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回来了!
一个深呼吸,随即蓝天翔迈步就要入院儿。
然而,他刚一抬腿,还没跨过门槛儿,却被门内突然蹿出的两个虎背熊腰、凶神恶煞、手持明晃晃大刀的猛人给拦住了去路。
什么情况?!
蓝天翔被吓了一跳,不由皱眉。
可,不待他开口问是咋回事儿,其中一个歪嘴大汉便挥刀指向了他,并瓮声瓮气地说了话:“小子,你谁呀?”
“你,你们谁呀?!”
“你眼瘸吗?”
“啥意思?”
“看不出来吗?”
“什么?”
“老子们这么魁梧的身段儿,无敌的气势,手中锋锐锃亮的家伙,多明显呐,我们是门卫啊!”歪嘴那货挺胸,鼻孔朝天,满脸的傲气,好不牛~逼的样子。
见此,蓝天翔登时就想笑了,想大笑,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住了。
当然啦,心中腹诽却是难免。
门卫就门卫呗,有啥可嘚瑟的?瞅你们拽那样儿,跟二五八万似的,至于吗?
这是我家,不是皇宫!
你们要不要这么牛?装得比皇上的贴身侍卫都高人一等,合适吗?
讲真,你们这戏,演得有点过啦……
不过,话说回来,也真难为我爹爹他们了,这是从那疙瘩淘来的家伙呀?一个歪嘴,一个斜眼,真心丑得非常有个性,还都如此二百五,整就俩大奇葩嘛!
“大傻子,你他娘发什么愣?!”斜眼大汉见蓝天翔半天不说话,不由怒道:“说,你什么人?干什么吃的?!”
“呃……”
“屙什么屙?要拉回你家厨房灶台上拉尿去,少他娘在这儿熏老子!”
“对对对,立马滚回你家砧板上拉去!”歪嘴大汉插话:“拉稀的盛碗里当汤,拉干的装盘中作肉,午饭给你爹娘开开荤,解解馋,多好!你说呢?我孝顺的大孙子!”
可恶!
好可恶!!
简直可恶至极!!!
爹爹呀,你们找的这都东西呀?!
录用之前,就没过过目、考察考察?!
你们瞅瞅,这俩王八蛋演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就他们这满嘴喷粪、嚣张猖狂无边儿的德性,别说是旁人了,就连我都忍不住想一巴掌拍死他们了!
何况是罗悦、云香公主?
要知,她们可不是善茬儿呀,一点都不好说话的知道不?
就算你们不怕咱家惹上麻烦,可既然雇佣了这俩家伙,就得对他们负责啊!
若是云香与罗悦上门儿,她们真会将这俩不长眼、瞎胡喷的混蛋给扒皮抽筋剁碎当场的!说不定,他们家九族都得被灭、十八辈儿老祖宗都可能被刨出来挫了骨扬了灰呀!
这俩东西,要不得,绝对要不得!得辞,必须立马辞退,刹那时间都留他们不得!
蓝天翔好气,心肺都快炸掉了,七窍狂喷怒气,猛然伸手,指向那俩混蛋,切齿道:“你们——”
“老子们咋啦?”斜眼王八直接打断蓝天翔之言,很是嚣张道:“竟敢瞪老子、指老子!信不信,老子这就抠出你的眼睛当泡踩、剁了你的狗爪儿下酒吃啊?!”
“你——”
“你啥你?老子今儿心情好,不想杀猪,你少他娘在这儿碍小爷的眼!识相的话,就他奶奶的立马给老子滚蛋,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哼,老子即刻将你个兔崽子剁成屎,喂狗!”
“龟儿子,听老子的劝,快滚你娘的吧。”歪嘴大混蛋插嘴:“要知,我兄弟你四姥爷可从不开玩笑,你再不滚蛋,他可真会将你剁成肉泥的哦。”
“你们——”
“你们什么你们?当老子们的话都是放屁还是咋地?想死是吧?真活腻歪了是吧?好,老子如你所愿,这就送你个龟孙子去见阎王爷!”歪嘴大王八说着,愤然挥刀,作势就要劈向蓝天翔。
可恶!
