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个转身就会改变主意,就像此时的何晚秋,她甚至还咽了咽口水,抑或是震惊又或是期待。
结了婚的女人,特别是结了婚还长期处于寂寞等待状态的女人,她们的行为有时候会被欲望驱使。
赵二愣倒没急着过手瘾,他现在急切的要给自己小弟找驻地,趴跪在女人的身后忙慌了一会还是不得其门而入,这让他有些不爽,于是将给女人做着胸部按摩的手探到了水里,摸索着,终于找到了地方,这才运功将自己的烧火棍一杵到底。
何晚秋屏着呼吸,直到久旱的土地被整个撑起来,才‘啊’的一声叫出来,那种畅快和满足是她从未有过的,她甚至有一种如在梦中的错觉。
“良玉,给我,我要。”
虽然赵二愣不爽这个女人叫的名字不是自己,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尽情享用这个送****来的女人,何况他也有自知之明,这女人摆明就是想找他玩一夜青,他才不想搞出什么负担,不计较。
也不知道这个夜晚长枪几挑玉门关,反正赵二愣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腿有些软,这让他忍不住又骂了一句贱,也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那个女人。
赵二愣看了看熟睡不醒的何晚秋,想了想,从前台借了纸和笔,写了便条留在床头,就一个人退了另一间房走了。
一路狂奔,三个小时后,赵二愣回到了长子顶,面前是一座孤坟,坟头上野草已经枯萎,这里是赵二愣父母的葬身之地,他已经很久没来过了,因为父母的遗体在泥石流中根本没有找到,这是他们的衣冠冢。
他跪了很久,静静的听着山风,像是在倾听父母的嘱咐,此刻的他有些迷茫,因为他看不清漫漫前路,他想来这里听听父母的回答。
可是逝者已矣,他没有得到答案,他弯腰开始收拾父母坟头上的野草,他想着,自己竟没有一个可以静静倾听他的朋友,于是就想起了叶佳人。
“新年好,老婆大人,帮我给岳丈大人请安!”
虽然是玩笑话,但电话另一头的叶佳人也很高兴,像百灵鸟一样好听的声音通过电波相隔千里传了过来:“三年过去了一年,你可别忘记你跟我说的话,这么会说话,我就不追究你大年夜不给我打电话的事了。”
两个人东拉西扯的,直到赵二愣的手机传出没电的警告声。
有首歌叫不要因为寂寞才想我,赵二愣知道他现在这种迷茫的状态就是寂寞,寂寞无边,孤独随行。
这时候,远处的山梁上驶来一辆摩托车,由远及近,渐渐的他就看清楚了,是赵毅力。
“来了也不进村,要不是村头的老黄牙说你回来了,我还不知道你回来呢,这当了官了,过年也不回来了?”赵毅力边说边从摩托车上摘下一个布包,从里面拿出了馒头、方肉,酒,还有香,熟练的将这些东西摆在坟头前,又将酒侄出来洒到了地上。
“毅力,谢谢你。”
赵毅力递给赵二愣一根烟,然后两人并排坐在坟前,“谢什么,我都没跟你说谢,矫情。”
“好,不说这话,哎,对了,我干女儿挺好吧,忘记红包,下次补上。”
“好得很,都快说话了,这丫头,我天天都抱她,第一个叫的居然是她妈妈,你说这公平不公平。”赵毅力幸福的抱怨道。
“你小子,知足吧,我连媳妇还没有呢,你孩子都生出来了,比我厉害啊。”赵二愣揶揄道。
“算了不说这事了,哎,你这一天天忙什么呢,大过年的也不回家,再怎么说这长子顶也是你家啊,你这不回来,我心里还真是有点不好受呢,林枫也不止一次让我给你打个电话,说要是回来感觉一个人没意思,就到我家去过年,她现在可服你了,在我耳边老说你的好,有时候我都听你的醋了。”
“还行,你说的对,当秘书的,时时刻刻都得准备着,哪有那么多的时间自由支配啊,等我有时间了,我联系你们,替我谢谢嫂子。”赵二愣知道,林枫是个聪明的女人,比赵毅力有想法。
说了这一会话,赵二愣忽然问道:“毅力,除了林枫,你还有其他女人吗?”
“靠,这什么话,我赵毅力虽然不是那种成功人士,但是我在感情上还是很忠贞的,除了你嫂子我还真没有和其他女人有过花花事。”
“行了行了,她现在又不在这里,你表什么忠心啊。”赵二愣不屑的看了赵毅力一眼说道。
“嘻嘻,要说呢,这男人嘛,哪个不偷啊,不过那是以前,我以前在道上混的时候,有多少女人想跟我好,可是老子就是喜欢她,没办法,到后来还怀了孩子,这才从良的嘛,现在,我眼里可就是你嫂子一个人,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谁还没有年经过,对吧。”赵毅力说的天经地义。
“我说赵毅力,你有没有同时和几个女人保持关系过?”赵二愣问道。
“有啊,我最厉害的时候,一晚上叫了三个,那滋味……。”男人在这方面似乎天生爱吹,赵二愣很无奈的站起来,这人真是没办法交流,他突然想找一个心理医生,分析分析他的心理,不是当局者迷么!
“哎哎,你别走啊,我跟你说说沙场的事啊!”赵毅力见赵二愣起身走了,急忙站起来叫道。
“我还有个领导没拜年,过去看看,你先回家吧,有时间回来再说,替我问嫂子,大叔大婶好。”说完开车走了,留下一脑袋浆糊的赵毅力呆立原地。
可是是怕影响到自己的政治道路,綦大春还是回到临山镇过的年,不过大年初一大早就带领着一帮乡政府的官员下去走访去了,嘴上说是亲民,至于有没有其他原因,赵二愣也不知道。
所以赵二愣开车到了綦大春家时,只有赵晓燕在家。
因为之前的约定,赵二愣吃完午饭就匆匆从綦大春家里走了,他想去看看住在山里的道士师父。
没想到金河也在,赵二愣先进去跟里屋打坐神游的道士师父拜了年才出来,看着金河疑惑的问道:“綦乡长下乡走访你没去?”
金河笑嘻嘻道:“大年三天假,我明天才上班,这两天都在师父这里,我也没地方去。”
看了看里屋,赵二愣小声问道:“金哥,这里没外人,你给我说说,师父是什么来路,会不会高来高去的什么绝学?我觉得上回传的东西好像没啥用,想学点其他的东西,你觉得有戏么?”
“嗯,兄弟,师父是在全国道教协会注册的道士,还是江南省道教协会的理事,至于什么绝学,他传给你的那本房中术绝对是绝学中的绝学,一般人都学不了的。呵呵。”
金河笑的越发欢乐了,这让赵二愣觉得这家伙是不坏种,把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上。
“哼,还理事呢,你看他一年到头就在山上,能理什么事?”赵二愣不岔道。
“你要是闲着的时候来这住几天,说不定就看到师父理不理事了,你虽然身在红尘,但是师父总说你有道缘,可惜就是尘缘未了,可惜了哦。”
赵二愣听着这话总觉得这家伙在讥讽自己一样,可看看人家一脸的笑模样,难道是自己心理阴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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