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货,你说作罢就作罢,真她娘轻松无所谓!你可知老子差点被你冤屈死!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过去了?我干/你亲娘老祖宗!”暗骂一通,徐盛一咬牙,开口道:“去路被拦,狗秃驴真是喜出望外!”
“喜出望外?”
“没错!”
“为啥?”
“因为他想去赌坊!”
“想去赌坊却被堵了去路,他还乐?”
“当然了!”
“怎么讲?”
“为了尽兴!”
“你个狗东西,你讲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儿?”程如雪一咬牙,很是愤怒道:“东一杠子西一榔头,本姑娘听不懂!给我好好说!”
“哼,蠢货,就会瞎叫唤,你叫个毛啊叫!”暗骂一句,徐盛大声道:“狗秃驴去赌坊跟逛妓院一个德行,那就是从不带钱,全玩横的!但赌博跟嫖妓感觉不一样,嫖妓带不带钱都能浑身舒爽,但赌博玩横的,对手会惧怕,玩的不过瘾,没意思!所以狗秃驴打算带银子去赌坊赌个酣畅,但他全身上下一个铜板儿都没有,怎么去?”
“哦,这下我懂了!”程如雪恍然若悟:“狗杂碎真是狗杂碎,他这是要敲竹杠!”
“聪明!”徐盛拇指一挑道:“原本狗杂碎没想敲妓院的竹杠,毕竟嫖了人家的妓女,不给嫖资再敲诈人家,这太不厚道!可老鸨毫无眼色一点都不识趣,竟对他出言不逊,还想让打手把他揍成猪头,这要不让老鸨出点血,狗秃驴岂能甘心!”
“狗咬狗,我喜欢!”程如雪一脸冷笑,挥棍一指徐盛:“具体啥情形?你给我讲清楚!”
“路一被拦,狗秃驴当即就是一声冷笑,随即对老鸨和那些打手就是一通下流而恶毒的讥讽和羞辱,直接就将老鸨一干人全给激怒了。”
“想要钱,直接开口不就好了,还玩这些,狗杂碎可真是够无耻的!”程如雪一脸不屑的插嘴道:“我鄙视他个大畜生!”
“确实,这王八玩意儿是他娘够无聊的!”徐盛冷言道:“不过,这龟孙子除了吃喝嫖赌也没啥事儿可做,估计这王八羔子当时是这么想的:反正闲着也是蛋疼,戏耍一下打手,找一乐,也挺美!”
“我不管杂碎怎么想的,结果如何?”
“显而易见,妓院那可是老鸨的地盘儿,有人敢到她那儿耍横,岂能轻饶!于是,狗杂碎话未落,老鸨便已忍无可忍,当即就是一声怒吼:‘打,给我往死里打!’”
“老鸨可真是个睁眼儿瞎,她这不是吃饱了让看门狗找虐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要知老鸨可不晓得秃驴是个啥玩意儿,况且有人敢到她的地盘儿玩霸王嫖,这要不严惩,以后生意还咋做?所以规矩坚决不能破,必须维护!”
“那结果怎样,打手死光没?”
“一个没死,只是全都累瘫了而已!”
“咋回事儿?”
“老鸨的命令一下,早已怒不可遏的打手们如狼似虎般扑向狗杂碎,凶狠的拳脚棍棒雨点似的砸在狗杂碎身上……”
“有用吗?”
“呵呵,你知道的,狗秃驴会金钟罩,内力也好,不是一般的抗打!打手揍他,他根本就不还手,只是一脸冷笑着极为不屑的出言羞辱老鸨子!”
“老鸨啥反应?”
“咬牙切齿、眼中喷火、五脏六腑险被气炸!”
“哼哼,该!”程如雪一咬牙,恶狠狠道:“我让她个老东西毫无人性!狗秃驴的言语为何不再恶毒一点呢?”
“再恶毒一点,那老鸨还不得直接吐血见阎王啊!”
“这不更好吗?”
“好是好,可就算再给狗秃驴一次机会,他也绝对不会把老鸨气没了性命!”
“为何?”
“你傻啊?”徐盛一脸鄙视道:“你忘了狗杂碎的目的了吗?老鸨要是被气死了,他向谁要银子去?”
“哦,是哈!”程如雪一点头道:“那结果怎样,老鸨给了杂碎多少银子?”
“一文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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