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很多知名摇滚乐队的mv中见到过这种传统的手摇风琴出镜,但是等蒋震把它挂在自己胸前之后,才发现这东西真的一点儿都不适合演奏快节奏的音乐,尤其要讲究双手配合,一只手不间断的摇动曲柄,另一只手拨弄琴弦。
蒋震自己当初入伍时,还差点被文工团从空降兵系统抽调去当文艺兵,他喜欢各种音乐,对乐器的喜爱程度几乎直追枪械,这也是他能当初在墨西哥的深夜唱一段歌剧的原因。
从刚才停车时,他就注意到了这架手摇风琴,之前只看过视频和图片,但是自己没玩过,再加上自己背着个背囊,哪里有挂着一个手摇风琴看起来更拉风,而且琴箱里也能放下那些武器,最多就是稍稍影响琴的音色而已。
追求拉风造型的蒋震,此时就挂着这么一个玩意,带着一个假胡子,穿的如同一个奥地利传统农夫,沿着大街一边走一边用德语唱着,这支歌曲对歌曲爱好者的嗓音要求不高,只要不刻意去追求完美,基本上每个人学会后都能唱的不错,再者,蒋震不能容忍自己抱着一个欧洲中世纪乐器,却弹唱的画面。
不得不说,这身造型虽然唬不住真正的音乐爱好者,但是骗骗普通游客却没问题,走出不过五百米,蒋震就收到了零零散散加在一起不少于二十欧的小费,全都是一些外国游客凑过来,和他合影,然后听他唱,最后钦佩的竖起大拇指,打赏一些零钱。
“赚够这一年的薪水后辞职,老子就算去卖唱,至少不会饿死。”蒋震一边朝游客们微笑致意,一边在心里想着。
妇女地位委员会在维登大街的中段,蒋震走到距离妇女地位委员会一百米的地方处停下打量了一下四周,他没有去观察委员会大楼附近那些容易被发现的警察,他在观察地形,对方不可能只会堵在大门口,一定会有狙击手用来预防突发事件,双保险更符合此时这些人的要求。
所以蒋震摇头晃脑的唱着歌,眼睛却观察着哪里有可能埋伏狙击手。
警用直升机都为此出动,这里埋伏几个狙击手,又有什么稀奇。
“如果我是一块香甜的奶酪,我会把自己藏在哪?才能躲避聪明的桃乐茜,我是聪明的老鼠桃乐茜,我永远知道奶酪出现在哪。”蒋震换了个节奏,唱起了一个儿童歌曲朝着他判定的某个位置慢慢走去。
蒋震没有歧视警方战术射手的意思,只不过想说,在刽子手或者红9弹壳那些选拔和培训出来的军队狙击手面前,警方战术射手全部都是垃圾。
这不是歧视,警方战术射手,也可以称为神枪手或者警方狙击手,和军队狙击手两者从选拔的那一天开始,就是完全两种不同的人生,刽子手,红9,弹壳那些人被挑选出来进行狙击手训练时,他们要记住自己身为狙击手的作战任务都有什么,比如指定狙杀,随队观察,火力支援,巡逻狩猎,非硬性装备破坏和定点清除等等,而且想要成为一名军队狙击手,不只是要在训练阶段完成繁重的训练课程,而是在他整个军人生涯,都要保持不断的进修和高强度的训练,来维持自身的技术水准。而且军队挑选狙击手,更注重士兵的性格和心态,从某些军队的征募条件来看,狙击手的心理素质比身体素质更被人看重。
反观警方狙击手,他们的选拔注重身体条件,因为警用狙击手需要进行大量的攀爬运动才能得到最好的射击或者观察位置,警方狙击手开枪通常是为了最后关头拯救生命,他们往往不需要过长的潜伏时间等待狙击机会,最多也不会超过24小时,而这点潜伏时间,在军队狙击手看来,简直就是大餐前的小甜点,还不够他们撒泡尿的时间长,弹壳曾说过,他最长的一泡尿曾经尿了将近三十个小时,虽然听起来有些夸张,但是也说明,几个小时十几个小时这些对警用狙击手而言已经算是很漫长的等待时间,对军用狙击手来说,什么都不算。
甚至许多国家的警方狙击手,都是具有军队经验的退役士兵,只是普通军队射击出色的士兵,这些人成为警察之后,就一跃成为警队的狙击手,只从这一点来看,就能知道警察和军人的巨大差距,不是武器能弥补的。
而且除非是真正的顶尖特警,像奥地利警方这些在国际上排不上名号的存在,他们警队狙击手连自己的观察手都没有。
因为此时蒋震就站在一处画廊的四楼天台,身上的风琴已经放下,甚至连风琴琴箱里藏着的枪械都没拿,楼下放风的警察根本都不知道蒋震是如何进入画廊的,此时蒋震站在一处被阴影覆盖的角落里,静静的看着一名警方狙击手在天台最前端,跪姿端着一把斯太尔ssg69狙击步枪在那里摆造型。
ssg69的出场服役时间比蒋震的年纪都大。
如同幽灵一样,蒋震慢慢的走到这名聚精会神盯着妇女地位委员会分部大厦门口的狙击手身后,确定对方没有把手指搭在狙击枪的扳机上之后,蒋震没有托大上前扭断对方的脖子,对方手里的狙击枪虽然经过微声处理,但是也能让附近其他的狙击手听见,所以蒋震突然一个探手压住对方托枪的手腕,另一只手则迅速摸上了对方的腰间,一把意大利fox的狐狸水滴头虎爪战术格斗折刀被蒋震从对方腰间的战术腰带中取了出来,按下卡扣,在对方下意识转身肘击蒋震的同时,刀刃横在了对方的动脉处,甚至不用蒋震发力,这名狙击手就用这把锋利的折刀完成了割断颈动脉自杀。
而蒋震付出的唯一代价就是被对方的肘击打在了肩膀处。
蒋震把鲜血喷涌的这名狙击手从射击位拉开,看到对方还试图挣扎,蒋震把折刀干脆的钉进了对方的太阳穴,然后朝这名狙击手抽搐痉挛,逐渐不动的身体,礼貌的说了一句:
“谢谢合作。”
月光的黯淡,遮掩了天台上本该鲜红的颜色。
三十秒后,狙击枪再度被人托起,慢慢调整着枪口,对准了他预判的另一名狙击手的位置,蒋震仍然哼着儿童歌曲,是迪斯尼的一首经典儿歌:
“我是个穿蓝衣服的警察
下面是我喜欢做的一些事
在你居住的城镇里指挥交通
帮助维持安全秩序。
这就是我的工作,我非常热爱。
没人比我的工作更好。
我是个穿蓝衣服的警察。
我想成为你的朋友
你每天都能看到我
我会冲你挥挥手并说
这就是我的工作,我热爱它。没人比我的工作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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