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曹操遭遇董军的伏击,被李儒所设下阵法打得曹军丢盔弃甲,董卓众将齐出,喊杀声漫山遍野,要不是郭嘉养病没有参与此次诸侯会盟,曹操也不会盲目地进入李儒的埋伏圈,以至大败,要不是曹氏、夏侯氏四兄弟拼死救护,曹操可能连命都丢了。
不久便有士卒回报袁绍等众诸侯道:“曹孟德追击董卓,战于荥阳,大败而回。”
袁绍忙令人将曹操接进城中,看他灰头土脸的,心中不禁暗自发笑,不过并没有发作出来,否则失了人心,而是置酒款待为其压惊。席间论起兵败之事,曹操叹道:“我当初兴兵讨贼乃为大义,诸公仗义而来,孟德很是欣喜,我原本想劳烦本初引河内之众,守孟津、酸枣,诸公固守成皋、敖仓,控制险要,公路率南阳之军入武关以震三辅,诸公皆深沟高垒,定可困董贼于此,待天下归心我等,以顺诛逆,董贼可定也。如今诸公皆道董卓为魔尊所化,实力深不可测,由此迟疑不进,文台离心,大失天下之望,实在深感遗憾!”
袁绍等人无言以对,宴席不欢而散。曹操见诸侯各怀异心,料定不能成事,自引军投兖州去了。洛阳城中驻扎的公孙瓒和马腾等人见孙坚、曹操皆去,便也拔营北行。
又几日,袁绍手下士卒们从帝宫废墟中挖掘出了蚩尤来不及带走的乾天鼎和坎天鼎,袁绍大喜,认为天命所归,严命手下士卒死守消息,却还是被其他诸侯得知,但顾及袁绍势大,不敢有其他想法。不料袁术知道消息后却死皮赖脸地袁绍讨要一鼎,袁绍没办法,只好看在同为袁氏一族的份上,再加上自己此时已成元婴,大势已成,袁氏一族纷纷归心,袁术根本威胁不了自己的地位,于是便答应给他一鼎。
诸侯整日饮宴不思进取,灵石、丹药渐消耗殆尽。兖州太守刘岱便向东郡太守乔瑁借一万提升修为的丹药来过渡。分发灵币,那是军饷,而赐予士卒提升修为的丹药,辅以聚灵香来修炼,向来是笼络军心的手段,不给好处,士卒们如何拼死效力,虽然这种丹药提升的效果不佳,且较为廉价,但也聊胜于无,士卒们常以此为军饷外的福利。手底下军士一多,补给不到位,自然入不敷出之下,刘岱担心军士哗变,便向地盘在此不远的乔瑁借丹药,哪知乔瑁却推辞不给,刘岱顿时大怒,便引军突入乔瑁营中,杀死乔瑁,尽降其众。袁绍见众人各自离心,董卓势力又在外环伺,不想惹祸上身,只好领兵拔寨,离开洛阳投关东去了。
袁绍这个盟主一走,诸侯各自分散。龙翔天也准备引军回荆州。此前,刘表得了袁绍的书信,作为汉室宗亲的他哪里能容孙坚私藏玉玺,于是便令蒯越、黄祖等引兵一万来截孙坚。
说到孙坚引兵回扬州,一路上,孙坚因得到传国玉玺而窃喜不已,毕竟这传国玉玺是皇权的象征,孙坚可不比龙翔天对皇权并不感冒,他本就是素有野心之人,这次参与诸侯会盟便是想要争名夺利,原本的计划是救出帝君,凭此救驾功劳,好让扬州名正言顺地成为他孙氏管辖之地,到时孙坚并不再是江东太守一职,而是扬州郡守,和荆州郡守刘表一般的地位。而现在,孙坚拥有了玉玺,这无疑给了他成帝的诱惑,此刻,孙坚的野心被无限的放大,行军途中这天夜里,孙坚竟鬼使神差地想要炼化被魔染的传国玉玺。
孙坚想当然地以为凭自己元婴真君的实力,应该能够炼化这玉玺,不料正功行一般之时,却遭到荆州大军夜袭,运功修炼本就需要避免处在一个吵杂的环境,若是出个什么岔子,很容易会走火入魔,不然何来闭关一说。孙坚便是被这夜袭的糟乱之声所惊,顿时功法出错,立刻便被煞气所染,那玉玺内磅礴的煞气顷刻间就倒灌入孙坚的身体,孙坚大惊,忙拼命压制,但却为时已晚,煞气入跗骨之蛆摧残着孙坚的躯体。孙坚不同于龙翔天,龙翔天是因吸收了蚩尤血肉中的魔气而体内自行生化的煞气,身体与煞气同源,所以身体不会因煞气所摧损,而孙坚虽为元婴真君,实力强大,体魄也十分健壮,但毕竟还是肉体凡躯,被这煞气一侵,自然是如饮毒物一般,以致重伤,一口黑血不由喷出。
原本身为元婴真君的他不应该这么容易出差错才对,但自个因被得到传国玉玺的喜悦心情所影响,盲目炼化,又急于求成,被噪杂声一扰,顿时乱了心神,以致连体内元婴,都被煞气所侵,无疑状况十分危险。又闻是荆州军野袭,孙坚无力指挥军队作战,只得用修为强压伤躯,在三将的掺扶下且退且走,并派人联系扬州的孙策,让他带兵来援。但是荆州军数量太多,已经将江东军这数千人的部队给团团围住,原本就因汜水关大败而导致士气大减,现在又被围,江东军已然不剩多少战力了。
无奈冲突不出去,眼见是蒯越、黄祖引兵,孙坚问道:“蒯异度何故引兵截我去路?”
