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两位姑娘也看完了WwW..lā
安悠张着嘴,嘴里能放下一个鸡蛋!
相对来之前已经看过一遍的萧雪儿就要淡定得多了,她对安悠道:“是不是很吃惊?我之前和你的表情也差不多。”
安悠僵硬的转头看了她一眼,总算将嘴给闭上了,随即表情怪异,却没话。
她显然是和萧雪儿不同的。
萧雪儿见她这副模样,又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这幅表情?”
安悠连忙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她心想要是你知道打退美军海警船的公司是你那魂牵梦萦的安阳哥哥开的,恐怕刚刚平复的心情立马又会重新惊讶一次!不过她自认为是和安阳有君子协定的,不会轻易将这件事情泄露给萧雪儿!
回过神来,她又不免咋舌不已。
美国舰船纵横世界这么多年,一向是所向披靡,不知多少年没人冒犯它的威严了。没想到安阳的公司居然这么不可思议,直接将美国的两艘海警船给打哑火了!
这可是结结实实在打美帝的脸啊,若非没有特殊情况,几乎等同于向美帝宣战了。
安悠不由得想,接下来安阳会拿出什么托词呢?会怎样解决这件事情呢?是规规矩矩的赔礼道歉让美国人得偿所愿,还是借口自己的货船被恐怖分子控制了呢?
反正不管怎么,安氏集团怕是要被迫退出美国市场并遭受重大损失了!
安悠突然发现自己竟有点担忧。
诶?
醒悟过来的她连忙摇摇头,将这杂七杂八的念头抛之脑后。
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兼职助理,这么大的事哪轮得到自己来忧心?
就算忧心也只该是公司职员对公司前景受挫的担忧,再多的情绪可就不该有了。毕竟她可是立志要当一个大明星的,就算以后毕业了也不会继续在这家公司干下去!
这时,安氏集团总部园区大厦最高层会议厅的时间也在不断的流逝当中,安阳拿着平板不断翻阅网上关于此事的热议。
有网民大呼安氏集团威武,也有网民欢庆终于有人挫败了美帝的嚣张气焰,不用这些都是看热闹的。
也有网民理智的分析这件事,分析结果当然是对安氏集团不利的,毕竟美国人也不是张口乱,证据已经摆出来了,安氏集团货船上的武力配备确实超出了商业护航队的规格或雇佣兵的级别。都已经能击败美国海岸警卫队的舰船了,若这艘货船上运送的只是一些电子产品或没有其他意图也实在不过去。
有人探究安氏集团的武力从何而来,还有军事迷们严谨的分析安氏集团货船摧毁海警船上火力配置的武器究竟是什么。
其余杂七杂八的言论就更多了……
总之这件事无论单纯是美国人的阴谋还是有集团内部激进派暗中操控的因素,他们或许都只想投下一颗石子,但经过一系列化学反应后便掀起了这场滔天巨浪。
安阳就算有能力操控美国政府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又怎么平复世界网民的疑问呢?也不理不睬当没有发生过吗?
所想之时,面前玻璃环桌上传来几声有节奏的清脆敲击声。
双眼迅速有了焦距,只见一只有着修长五指的雪白纤手正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倩同志披着头发极具古典美的脸庞正微偏着带着笑意看着他,声问道:“大家已经准备好了,夫君在想谁呢?”
“还能想谁?”安阳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在座的所有人,又看了下表,“这么快就准备好了?才过去一个多时呢!”
“陛下时间宝贵,我们不敢耽搁。”一位身材严重发福的中年人大声道。
安阳抿抿嘴:“那便开始吧。”
众人面面相觑,都没有动。
安阳立马又笑了:“刚才还我时间宝贵呢,结果就是被你们这样浪费的吗?”
