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讲!”徐盛一咬牙,愤然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秃驴胆大妄为,肆无忌惮,一再奸/污女香客,终于被人察觉。一天,他正在禅房玷污一名女子,被一少侠破门而入抓了个现行,差点把胆给他吓破!”
“该!”程如雪恨声道:“身为一个出家人不洁身自好,尽做些禽兽之举,咋不吓死他个狗杂碎!”
“吓死杂碎?哼哼,闯入那少侠是一英俊公子,又不是吃人的妖怪,他可没那么恐怖!”徐盛冷冷一笑道:“再说了,贼秃驴敢光天化日在寺中奸/污香客,他的胆子又岂是老鼠、兔子比得了的?”
“那啥结果?”
“你猜!”
“猜什么猜?”程如雪一脸怒气道:“本姑娘没心情陪你玩儿!直接说,到底啥结果!”
“还能啥结果?当然是倒打一耙栽赃陷害了!”
“怎么个倒打一耙?怎么个栽赃陷害?你给我说清楚点!”
“狗杂碎啥身份?”
“我又不认识他,我哪儿知道?”
“我没问你!”
“没问我?那你问谁?”
“你,你个白痴,老子睡你亲娘!你爷爷的,这他娘还能不能说话了?”小声怒骂一句,徐盛一咬牙,压下心头火气道:“我谁也没问!”
“那为何平白无故说那么一句,脑子抽筋儿了是吧?”程如雪一脸气愤道:“我警告你,再敢瞎胡扯,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嗯——”徐盛简直快被气疯了,想开口怒骂,却又不敢,只能咬牙切齿强行忍住,一攥拳头,冷言道:“好,我知道了!”
“哼,一会儿不管教,你个狗东西就想上房揭瓦,真是欠收拾!”程如雪一脸凶狠道:“别愣着了,接着讲吧!”
闻言,徐盛只能长呼一口气,无奈开口:“狗秃驴是寺中的首席武僧!虽然年纪不大,但他天赋高,骨骼惊奇,炼成了很多绝技!”
“他都有啥本事?”
“他会金钟罩铁布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
“你放屁!”程如雪杏眼一瞪道:“你当我傻是吗?”
“咋啦?”徐盛很是纳闷儿道:“我哪儿又说错了?”
“哼,你个狗东西,你刚才说什么?”程如雪一脸怒气道:“你说那秃驴会金钟罩铁布衫,我没听错吧?”
“一点没错啊,怎么了?”
“怎么了?”程如雪一咬牙,很是有火道:“你当我白痴是吧?”
“我哪有?”徐盛一脸委屈道:“你不要无中生有好不好?”
“我无中生有?你敢说我无中生有!”程如雪挥棍一指徐盛,极为愤怒道:“你个狗东西,谁不知道只有童子之身才能学习金钟罩?他一大淫/贼,怎会练成铁布衫?”
“谁跟你说只有童子之身才能练习金钟罩啊?真他娘是个白痴,净瞎胡扯!”徐盛很是有气道:“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保证不打死他!”
看徐盛样子认真,不像是在狡辩,程如雪颇感疑惑,于是一皱眉头,道:“怎么,难道说人人都能修炼金钟罩?”
“那是当然!哦不,木雕泥塑跟死人除外,他们真练不了!”
“你没骗我?”
“我为何骗你?”徐盛冷哼一声道:“你这么聪明,我这么愚蠢,我骗你,我骗得了吗我?我虽然不聪明,但我也不是傻子!没事儿骗你玩儿,那我不是皮痒了找抽?我岂不是在给我爹娘找骂?”
“嗯,这么说你真没骗我?”
“唉呀,我说你咋还不信呢?”徐盛相当无语道:“你要还是怀疑,你问下身边的人不就清楚了?”
“嗯,有道理!”蓝天馨眼扫一圈,最后看向蓝天馨,开口道:“小妹妹,狗山贼说人人都能练习金钟罩,这是不是真的?”
“应该属实!”蓝天馨一脸真正道:“我认识一个镖师,他有妻子,还有一双儿女,但他真会金钟罩!我看他对那双儿女很是爱护,情真意切,绝对是发自真心!想来那两个孩子应该不是捡来的,九层九是其亲生骨肉!若真是如此,那么想必修炼金钟罩并不需要非得童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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