蓝天翔气坏了,当即就想狠狠教训歪嘴那货一顿。
然而,斜眼大混蛋却比他快,一挥手就阻止了歪嘴那厮:“老弟且慢!”
“干嘛?”
“想不想乐呵乐呵?”
“啥意思?”
“很多天没去‘花满楼’了吧?”
“可不是咋地!上上个月,路过赌坊,有些手痒痒,一时没忍住,就进去赌了,可能是在道儿上踩了狗~屎,真他娘的点背,结果输惨了,眨眼工夫就欠了赌坊三千两银子!没办法,工钱与老爷赏的银子全还债了,还借了别人不少……真没银子玩婊~子呀!算起来,足有仨月没去花满楼快活了!唉,憋坏了都!现在,看到街上跑的母猪,都他奶奶的觉得是双眼皮儿哦!”
“嘿嘿……”
“你笑啥?”
“没啥。”
“哦,对了,你突然问老子花满楼干蛋?怎么,终于良心发现了,想请老子去那儿爽一晚上?”
“并无此意。”
“那你他娘问个毛?吃撑了?脑抽了?还是故意消遣老子?”
“问你,自然是看在兄弟的一场的份儿上,想让你尽情地快活快活了!”
“啥意思?难道最近又有新的、更好的妓院开张了?不能吧?老子为何一点都没听说过呢?新开的妓院在哪儿?叫啥名儿?可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姑娘没得?你干过没?耐干不?滋味儿如何?”
“瞅你那点出息!”
“咋啦?”
“整天妓院妓院,妓院有啥好?”
“妓院有姑娘啊!”
“姑娘?哼,一个个被千人睡、万人骑的破烂货,也能称姑娘?”
“不叫姑娘,那叫啥?”
“婊~子!臭婊~子!”
“呃,也是哈。可她们是不是婊~子,跟老子有没有出息有个卵的关系?干~她们,爽,这就够了!不是吗?”
“爽?多爽?”
“多爽?哼,你少他娘跟老子装,你敢说你没去过那儿?”
“为何不敢?”
“你真没去过?”
“废话!那么污秽不堪的下流场所,老子如此高品味一人,岂会去?”
“那你都去哪儿?”
“你说呢?”
“老子要知道,我还问你?”
“想干良家大姑娘、小媳妇儿不?”
“自然想!可,谁她娘让干呐?睡你娘,干你大姐与小妹,老子倒是一万个乐意,可你答应吗?”
“废话!老子都还没干够呢,岂能让你?”
“啥?你说啥?!你跟你娘与姐妹,你们——”
“闭嘴!”
“老子——”
“你还想不想快活了?”
“当然想!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听老子的就是,今晚保证有你爽的!”
“真的?”
“骗你干蛋?”
“那我要怎么做?”
“一边儿安静待着就是。”斜眼大畜生说着,挥刀一指蓝天翔,满脸邪恶道:“兔崽子,老子问啥你答啥,如此,爷爷我大发慈悲,饶你一条狗命!否则,扒皮抽筋,即刻将你活刮当场!”
可恶!
真是可恶!!
简直该死!!!
蓝天翔真气坏了,眼中几乎喷火,槽牙都快咬碎了,挥手怒指斜眼大禽兽,切齿道:“你——”
“你啥你?”斜眼恶厮蛮横打断蓝天翔之言,阴狠道:“说,家住何处?可有姐妹与女儿?”
“啥意思?”歪嘴混蛋插嘴:“难不成,咱要****的女人?”
“怎么,你不乐意?”
“这……”
“这啥这?”
“这龟儿子的长相可不咋地呀?”
“啥意思?”
“老子虽然憋了好久,憋坏了都快!可是,太丑的女人老子可没性趣!你看他这黑不溜秋的长相,他的姐妹与女儿能好看到哪儿去?十有八九猪模样啊!”
“你放屁!老子敢说,他若有姐妹与女儿,绝对差不了!”