话音刚落,郑平潮站了起来:“眼见诸位都将自己的意见藏着掖着,想来是打算等前面的人发表完自己的看法,自个儿再根据需要对自个儿的文稿稿进行改进。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抛砖引玉吧。”
他这番法让不少人都面露尴尬,显然是戳中了大家的心思。
事实上这也是临场发言的惯用手段,不止官场中才有,甚至学校中的半大孩子们临场做什么事时也会有这种心思——先让别人在前面将水试足了,什么优缺点都暴露出来,自己再据此改正自己的错误,吸取别人的长处,最后得出“自己”的作品。
只是一般人意识不到有这种想法,得出的人也不会将之挑明,却没想到这个老狐狸居然在陛下面前给挑明了。
不少人心头恨得咬牙,面上却挂着谦和的笑容,等着看郑平潮的表演。
只见郑平潮将自己的电脑连上会议厅的全息投影,投影上顿时列出最近半年时间安氏体系和世界各大势力的碰撞案例。
从地区掌权者对安氏体系的抵触,到大型势力针对安氏体系的防范措施;从与某些国际势力的明争暗斗,到一些国出台相关法律抵制安氏集团的商业渗透;从安氏体系在他国暗中扶持的官员被有心人煽动民众赶下台,到安氏体系的特派员在肯尼亚进行扩张活动时被不明敌方雇佣私人武装袭击;还有一些被当做邪教组织的势力高喊着正有一个外星势力在试图操纵地球……
最近的便是前几天的旧金山事件。
一切的一切都在展现一个事实:哪怕安氏体系做得再隐蔽,再怎么努力将所有知情者变成自己的一部分,纸无法包住火,世上还是有许多机敏的个人或组织察觉了正有一个势力正在渗透他们、操纵他们……
例如煽动民众将被安氏体系扶持的官员赶下台的人,例如雇佣私人武装袭击安氏体系特派员的人,甚至还有那个邪教!
从中已能看出郑平潮的站位了。
果然,他清了清嗓子,头发用很多发胶梳成大背头,一丝不苟,先是给安阳和倩躬身行了一礼,才面向众人道:“大家都是明眼之人,闲话我也就不多了,直接重点吧!”
“无论这些人有没有发现我们,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已经发现了不对。或是自己国内部分官员不同寻常的亲密,或是一直被自己关注的人突然崛起,亦或是某些官员走位太不正常,他们发现了有人在操纵!至于有没有联想到我们我就不清楚了……”
“除此之外,从这些案例中还能看出一点更直观的,那就是我们继续若要成长扩张,和世界所有势力都有利益冲突!”
“所以诸位啊,醒醒吧,我们和全世界的冲突是不可避免且必然日益扩大的啊!”
“如果我们继续保守下去,势必会陷入被动,历史上无数例子已经证明了,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我们会更难处理!”郑平潮到激烈之处唾沫横飞,但他话间却是有条有理,且很善于引用事实为例。
许久之后,他才收尾道:“综上所述,保守会吃亏,趁我们完全有能力将一切握在手中之时,诸位,果断伸出手吧!”
会议厅中立马响起一片掌声。哪怕是与他立场不同的人也对此毫不吝啬。
还有些人满脸通红,显然是和郑平潮站在一条线上的人,郑平潮的胜利就是他们的胜利。事实上包括刚才郑平潮激昂的演讲也是众人的共同智慧成果,只是由郑平潮出去做演讲罢了。
安阳注意到,沈朝文坐在前面面容平静的鼓着掌,但鼓掌的双手却异常用力。
接下来是一名叫做吴玉文的老人,他和郑平潮一样也是安氏政治体系的人,但他和郑平潮的观点却截然相反。
吴玉文的演示文稿没有郑平潮那么有理有据,逻辑分明,他更注重情绪,开头便拿出了万事万物皆有定律的大理,而他也扯着比郑平潮更悠缓嘶哑的语调:“不可否认郑部长得很有道理,只是郑部长未免也太注重利益了。”
“当然这无可厚非,甚至我也很佩服郑部长处处为陛下着想的做法。但郑部长是不是忽视了陛下坐拥万里江山,就算我们在这个世界做的再好,所收获的利益也不过是蝇头利罢了。”
“与其如此,为何不肯放它一马,为何不肯秉承陛下的初衷,放任陛下的家园自然发展呢?”
“难道非要让这个世界被战火笼罩,被恐惧弥漫,让原本世界格局变得陌生,全都被我们所统治,陛下就高兴了吗?”
着他又转向众人:“诸位啊,激烈的手段确实能得到很多利益,但和平才是大道。我不反对诸位想建功立业的想法,但我们完全可以用更温和的手段来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只是耗时久一点罢了!”
“此才乃长远之计啊!”
“……”
吴玉文花了十分钟完,在场依旧响起了不少掌声。
但安阳注意到沈朝文鼓掌却远没之前那么用力了,这让他不由莞尔:没想到向来处事平稳的沈朝文居然还是个激进派。
演讲还远没有结束。
接下来的两个时安阳充分见识了关于此事自己的手下们究竟意见有多繁杂。大抵是能用激进派和保守派来区分的,中立派则在这个过程中保持沉默,但激进派也有不同的思想,保守派也有不同的保守方式,真要严肃区分的话那这派系可就多了!
两个时后,还是到了投票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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