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赵二愣听到韦佳佳提到年终福利的事情,才猛然间想起,这么快又一年了,然后就是一大堆的人在脑海里转来转去。
快下班的时候却接到了武秀英的短信,没有其他话,就是一个地址,赵二愣看完就删掉了,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疑惑,可是他很快就笑了,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开车到了小区门口,他甚至看到某个房间里,一个女人做好了一桌子饭菜正等着他。
这种感觉,光是想一想都满满的幸福感。
敲开门,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穿着一套棉睡衣的武秀英迎着他,桌子上是盖着的用心做出来的菜。
“对不起,我忙的都没时间去看看你!”赵二愣真心的看着身边的女人说道。
“我知道你忙,这不,你不来看我,我不就跑来看你了。”听着自己在意的男人说出这样情真意切的真心话,武秀英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了,起码他把她真的放在心上。
“这个地方是你自己找的?”看着屋里一应俱全的温馨小窝,赵二愣问道。
“怎么了,你不高兴?”
“高兴,怎么会不高兴,我这不是觉得对不起你嘛,连你把家都弄好了我都不知道,对了,我们今年就在这里过年吧,这地方让我感觉特放松。”
“那你累了就过来,可惜,我还是村里的主任,我还要回去,我就是想你了,想过来看看你。”
“那过年的时候我干脆赖到你家里去?”赵二愣开玩笑道。
“算了吧,还是像现在这样,你想我了就偷偷的去看我,我想你了就偷偷的来看你,安心,想多了,伤心。”武秀英靠在赵二愣的肩膀上悠悠的说道。
“我想我其实不是迷恋权力,我只是害怕失去,我总觉得要是我不是现在的我了,你们就都会离我而去。”
“起码我不会,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们就安安静静的呆在一个小地方,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武秀英憧憬着。
“那好,我决定了,明天辞职,后天我们就远走高飞,好不好?”
“虽然知道你是骗我的,但我还是很开心,真的,我很满足。”
“女人呐,要都像你这样容易满足,那世上的男人就幸福喽!”
“你是不是吃过了?”武秀英揭开盖着菜的碗问道。
“这不是因为最好的一道菜还没吃么。”赵二愣感觉最近憋的有点狠了,因为最近高药山给他寄了些中药过来吃,再加上忙的也没时间主动去找女人,因此这段禁欲期里哪怕是见到一脸严肃的尹萍也能蠢蠢欲动,现在终于等到能吃的****了,自然要先给自己解禁。
武秀英自然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她之前做完饭就特意洗过澡,只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猴急罢了,不过她喜欢这种感觉。
当赵二愣的双手攀上高峰的时候停了一下,他没想到里面竟是真空的,看着武秀英说道:“你瘦了,连这里都瘦了。”
“哪有,肯定是你记错了。”武秀英脸色桃红,眼含春水,嗔道。
“这还能记错,来给我抱抱。”赵二愣抽出手,揽着武秀英的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向卧室里走去,嘴上说道:“果然瘦了,轻了。”
“先吃饭啊!”武秀英自己都感觉到这声音是如何的无力,倒像是在呼唤爱人继续似的。
赵二愣鼻端满是女人淡淡的香味,迫不及待的直接进入了正题,当看到女人同样真空芳草凄凄的私密领地时,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待到云收雨歇,武秀英就懒懒的不想起来,可她还是起来侍候赵二愣吃饭,洗澡,睡觉,这种不撒娇的女人多好,赵二愣心里美滋滋的想道。
临近春节,这天刘仲华跟赵二愣说:“县里考虑到我刚来这里不久,没让我值班,所以我明天就要回省城了,你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块?”
“领导,我就算了吧,我说过要陪高老爷子过年。”
“那好,初一的时候记得到我家来拜年,我叔叔也想见见你。”
“啊?”赵二愣愕然,完全想像不了这么个大人物竟然想见自己,然后又讪讪道:“我怕到时候连大门都进不去。”
“你现在叭啦叭啦的这个窟窿是摆设么?我电话又不会关机!”刘仲华有种想抽人的感觉。
从刘仲华的办公室里出来,赵二愣还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的不真实,不过更高兴的是,他也放假了,毕竟他的工作就是跟着刘仲华,刘仲华回家了不用跟了,他自然也就解放了,他在想年前的这几天去哪。
最后,赵二愣去了后高村陪着高药山,这老头是个好老头,一直牵挂着怕他的身子给女人掏空,从那些寄给他的中药就能看出。
“你小子怎么到我这来了?”高药山正在家里捣着药材,看到大包小包提着东西回来的赵二愣,明显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的亲爹,不来你这里,我都无家可归了,这是我给你买的年货,瞅瞅缺啥不,缺了我再去给你买回来。”赵二愣跑了两趟才把昨天特意买的东西提到高药山充满了药味的屋里。
“还行,我那些中药起码进了人嘴里,不过,你买的是不是买太多了?”高药山心里是感动的,可是嘴上却是揶揄着赵二愣,这就是老头的性格,死硬死硬的。
“我的亲爹,这都多久没见了,你不想我也就算了,还把我说得这么要不得,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以后可还怎么混。”赵二愣在高药山身边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像个撒娇的孩子,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这感觉是别的人给不了的。
“别乱叫了,怎么也是个官儿了,嘴还没个把门的,小心被人家举报你把个老上访的老头当爹,到时候可别找我来哭。”高药山笑着道,这是发自内心的笑,自从儿子孙子出事之后他很少这样笑了。
“爱咋咋的,我就认你做亲爹了。”赵二愣无所谓的道。
“哎,你这死孩子,怎么还犟起来了呢,早跟你说过了,你还这么年轻,路还长着呢,认我这么个半只脚都进了棺材的老头子做什么,我可不认你。”高药山拉着赵二愣坐下,苦口婆心的劝道。
“那不行,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要算话,我说认了就是认了,别人还能咬我一口不成,反正过年我就赖在这里了。”
“你这么一说,也行,正好,也好了了我的一个心愿。”高药山见赵二愣说的认真,也就认了真,看着赵二愣说道:“我们世代行医,到我父亲和我的时候就渐渐的没落了,但是我们家世代传下来的本事没丢,就是用不上解不通的也都在自家人的脑子里,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但我却不想把这门济世救人的医术带到棺材里去,所以你既然硬要认我,那就有空的时候多跟我学学,不帮人治病,给自己防防身也行。”
赵二愣见高药山说的郑重,忙起身在高药山面前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这是把拜师礼和认亲礼一起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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