“你凭啥如此肯定?”
“你瞎吗?”
“啥意思?”
“没看到他的身姿有多挺拔吗?就他这身形、就他这大长腿……你见过有谁能比得了?是,他的确黑了些,可五官还不错,不是吗?他这样,可想而知,他的姐妹与闺女铁定不丑,身材绝对火辣非常!”
“嗯,分析得貌似挺有道理哈。”
“废话!老子可不是你,我之所言,何时如同狗屁?”
“呃呵呵……”
“傻笑个蛋?!”
“一想今晚就能干极品妞儿了,老子岂能不高兴?”
“你——”
“好了,老子没工夫跟你废话!”歪嘴大杂碎懒得理会斜眼狗畜生,直接挥刀指向蓝天翔,急不可耐道:“龟儿子,快告诉爷爷,你家住哪儿?可有姐妹与闺女?她们漂亮不?”
“想知道?!”蓝天翔眼中冒火,七窍怒气狂喷,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拳头攥得骨节嘎叭如雷,浑身杀气喷射……
很显然,他怒了,大怒,暴怒!
可,色迷心窍的歪嘴大杂碎对此却视而不见,继续厉声问道:“少他娘废话!快说!”
“你个王八蛋,你真活腻了!你给我去死!”蓝天翔怒不可遏,实在忍无可忍,话音未落,欺身而上,闪电般出手,一下就封了歪嘴狗畜生的哑穴。
本来,蓝天翔是真想一击而要了歪嘴大杂碎狗命的,可想想还算了,毕竟他没有确凿的证据,不知歪嘴个混蛋是否真的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罪不容诛的恶行,暂时放那厮一马,等一切调查清楚再作计较。
死罪可暂免,活罪却断不可饶!
歪嘴王八蛋,竟敢打他母亲与姐妹的主意,岂可不狠狠教训一顿?
因此,他以剔骨指分了歪嘴全身之筋、错了歪嘴周身之骨。
紧接着,他毫不客气,悍然一脚踢在歪嘴的腹部,直接就将歪嘴给踢砸在了大街之上,砸了好大一个深坑!
登时,歪嘴口喷血沫,五官扭曲,身子狂抽,样子痛苦至极!
神速,阴狠,毒辣!
恐怖,瘆人,要人命呀!
斜眼狗杂碎被蓝天翔的举动吓坏了,心胆欲裂,亡魂皆冒,手一颤,大刀当啷落地;腿一软,噗通跪倒!脸色惨白,如银纸;冷汗狂冒,似雨下;身抖,若筛糠;屎尿齐出,顺裆流……
怂了!
真心怂了!
斜眼后悔呀,真想狠狠抽自己一通大嘴巴子,吃饱撑着了,满嘴喷什么粪?这下好了吧,踢铁板上了吧?咎由自取,活该呀你……
“大,大侠!小的有眼无珠,眼里塞了棒槌!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是睁眼瞎!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跟我个垃圾一般计较!求您,我求您——”
“想让本少爷放过你?!”
“对,对对对。可以吗?大侠!”
“你说呢?!”
“我求您了!”斜眼涕泗横流,嘭嘭磕头,真不惜力,好似小鸡啄米一般:“求您了!求您了!求——”
“现在才知求我?哼,晚了!你早干嘛去了?!本少爷我可不会厚此薄彼!王八蛋,陪你那好兄弟歪嘴狗杂碎去吧!”话音未落,蓝天翔悍然出手,不由分说,就给斜眼大混蛋也来了一通分筋错骨,并赏了斜眼一脚,将斜眼踢砸在了歪嘴狗畜生身边。
当然了,斜眼的下场更惨一些——蓝天翔不仅分了其筋、错了骨,还捏碎了他好多骨头,并对他施展了“万蚁噬心指”,踢他那一脚,也更重!
也难怪。
毕竟,是斜眼个狗畜生提的主意,是他首先动了侮辱、糟蹋蓝天翔母亲与姐妹的淫邪之念,他是主谋,是罪魁,对他自然得格外“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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