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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说道:“你的那寒玉瓶和瓶中的石中水不就是偷得咱家的?”
恩?女子眉头一动,笑道:“我说了我是受人之托。”
球球笑了笑,说道:“小女子呀!小女子!他是明月楼的老板,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瓶瓶罐罐的‘受人之托’?啧啧!小女子,老实交代吧!别说你被那些卫士已经打伤,现在连这个和尚都打不过,就是你全盛之时,你再修炼个千八百年,你在修个万把年的,你也不是我碎神的对手。”
女子眯了一下眼睛,笑道:“这位‘碎神’小朋友,你要真是那样厉害,还用找这个和尚来吗?你要真的是那明月楼的人也还用的着找这个和尚来吗?直接派遣卫士不就得了,还用得着亲自出马?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若是有的商议就商议,若是想……我未必怕这个和尚。”既然说到如此,想来都是知情人,没必要再敷衍。
球球指了指还在那里发呆的广上和尚,瞪眼道:“你说他是我找来的?你看看他这个弱不禁风的样子,能像是个打手吗?”
女子笑道:“他倒是像打手,可他打得过我吗?”看了看秦湛,意思是这个凡人人高马大但能是她的对手吗?她认为是这个大汉不知道什么原因知道了某些底细,特意找来这个和尚想要对付她,或者是想要得到些什么。
“老板,她说你像打手,而且还说你打不过她,这不是欠收拾……”球球抬头看了看秦湛。啪!啊!
秦湛笑道:“香暮,我很想知道你要那块田白石有什么用?”
恩?女子皱眉心道,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自己之外,不可能有人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香暮问道,言语中没了刚才的温和。
秦湛说道:“就写在你的身上,谁还能不知?”
噌!香暮站起来,眼内射出两道寒光,说道:“你是谁?”她的身上?她本是山中的一株枣树,在那日之前也如其他的树木一样,冥顽无知,但却无忧无虑,可那日突然天摇地晃雷电交加,一道破晓天雷正好落在了她的身上,在那弯曲的树身之上印出了香暮二字。也就自那之后她渐渐的有了灵智,直到四年前再一次的天崩地裂,她化作了人形,踏进这腌臜世界。可那‘香暮’二字,只有她自己知。
球球接口道:“他是明月楼的老板。”
女子凝眉道:“你真是明月楼的老板?”秦湛笑着点头。香暮继续问道:“你是为了我偷盗你那寒玉瓶和石中水而来?”秦湛笑着摇头。“你如何得知我的姓名?”香暮问道。秦湛道:“看见的!”“你如何看见?”香暮声色俱厉。秦湛道:“非是我有意观看,而是你那二字乃是天雷所留,自有天雷之气盘旋,也是天道使然,所以应目而现,也就看见了。”
秦湛不说谎,他如今敛入凡人,怎么会闲着没事看大姑娘的身子?照实是那天雷气息自动浮现,或者说是天道轨迹本就而现。当然,这也和秦湛的道行有关,即使他不运神通,那有些景象,也会展现在眼前的。
哦?香暮又缓缓的坐下,看了看秦湛,又看了看球球,还有那个仍在发呆的和尚,说道:“你不是为了那寒玉瓶和石中水?只是为了问问我为什么要那田白石?”香暮头脑冷静了下来,这个看似凡人的秦老板如果真是明月楼的老板,那很可能是个高深莫测的人物。毕竟能够驱使那些卫士的人,不可能是寻常人。
秦湛说道:“我那寒玉瓶虽然不是宝贝,但也比这田白强上一些,还有那石中水,能销人虚妄见自本心,与修行人来说也是有所裨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用那寒玉瓶和石中水换这么一块田白石。”很好奇,若是为了修行,那寒玉瓶无阵法就能吸纳天地灵气,石中水更是见性的灵水,比那田白强不知多少。
“我能不说吗?”香暮说道。
球球插嘴道:“你说不说都是那意思,啥意思?那寒玉瓶的灵气全在那瓶内,你根本就取不出来,而那石中水你根本就不识货……”啪!哎呦!球球道:“老板这一巴掌你打的可是没有没有道理的。”啪!哎呦!球球道:“也许有那么点道理!”啪!哎呦!球球谄笑道:“老板打的太有道理了!”
秦湛笑道:“我打你不是因为你说错了,而是你说了!明白了吗?”球球稍一思付,便明了道:“不管我说的是对是错,那都是妄测,都是妄!老板呐,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下次直接说不就完了,何必落个欺负小孩的美名?”啪!啊!
秦湛说道:“你不想说自然就不说,我只是好奇。”
香暮沉吟了片刻后,说道:“你们跟我来。”起身出门,秦湛和球球跟了出去,不过出门前球球跟面店的老板要了纸笔写了章字条放在了那发呆的广上和尚的手中。
黄绿色的出租车开的很是潇洒,在川陕高速上展现了国产汽车和国产汽车司机的极限。“我说三位,今天也就是碰上我了,要是换别人,保准没人拉这活儿……”这是出租车司机的第一句话,而从他这第一句话之后,就没有停下来,天医卜星相,华国政治,美国民主,意大利的光屁股总理……直到四个小时之后,这位博学多才的司机师傅才美滋滋的接过香暮给他的不菲的车资调转车头回京西去了。
“你们若是可以跟得上,那就来吧!”香暮说完一闪身,化作一道影子消失在了这高速出口。
切!球球撇嘴看了看那远走的香暮,道:“就这速度?我就是倒着跑,不,倒着蹦着跑,不,倒着蹦着向反方向跑,绕个地球也比她先到目的地!还装冷酷的‘可以跟上,就来吧!’你信不信我一条腿儿,可以蹦到月球上去……”啪!啊!
香暮把速度提升至极限,一路向西,犹如疾风一般:人过不见影,只余三分香……许久之后,她回头再看,哪里还见到着那一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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