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汽车离开,赵二愣快速的跟了上去,很快,他就看见了停车后走向楼道的闻宝义,夹着一个包的矮胖老头,想着这个身体压着方琪爱,他简直不能忍。
赵二愣看着闻宝义消失在楼道里才走到那栋楼底下,这是一栋六层的楼房,这个单元,只有四楼的东户亮着灯。
赵二愣想了一会,无论方琪爱是自愿也好,被逼也罢,不管怎样,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都不能再让闻宝义动她一个手指头,要不然,自己还算个男人吗?
何况他也能够理解方琪爱现在的做法,以前那么长一段时间都忍过来了,难道不能再多忍耐几天,她不告诉自己肯定是因为怕他去惹祸,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虽然这是他为她在辩解,但他觉得事实肯定与此差不远。
可是,他的胳膊真的很疼,这么冷的天,他的额头上汗就没有停过,但是这些都掩盖不了他想救出方琪爱的心情。
“我现在很忙,叫我来干什么,我待会还要回去加班呢,很多的学生家长和教师家属都需要慰问,我真的没有时间。”进了房间的方琪爱,连鞋都没换。
“小爱,我可能要走了,走了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今晚给我个话。”
“跟你走?跟你走您能给我什么,就是这样一辈子做你的情妇,闻宝义,我才多大岁数,你霸占我了这么多年,还有没有完?你是不是想毁了我一辈子?”方琪爱一听就急了,大声说道。
“唉,你不要激动,你别哭,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吗,不走也可以,但是,今晚不要去加班了,陪我一晚,今晚过后,我们恩断义绝,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谁都不欠谁的,好不好,就算是最后的温柔吧。”闻宝义说着,脱下自己的外套,扔在了沙发上。
方琪爱这一刻真犹豫了,要是以前她肯定也就从了,但是,下午赵二愣的话就像催魂魔咒一样在不断的侵蚀着她本不坚定的心,这个死老头子已经走到仕途的尽头了,对自己毫无用处,而威胁力早在赵二愣将那些视频交给她的时候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这么多年了,有这个必要吗?”方琪爱站着没动,看着闻宝义问道。
“既然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那多这一晚和少这一晚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说了,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从来都是说话算话的。”
方琪爱再没多说一句话,脱下自己的高跟鞋,起身脱下衣服朝浴室走去。
闻宝义笑了笑,从自己的西服内兜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小药丸,塞进了嘴里,连水都不用,直接吃了进去,女人洗澡的时间刚好是等待药效发作的时间。
可是还没等他在沙发上坐下,方琪爱在浴室里喊道,“没水了,出去看看水闸开关是不是被关掉了,快点,我都脱了衣服了,只有热水太热了。”
闻宝义无奈,只得站起来穿上拖鞋拿着钥匙开了门去看水闸,出了门,在进户门旁边就是水表间,当他打开水表间的门,要进去看水表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脖颈一痛什么也不知道了。
方琪爱听见了有人进门的声音,而水龙头还是没有冷水,叫闻宝义又没有人答应,于是裹上浴巾出了浴室的门,正好看见地上的闻宝义被捆了一个结实,沙发上坐着面无表情的赵二愣。
“你怎么在这里,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虽然方琪爱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脱口而出的问道。
“我想问你,你为什么在这里,他为什么在这里?”赵二愣受伤的是左手,不过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伤口还是崩开了,这时候疼的他直冒冷汗,可是他心里的愤怒把痛楚遮掩了。
虽然他一直都是觊觎那些漂亮的女人,特别是那些有了婚姻经验的熟女,而且还干过和有夫之妇偷青的事,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
说是占有欲,大男人主义终究有些说不通,赵二愣想着,也许是因为闻宝义是他的敌人,而他是从闻宝义的嘴里将这个女人抢过来的,因此他就特别希望这个女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而不是左右逢源,两边讨好。
“你不要管我了,你快走吧,快点,我求你了,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快点,我知道你为了我好,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好不好。”方琪爱哭着哀求道,这时候,她的心也很疼,可是,这就是她的命。
“跟我走,我就走,你不走,我不会走。”
“你疯了,他是市~委~书~记,你不知道他的厉害,我求你了,我一定会保护自己的,好不好,我答应你,我不会让他再碰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快点走吧,要不然,我们两个都完了。”方琪爱开始上前去拉赵二愣,并且往外推他。
“就凭他?哼,你知道他今天办了一件什么事吗?他指使他儿子绑架了一个女记者,而这个女记者是省委常委的儿媳妇,我就是为了救那个女记者才被打伤的,所以,听我说,他完了,马上就完了,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是色心不改,还敢来找你,我就不明白了,你还怕他什么?我下午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我知道,我明白,我自己处理自己的事好不好,你不要参与了,你现在马上消失,如果我真的出了事,好有个为我报仇的,所以,你坚决不能参与进来,剩下的事是我和他的事,你不要管了,求你了,走吧。”方琪爱边哭边往外推赵二愣。
赵二愣怔怔的看着她,良久,伸出手,将她揽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方姐,记住,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等我处理完这件事,我会让这个混蛋付出代价的,不但是他,还有他儿子闻海军,我这几颗枪子不能白挨。”
“我知道,我记住了,你快走吧,待会他要醒了就麻烦了。”
赵二愣看了看地上昏迷的闻宝义,上前给他松了绑,并且从他衣兜里拿走了钱包和手机,“待会他醒了,就说你是在门外边发现他就行,其他你都不知道。”赵二愣将这些东西揣进了自己的兜里,在方琪爱的催促中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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