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安九想把他的所有希望压在王六身上,王六也想借此时机一展他的手段时。
一个人急急的跑了过来。
“天德公看着不妥哩!”
那人一边跑着,一边的叫着。
“怎么?”
一直夹着烟的王六听了那人的话,心一惊,把手上的烟也丢了,迎着那人紧走几步的走了过去。
“我才从你家走过,看到天德公咳着躺在地上哩!”那人说道。
“啊!”
王六听了此话,也不再说什么,拔腿就往家里跑。
“我的事怎么了呢?”
安九才看到的希望,转眼就化为泡影。他追着王六跑了两步,边跑边问。
“回头再说吧……”
王六也顾不了什么。
原来一直围着看热闹的人们,也有跟了王六跑回去的。也有留下的,更有三三两两散了去的。
一时间,安九的工场上,只留下安九夫妇、张嫂,还有那个司机了。
安九站在泛着黄浆色的工场上,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也过去看一看去。”安九看着实在找不到更好脱身的借口了,只好抓了这个现成的话题借机把事情缓缓。
安九想:先把事情放一放,到时再说。
安九想着,转身也随着散去的人群开走。
“你怎么走了啊?”宋碧玉朝着安九喊。
“我去看一看天德公,说不定有帮得上手的事。”安九头也不回的去了。
“那么这里的事,怎么说?”司机有点急了。
张嫂眼看着,就要得势,竟给那人的报讯搅浑了。她想了想,一个人闹下去,也没味。
再说,天德公是村里的长者。很多人都跑去了。
作为近邻,张嫂也不好意思落下。
“我也去看看去。”张嫂丢下宋碧玉立在勾机旁,也加入看望天德公的行列中去。
“你可别乱来啊!”临走前,张嫂指着司机,说道。
“你可得看着!”宋碧玉话中有话的说道。
张嫂不理宋碧玉,顾自去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司机望着渐行渐远的张嫂,两手一摊,说。
“什么意思?”宋碧玉朝着张嫂的背影啐了一口,“——你开你的工!”
“开工?”司机望了望宋碧玉,耸了耸肩,在路边走了走,“谁负责?”
“当然是我负责。”宋碧玉对司机说。
可司机看了看折了树杈的荔枝树,又望了望凌乱的工场,还是作罢了。
勾机可是安九叫来的。司机虽然知道宋碧玉与安九的关系,但他还是感到慎重一点的好。
所以,任凭宋碧玉一再让勾机重新的开动起来。
司机还是躲在驾室里,开着空调,听着曲儿,把宋碧玉凉到一边去。
宋碧玉本是想趁着人们都散了去,趁机叫司机三下五除二的把余下手尾结局了的。
可这个司机不听她的呀?
宋碧玉想着就有点急了。
“这么多勾机不叫,怎么找了这个不听话的!这个发瘟安九,就是没用……”
宋碧玉站在勾机外边,拍着驾驶室的底座,就想开骂。
可没人理睬她的啦!
那一刻,要是她会弄那家伙,她狠不得亲自的爬上去,挥动机臂,把那棵碍眼碍鼻的荔枝树,来个五马分尸!
可她不会弄呀?
叫她爬上去,她也不知从那儿爬上,才好呢?
偏巧,这天的天气,出奇的好,一丝云彩也没有。
宋碧玉顶着烈日,捣腾了一阵,晒了一会,口干舌燥的,不得不鸣金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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