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传,你怎么会接这个剧本?”吕言大概看了一遍剧本,有些讶异地道。
珠玉在前,《新白娘子传奇》实在是太过经典,就和83版《西游记》一样,几乎成了观众心中的经典,挑战难度比翻拍《天龙八度》要大的多,尽管剧情上完全不同,但观众心中的许仙和白素贞都是早已固化的形象。
劉涛给他倒了杯水,道:“正因为有难度所以我才要接的,怎么样,有兴趣没有?”
“总不会每一次都能成功”,劉涛在新天龙里的表演确实令人耳目一新,也因此获得不小的人气。
劉涛低头笑了笑:“你不敢?”
吕言笑着摇摇头道:“对我用激将法没用,不过既然你都不怕,我尝试一次也没什么,确实还没演过许仙这样的角色。”
“那好,有空了你联系一下吴导,他等着消息呢,留下吃饭吧”
吕言摆了摆手道:“不了,丹辰还在家里。”
劉涛抿着嘴笑笑,道:“没看出来,还是顾家的好男人呢,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你了。”
当晚,在颜丹晨的不乐意的抱怨中,吕言和吴家台打了个电话,约定第二天上午见面。
吴家台在天龙八部诸多的“导演助理”当中并不出众,真正执导的只有寥寥七八十分钟左右的分镜头任务,吕言和他谈不上陌生,但也没那么熟悉。
第二天中午,两人签了合约,吕言也拿到了一份剧本。
并没有去仔细看,现在他还在拍摄血色浪漫,中午十一点左右,吕言回到了《血色浪漫》的片场,他在这边还有不少戏份要拍。
吕言前脚刚到,便听到孙丽的笑声:“见了嫂子一面,气‘色’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啊。”
连弈名也在一边搭腔道:“小别胜新婚嘛。”
滕文翼见吕言过来,问道:“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要请两天假吗?”
吕言道:“这不是怕您着急吗,就赶回来了。”
滕文翼笑着指着他道:“哈哈你小子”,紧接着脸一绷:“别给我整这些有用没用的,赶紧去换衣服,既然回来了,下午就开拍。”
颜丹辰有通告要忙通告,他一个人在BJ也没什么事,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陈保国来剧组了。
在米脂没有陈保国的戏份,他的戏份全集中在这边,尽管能够坦然面对演技的停滞,但他并不甘于止步不前,因此便想着从陈保国这看能不能偷师点东西。
换完衣服,恰好见陈保国从车上下来,笑着道:“陈老师,好久不见了。”
陈保国对吕言有些印象,点了点头道:“好久不见,很精神嘛。”
“您也是”
他摆摆手,道:“不行了,上了年纪,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
吕言还要说话,剧组的副导演崔智喊他,于是跟陈保国说了一声,跑向片场。
到了片场,崔智道:“吕言,孙丽,你们俩先排戏,第三十三场和三十四场,拍完了这两条就开拍。”
两人点了点头,叫了孙丽,吕言道:“要不要‘弄’点辣椒水啥的,别一会儿挤不出来”,第三十四场里有一个镜头是她哭的戏。
“去你的,这点能难倒我啊”
两人排了一遍戏,又在场边了等了足足半个小时,第三十三场才正式开拍,陈保国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场边,他心里也挺好奇这两个最近声名鹊起的新人的能有什么样的表现。
“第二十三场,开始”
场记板拍下,镜头移到两人身上。
场景是一家饭店,是钟跃民和周晓白分别多年后再次相见得一场戏。
两人相对而坐,都穿着军装,餐厅里坐着不少群演,偶尔抬头看两人一眼,眼中流露出丝毫不加掩饰的羡慕,还有嫉妒以及其他的一些东西。
孙丽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很复杂,吕言不自在地避开她的目光,同时心里暗暗纳闷,女人在用眼神表达这点上确实比一般的男演员好的多,蒋斳斳不说,就孙丽如今在这方面的功夫,他就赶不上。
等了一会儿,他才道:“晓白,这些年你还好吧?”
“我不太好,心里总想着你,能好吗?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我这是单相思,甚至有点儿贱,可我骗不了我自己。”
“晓白,你是不是恨我?没关系,要是恨我你就直说。”
孙丽脱口而出:“说不清,爱和恨的界限本来就很模糊,更何况我就是想恨你,却也恨不起来。”
“你今天找我来,不是。。”
愣了愣,两人同时笑了。
“停”
滕文翼这时才意识到了孙丽说错了台词,叫了停。
吕言拍了拍桌子,道:“本来多好的台词,被你这么一改给‘弄’得没意境了。”
“哎,我刚刚忘了”又站起身,对滕文翼道:“对不起,再来一遍吧”。
滕文翼点了点头,再次开拍。
“晓白,这些年你还好吧?”
“我不太好,心里总想着你,能好吗?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我这是单相思,甚至有点儿贱,可我骗不了我自己。”
“晓白,你是不是恨我?没关系,要是恨我你就直说。”
“说不清,爱和恨的界限本来就很模糊,更何况我想恨你也恨不起来。”
“你今天找我来,不是为说这些吧?”
孙丽凝视着他:“跃民,你怎么这样冷漠?难道连和我叙叙旧的心情都没有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相比之下,我倒更喜欢当年在冰场上那个嘻皮笑脸追女孩子的钟跃民,而不是眼前这个一本正经的解放军营长。”
吕言笑了:“对不起,当兵都当傻了,见了女孩子不知该说什么,你别介意,我会慢慢适应的,请给我点儿时间,我正努力找回当年那嘻皮笑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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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谈论和袁军的关系那段,孙俪一把把手中的刀叉摔在桌上:“钟跃民,你是个混蛋,你忘了咱们是怎么认识的了?当初你就不该嘻皮笑脸的来招我,等我爱上了你,你又漫不经心地把我甩掉,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吕言瞅了瞅四周,小声说:“晓白,你小声点儿行不行?你看,还说给我接风洗尘呢,吃你一顿饭还得挨骂,别这样,女孩子应该温柔些,要不可嫁不出去了。”
“给你温柔还少吗?你珍惜吗?嫁不出去也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是,是我不好,我该死,我有罪,我欺骗了你纯洁的感情,我向你道歉……”
“你就接着忏悔吧,还有什么?都说出来。”
吕言皱了皱眉眉头:“晓白,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我钟跃民什么时候向人道过歉?你还不依不饶了?”
“看吧,本性终于露出来了,什么道歉?都是假的,就最后那句话才是真的,算了,咱们别互相指责了,跃民,以前的事不提了,我希望今后咱们还是好朋友,行吗?”
“过”滕文翼笑着拍手道。
在一边,陈保国挑了挑眉头,问旁边的邱国强:“这个吕言是童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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