蒯越道:“你既为汉臣,如何能私匿传国之宝?还不速速留下玉玺,便放你等归去!”
孙坚大怒,强撑伤躯爆发极强气势,震慑敌军,却见黄祖也接着放出自己的元婴气势,两股气势激烈地抗衡,最终孙坚因伤重而不敌。黄祖见状,明白过来,心中暗自笑道:哈哈,原来孙坚此前已经是受了不小的伤啊,此天赐良机,何不就此诛杀孙坚,为荆州除去一大害!
若是往常时候,黄祖自然不敌孙坚,而现在孙坚受伤之际,黄祖自然是趁你病要你命,顿时出手向孙坚袭来,爆发的磅礴气势将挡路之人冲翻,荆州军更是趁此机会冲杀上去。孙坚只得接招,无奈自己受伤太重,此时根本不是黄祖对手,三五回合之后,便被黄祖打下云头,跌落在地。
“主公!”
见此情景,程普、黄盖、韩当三将大惊失色,连忙赶过去救护,却是为时已晚,乱军之中,孙坚竟被一无名小卒一箭射中喉咙,随后便被身边的敌军挥刀乱砍在身。谁曾想到,堂堂一代元婴真君,气吞万里如虎的江东太守孙坚孙文台,最后竟然会身死在一个无名小卒之手。孙坚元婴顿时离体,裹挟传国玉玺,冲开一条道路,带着三将残兵脱逃出去。孙坚自知元婴已经被煞气所重创,此时离体,便是回天无力了,因此爆发了元婴残余的最大力量,那些筑基期、炼气期的敌军士卒根本就挡不住,元婴所到之处,皆都被轰杀成肉泥,这才杀得一条生路。黄祖不知孙坚是这般情况,因此才不料孙坚这般果决,此时再追,已经是追赶不及了,只得收缴了孙坚的尸首,得胜而归。
另一头,孙策得知其父孙坚被围的消息,火速率领手下士卒前来救援,半路遇裹挟传国玉玺,率领残兵败将而逃的的孙坚元婴,玉玺交到自己儿子手中,孙坚心中已然无憾。看着孙坚的元婴在手中不断凋零消息,孙策不禁失声痛哭起来,发誓一定要为孙坚报仇。
江东势力实力本就不及荆州刘表势力,孙坚身死,局势不稳,孙策在张昭等人的拥护下,继任江东太守,需要严防吴郡太守严白虎的窥探,一时难以向荆州势力发难,再加上刘表调令黄祖引兵东进,严防死守,防止江东势力反扑。孙策只得忍痛含泪,将报仇往后延,待自己坐稳江东太守的位子,再兴兵为孙坚报仇。
且说蚩尤在刑天的帮助下,逃到了长安养伤,意外得到了被三公送来此处的汉帝刘协,刑天控制下的吕布,很轻易就杀死了三公派来保护刘协的上百金丹护卫,刑天本想杀了刘协,但蚩尤一想此时自己重伤之际,如何面对诸侯联军的进攻,不如以此为质,让诸侯不敢轻举妄动。于是便让刑天留下刘协,再传令李儒聚兵长安,继续拥立刘协,以长安为新帝都,积极备战,防止诸侯联军的进攻,待自己恢复,再找众诸侯算账不迟。
当蚩尤听闻诸侯联军盘踞废都洛阳,终日欢饮达旦,不思进取,最后分崩离析的时候,蚩尤大笑不已,于是放心休养自己的魔元,期间又夺取了一位元婴真君的肉身,等待实力恢复。
讨董联军解散后,为避免引起治下恐慌,众诸侯封闭了董卓是魔尊所化的消息,由于仙汉朝廷失去了对各州郡的约束力,因此众诸侯也变得不安分起来。袁绍屯兵河内,缺少粮草。冀州牧韩馥,为讨好袁氏一族,遣人送灵币、丹药以资军用。袁绍手下谋士逢纪对袁绍说:“大丈夫纵横天下,何待邀人送来!冀州乃富庶之地,将军何不取之?”
袁绍深以为然,于是问道:“可有良策”。
逢纪献计道:“可暗使人与公孙瓒传讯,令其进兵取冀州,约以夹攻,公孙瓒亦是狼子野心之辈,对冀州垂涎已久,必定兴兵,而韩馥手下缺乏强将压阵克敌,必请将军相助,到时暗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
袁绍大喜,即发讯息到公孙瓒处。公孙瓒得讯息,见所言共攻冀州,平分其地,亦是大喜,即日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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