在关键的问题是,这些鬼寄灵都是单独的个体,他们平时隐藏在人群之中,不是专业的人,压根就很难发现它们,所以,这个问题到底要怎么解决才好呢?
有些头疼啊。
不过,反念想一下,我又觉得这些鬼寄灵不可能是完全独立的,它们之间肯定有些某种隐秘的联系,再有一点就是莫嘟山的那些阴魂不可能平白无故弄出这些鬼寄灵,它们肯定也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唔——啊——疼呀——”
我正沉思的当口,一声惨叫传来,抬头看时,才发现杨春文醒了。
“大叔,你感觉还好吗?你现在又中了阴毒,而且是关键位置染了毒,所以你会感觉到疼。”我起身看着杨春文道。
杨春文紧皱着眉头,两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下面,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王喜人,禁不住是满脸惊愕的神情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状,我只能把那条装在塑料袋子里的大肉肠提了起来,给他介绍了一下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也就是说,刚才我和喜人都中了这婬虫的毒,失去了正常的意识了,是么?”杨春文一边说着话,一边咬牙拽过床单盖在了王喜人身上。
“不错,”我点点头,又拿起桌上的针管对他道:“我找了好半天的时间,总算是找到了解药。找到解药之后,我第一时间上来救了你们。”
“这样啊,”杨春文说话间,有些尴尬地看着我问道:“那你上来的时候,看到了什么?我和喜人当时在,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都无所谓,”我笑了一下,对杨春文道:“大叔你尽管放心,我这个人很有职业操守,所以我所看到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这就好比医生给人治病,他们一般也不会把病人身上的情况说出去的。”
“那就好,那就好,谢谢你了小师父,”杨春文松了一口气,讪笑了一下,随即低头看着自己两腿之间的东西,有些纠结地问道:“可是,这,这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又中了阴毒了?”
“这个问题你得听我慢慢解释,而且要做好心理准备才行,”我对杨春文说道。
“什么意思?”杨春文有些愕然地看着我问道。
我皱眉想了一下,禁不住就对他道:“要不我还是先不解释了,还是先用事实证明吧。你如果信得过我的话,现在可以伸手到那个,咳咳,到你旁边那王秘书下面摸一摸,记住了,摸得的时候,手指头最好塞进去,等你摸完了,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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