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是我给她留的那句话太深刻,让她心有恐惧,或许她只是觉得做了个梦,一个很真实的梦。【】
我没有说话,带着林锋径直进入她家,她乖乖的关上门,一语不发站在门前。
我站定,头也不回的问她,你既然爱他又为什么要害他?
沐雪声音颤抖的说,我没有,我没想过要害他。
我猛地转过身,双眼凌厉的看着她,虽然我觉得恐吓一个女人是不对的,但是现在我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切。
“你没有?如果不是你带着人去给他下了锁魂咒,他现在早已经醒了,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在哪里?”
沐雪呆呆的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冷笑说好,你不明白,那我就告诉你。耿明本已经要苏醒,是你带去的那个人,他对耿明施了妖术,如果这术法不解除,他永远不会醒来。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你在骗我,不会是那样!沐雪有些慌乱,说话语无伦次,像是在崩溃的边缘。
我大喝,你现在告诉我,耿明还有醒来的机会,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她说不行,我不能告诉你,不然耿明会死,他会死的。
林锋冷哼一声说,叶枫你别问了,耿明如果死了,也是因为她,这份因果,应当由她自己去承担。
沐雪猛地抬起头,双眼开始被泪水淹没,问我,叶枫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心中一软点了点头,你如果知道我,就告诉我,他是我的好兄弟,我不会害他。
沐雪哽咽说我告诉你,都告诉你,你一定要救他。
她说在三天前,一个人找上了她,说能够让耿明苏醒,不过前提条件是将我引出来,那人可以先去给耿明治疗,等抓到我后再让耿明苏醒,她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后来也带那人去见了一次耿明。
当晚她给耿明的妈妈打电话,得知耿明的病情好转,对那人更加信任。那人还告诉她,不能让我知道,否则就会杀了耿明,让她痛苦的活着。
沐雪说着还有些疑惑说:“本来昨天他让我引你出来,不知道他给我闻了什么我就昏睡过去,睡醒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仓库里,直到今日才回来。”
她这段记忆的模糊,是我所为,但那记忆并没有消失,或许有一天她能够记起来,这也说明了她没有说谎。我也不去点破,就问她,那个人叫什么
她踌躇了一会才说叫于建波。我皱眉,于建波?不是文地泰吗?难道真有两个人。
沐雪说:“我不知道什么文地泰,不过好像昨天于建波身旁跟着一个人,于建波叫他文兄。”
对了,于建波就是那晚死在酒吧于斌的父亲。
我怪异的看着她,这么说来她以前不就是于建波的小三吗?这个女人还真是蠢,背着情夫偷汉子,结果情夫找上门来告诉她,能救她偷的汉子,她竟然也会相信
我问她要地址,她说可以带我前去,被我一口拒绝了,谁知道这是不是又是于建波设的一个局?既然知道我是鬼差,就会对我有所防备,而我则只有出其不意,才能一举将他拿下。
她将地址写给我,地址所写是一片富人区,住在那里的人最低也是得有个过亿身家。我对林锋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先睡一觉?
林锋说简单,走到她身旁不等她有所反应就在她肩膀上捏了一下。沐雪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我看向自顾躺在沙发打瞌睡的詹酒九,说这次确定了,两个,黑白巫术都会,有没有把握?
詹酒九朦胧间给我打了个ok的手势,示意没问题。
我深吸了口气,目光渐渐变冷,今日就将这个隐患彻底解决掉。
我想到此又问林凡,杀了人有没有办法解决?林锋说要是杀普通无辜人,还真没有办法,不过对于这种人嘛,尽管杀便是,我先打个电话。
詹酒九好像听到杀人来了精神,探头过来问我,枫哥你杀过人没?我摇头说没有,等下还要靠你。
他摇头我也不行,然后指着林锋说,你得找他,他杀人的手段干净利落,无痛苦。
林锋拿着电话瞪了他一眼说你个臭小子,等这事一了赶紧把酒给我戒了,好好跟唐姑娘过日子。
说完,他的电话也接通了,口中说道:“陈局长,是我林锋。”
五分钟后,他挂了电话说没问题了,我们走吧。
这里离于建波所住的地方不远,想来以前也是为了方便二人偷情,我们三人换成步行,詹酒九本来还想喝点,却被我制止了。
路上我们找了个灵事店,买了些东西,桃木剑、糯米、红线都是必不可少的,这些不是为了对付于建波二人,而是为了对付他们的巫术。詹酒九说,黑、白巫术都可以驱使行尸、鬼魂,万一遇到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为此,我们还买了两个黑驴蹄子,这玩意对鬼不好使,但是对行尸一类的,那可是大杀器,寻常懂些门道的盗墓者,都会带着这个东西以备后患。
只是这家灵事店没有类似秦老板那种高人坐镇,所画的符不过是摆设,桃木剑也没有经过咒语、符文的加持,作用不大。林锋说只有等晚上再去了,剩下的时间他将法器加工加工,再说白天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对方可不是什么善类。
入夜,天空昏昏沉沉,被乌云遮盖,有些沉闷。路上行人很少,今夜有雨,多数人早已回到自己的安乐窝。我与林锋、詹酒九,早已混进了这座小区,静待时机,这里面的房子不像别处,几乎都是一座座小型别墅,有房有院。
于建波的住所,在这小区的东北处,那里僻静、宽敞。按照詹酒九的说法,在这小区里面属于极阴位,利于养尸。我说他在大城里面养尸做什么?詹酒九给了我一个很无语的答案,看家护院。
像这种有钱人,最怕的就是死,修炼巫术本是会遭逢孤、贫之劫难。这也是学会超自然力量,而付出的代价,不过一些道行高深的大拿,与命运叵测之人,或许能够逃脱这种命运,道行越高受到的束缚则越小。
而养金蚕蛊的人,譬如詹酒九,则无论如何不可能逃脱的出孤、贫、夭三种之一。
如此说来,这于建波身怀巫术,拥有数十万身家,且还有子嗣,说明他道行已是非同一般,必是相当珍惜自己的性命。不过他那儿子早夭,或许也是一种迟来的报应。
接近凌晨之时,我们潜伏到了于家外,从外面看去,家中一片寂静,唯有在这小别墅的第三层,有一间还亮着灯。
我低声问开了天眼的林锋,有没有什么异常?林锋摇了摇头,手一撑灵活的像只猴子,从低矮的墙面翻了进去。这种高档小区安保工作本是做的十分到位,但偏偏于建波家的墙上没有一点阻拦的东西,这一点让我不解,但很快又释然,或许他是仗着自己有行尸看家。
我与詹酒九也都烦了进去,弓着腰向别墅门跑去。我二人到了门前时,林锋早已经到了,我目光越过他,见到门已经打开了一道缝,我对他竖了下拇指,为他点赞,谁知道他却指着锁摇了摇头,那意思是说并不是我开的。
砰,一声细微的轻响从房中传出,我身体一紧,侧耳倾听,然而接下来却什么声音都没了。
啪,后面的詹酒九突然用力推了我一下,让我碰到了房门,发出声响。我有些恼怒,这家伙怎么这么不靠谱,转头想要瞪他,却发现在我们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三道身影,静静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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