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叔,我已经给杨德安打过电话了,他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把话说死,这样吧,都是生意上的事,我也不是太懂,你们自己见面谈这样比较好,到了就说是我介绍来的,给不给面子我就不知道了。”回到包间,刚才江子涵点的菜都已经开始上了。
“哎呦,我,来,赵主任,我谢谢你,来,我敬你一杯,谢谢。”
“那可不行,江叔叔,你要是这样,这酒没法喝了,我可当不起你的酒,我是涵涵的同学,是小字辈,要敬酒也是我这个小辈给您敬酒。”赵二愣端着酒杯,不喝也不放下,就这样僵持着。
“哎呀,行了,你们两个酸不酸啊,我们一起喝吧,来,我喝果汁,干了,你们也得干。”江子涵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凑热闹者,暖场满分,太会凑趣了,赵二愣都有点爱死这妹子了。
崔慧珍在包间里缓了好久才打开门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烟灰缸,生怕有人问起来好有个说辞,听着赵二愣在包间里和其他人在不停的喝酒劝酒,她一时间真的有点动摇了。
如果自己老公真能调过来,那么就不是自己一个人在操持这个饭店,那样会轻松很多,女人嘛,累死累活不就是为了家嘛,再说了,就是有一回这样的经历又能如何,这一辈子还能只守着那个榆木疙瘩,不能不管不顾的疯狂一下子,更何况,这还是为了家庭的团聚,就当是一夜情又能如何。
她在给自己找着理由,人就是这样,想不开时,很可能会为一件事去自杀,但是一旦想开了,她就会为这件事千方百计的找理由,直到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可以为自己的行为开脱。
他是一个当官的,我是一个平头百姓,他说话还能不算话吗?而且从自己内心来说,她并不讨厌这个年轻人,只是在以前她心里接受不了背叛自己的丈夫,背叛自己的家庭,她没有将这一可能发生的事当做生活的一次丰富的点缀,她把他当成了一种固化的东西,她怕自己永远陷进去,可是她没有想过,即便是她能上岸,那个和她共浴的人肯放她上岸吗?
江建城自然不知道赵二愣根本没有和杨德安打电话,而是趁着这段时间去攻破一个女人的心理防线,赵二愣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不懈,这个女人最终一定会屈服,他需要这样的成功。
尽管江子涵不想走,但是江建城是不放心将闺女放在这里,所以坚决的将江子涵带走了,这是必然的,看到自己闺女对赵二愣那个态度,他真的不放心单独将她放在这里会出什么事,现在的年轻人,做事太冲动。
站在饭店门口,将江子涵父女送走,转身进了饭店,站在柜台外面,看着里面的崔慧珍,笑笑,掏出钱包。
“多少钱?”赵二愣问道。
“免单了,你走吧。”崔慧珍脸色冷淡的说道。
“免单?你这个小店的租金不便宜吧,要是都像我这样免单,你还干不干了。”
“我干不干和你有关系吗?快走吧,一会让人看见。”崔慧珍急躁的说道,一想到刚才自己为自己找到各种屈服的理由,她就越发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男人。
“你这么说我还不走了。”赵二愣托着下巴趴在柜台上,看着柜台里的崔慧珍:“崔姐,你知道吗,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这样更有女人味。”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不走是吧,拿钱来,一千。”崔慧珍也是女人,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男人的好话,但是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绝不屈服的样子,这种感觉真蛋疼。
“早说不就完了吗?”赵二愣打开钱夹,点出一千块钱递给了崔慧珍,转身就走了。
“哎,等等。”崔慧珍想叫住赵二愣,可赵二愣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
崔慧珍哪里知道赵二愣这是为了向她证明他不缺钱,只要你敢开口要,我就敢出手给,你越是要的多,我要的也就越多。
在他经历的这些女人里,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没让他费什么力气就亲密无间了,这虽然让他很有成就感,但这种成就感并不强烈,可崔慧珍不同,她有求于他,而且还明显是那种死心眼的女人,轻易绝不屈服,这让他起了好胜之心,你越是这样坚持,我越是要坚持纠缠,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得到,越容易得到,越容易不要。
由于这里离县政府大约一千米左右,而且已经到了晚上了,赵二愣决定溜达溜达,陪着江建城父女吃了这么久,肚子里吃的满当当的,很难受。
就在赵二愣闲着没事散步消食的时候,一个他绝对想不到的任命落到了他的头上。
关于崂山镇长的人选一直悬而未决,不是这个人选不出来,而是这个人不好选,不是有句话叫政局如棋局,用人如布子,前任镇长是钱中堂的人,可是出事之后就直接被钱中堂当成了弃子,这就好像某个格局被无声的打破了,你要是再强行来一次历史重演,说不定结果还是会一样历史重演。
权力的实质就在于控制平衡,当这种控制力不能达到平衡的时候,习惯性的会想去保持这种平衡,但是这样对么?如果是控制力有不逮,还有可能平衡么?这就是钱中堂的真实感觉。
“钱书记,下一步该怎么办?”周为民感觉今天在会上很丢人,作为一个组织部长,只是说了一句赵林生太过年轻,没想到噼里啪啦迎来这么多人的反驳。
“既然大家都赞成,倒不如让他试一试,他以为崂山镇就那么好管理吗,说实话,崂山镇也该治理一下了,特别是那些小煤矿,一旦出事就是大事,在没有出事之前理顺了,将风险降到最低,这是全县干部都应该认识到的,所以这个镇长,其实不是那么好当,既然刘县长举贤不避亲,那我们给他个面子得了。”钱中堂有点意兴阑珊的说道。
但是这话让周为民目瞪口呆,要是这样的话,干么不在会上说,开完之后再说同意这件事,给人的感觉我们是被迫的,倒不如在会上顺水推舟的好,周为民感觉这位钱书记脑子是不是生绣了,转的这么慢,这个时候再去卖好,谁还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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