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什么硬?”池玉莲白了蓝天馨一眼,冷冷道:“砍条腿都砍不下来,要你何用?东西没少吃,屁事不顶;废话不少,毛用也无!你,就是个酒囊饭袋大废物,你知道不?!”
“不知道!”蓝天馨淡淡道:“因为,本小姐压根儿不是!”
“不是?”
“不是!”
“不是为啥连条腿都砍不下来?别跟老娘说五凤朝阳剑不够锋利,因为这借口太它奶奶的荒谬,老娘根本不信!”
“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可事实的确如此,这宝剑砍瓜切菜还行,斩他大腿嘛,貌似真差点意思。”
“五凤朝阳剑差点意思?呵,这么说,他的大腿是斩不下来了?”
“斩不下来?哼哼,真是笑话!本小姐谁呀?我可是貌似桃花,倾国倾城,绝世无双的蓝天馨,我功夫超绝,堪称神技,区区两条大腿而已,又不是凌霄宫的殿柱,还能难得住我?别说我有吹毛断发的五凤朝阳剑了,就是随便找把菜刀,哦不,哪怕是把木片儿、一张草纸,本小姐也能用之如神兵,一挥断所有!”蓝天馨样子认真,丝毫不像开玩笑。
狂,好狂!
简直狂得没边儿了都!
池玉莲白了蓝天馨一眼,很没好气道:“吹,可劲儿吹,吹不破天你就不算好吹家!”
“你啥意思?看不起本姑娘是吗?”
“然!”
“你……”
“你啥你?耍嘴皮子没毛用,事实胜于雄辩,宝剑在你手,大腿在车上,真有本事你就砍下来给大家瞧瞧呀!”
“砍就砍!”蓝天馨来气,猛一咬牙,挥剑就斩向了西门天钢的大腿。
这次,她直接用了五层内力加持,杀伤之力可谓非同小可。
然而,却没什么卵用。
没得说,杀伤力的确够劲儿,不然哪能将西门天钢之尸所躺那辆马车给直接震碎?哪能差点将她的胳膊震断?又哪会震得她一口鲜血喷出差点摔倒?
可是,西门天钢的大腿却是丝毫未伤,就连一个白印儿都没得。
硬!
真硬!!
真它奶奶的硬!!!
蓝天馨火大,却也没办法,只能干瞪眼、猛攥拳、狠咬牙……
“臭丫头,打脸了吧?”池玉莲冷笑:“这下,还吹不?”
“我……”
“如何?”
“我不服!”
“不服?那你待如何?”
“我还劈!今天,本小姐非将它们砍下来不可!”话音未落,蓝天馨挥剑,更加凶狠地斩向了西门天钢的大腿。
效果嘛,与头两次差不多,只是她的右臂与五脏六腑被震得更加难受了而已。
“跟本小姐杠上了是吧?好,很好!有种,真有种!给我断!给我断!!给我断!!!”蓝天馨疯了一般,狂劈猛砍,眨眼劈了几十剑,鲜血喷了好多口。
臭丫头,你搞毛呀,脑抽了吧你?!
蓝天娇急且非常气愤,她真不清楚蓝天馨哪根神经出了问题,怎么就一点理智都没了呢?
她真怕蓝天馨出啥意外,急切大喊:“蓝天馨,你住手!停下!快停下!我让你即刻停下,你听到没有?!”
“你喊个毛啊喊!本小姐不聋,我听力好着呢!”蓝天馨丝毫不停,继续疯狂劈砍。
看样子脑袋没坏呀!
可,你跟它们较什么劲儿?
吃撑了?
还是,为了面子?
又或是……
蓝天骄眉头紧皱,她是真的不解蓝天馨此举是啥意思,不过有她干娘池玉莲这个大神医在,她并不太担心蓝天馨的小命。
反正死不了,随她闹去吧。
蓝天娇不再劝阻蓝天馨,就看着,静静看着。
很快,蓝天馨便不劈了。
当然,不是她想通了,也不是劈烦、劈腻了,而是她劈得太猛烈了,剑剑使出吃奶的劲儿,丝毫也不保留,耗尽了内力,虚了,头晕目弦,眼冒金星,站立不稳,宝剑都抓不牢了,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得不住手。
全身冒虚汗。
瘫坐在地,剑扔一边,呼哧呼哧如牛喘。
见此,忙着救治酒皇等人的池玉莲冷冷一笑,开了口:“臭丫头,现在服了?”
“不,不服!”
“不服?那你倒是继续劈呀!”
“别急,休息,休息片刻!”
“片刻?片刻是多久?三年五载?还是十年八年?又或是一辈子?”
“你说呢?”
“不需太久,就这天气,风吹日晒,估计半年也就差不多了。”
“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就字面儿的意思呗。”
“你……”
“怎么,不服?那你可敢与老娘赌上一把?”
“你说的都啥玩意儿呀?真是莫名其妙!本小姐完全没听懂,你敢不敢讲明白?!”
“有何不敢?”
“真敢?”
“废话!”
“既如此,那你倒是说呀!”
“我说那混蛋的尸体,若是不管他,最多半年,他就会变成一具骷髅了。”
“显而易见,是个人都知道好嘛,这有啥可赌的?”
“呃……”
“别屙,臭!”
“你——”
“你啥你?这儿可不是茅房,岂能随地大便?再说了,如此多大老爷们儿可都看着你呢,就算憋不住了,那你也得咬牙硬憋着呀,因为你虽没脸没皮,恬不知耻,极不害臊,可身为女人,你也不能不顾所有女性同袍的面子呀,做人不能太自私,得厚道哇!”
“老娘懒得跟你瞎胡扯!我问你,那厮的大腿,你还劈吗?”
“劈呀,当然要劈!开玩笑,如此直且长、防御无敌的大长腿,可遇不可求,岂可错过?说啥,今儿也得给我哥接上不可!”
“想法不错,可根本砍不动啊,怎么接?!”
“本小姐砍不动,不代表别人也砍不动啊!”蓝天馨说着,将宝剑递向蓝天骄:“大姐,你去劈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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