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孔祥苦笑着摊了摊手,道:“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需要我的帮助?”陈应有些犹疑的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嘴中慢慢的咀嚼着,“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我们想借承之兄你手下的猛将黄忠和精兵一用!”没等孔祥开口,一直都没有存在感的周胜突然插口了。
他把玩着一个白瓷酒杯,漫不经心的道:“对于这伙盗墓贼,我们已经十分了解了,他们的人数不多,仅仅三十余人。
但是他们每一个都是身手不凡的亡命之徒,战斗力十分强悍,若是单对单,他们一个能够对付三到四个郡兵,就算是我们家族的部曲精锐,平均也要两个人才能对付他们一个。
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居然十分精善阵战,他们三十余人结阵而战,就算是两三百郡兵也拿他们没法——据见多识广的老兵说,他们极有可能是边军中的精锐!
当然,就算是他们战力超群,要是在开阔地带,我们仗着人多势众,要解决他们不花费不了多大功夫,无非多动用一些人手而已。
但是这伙人明显也知道他们自己的短处,所以他们就一直躲避在山林之中,从来不进入城邑。
我们想要对付他们,就只有派人进山,但是我们若是派遣小队人马,不但抓不到他们,反而会被他们给狠咬一口,损兵折将不说,反而让他们缴获了大量补给。
而我们若是动用大队人马围剿,他们便又望风而逃,仗着他们人少而精悍,又熟悉山林作战,经常令我们无功而返。”
说着,周胜仰头饮下杯中的美酒,猛的一拍桌子,大声道:“仅有一次被我们给围住,但还是让他们给逃了,我们死伤四五十人却仅仅只留下他们一个人,而且竟然还被他们给潜入城内将他给救走了……”
“好了!”孔祥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了周胜的话,道:“周胜,你喝醉了就不要乱说话……”
“谁喝醉了?”周胜猛的站起来,大声嚷嚷道:“我清醒着呢!我早就说这件事那是纸里包不住火,我们要积极面对,化被动为主动……”
“好了,我说好了!”孔祥厉声喝道:“周胜你不要在这里撒酒疯!侯醒张光,你们俩还不快将他带下去!”
“诺!”侯醒和张光对视一眼,无奈的站起来拉住周胜道:“常赢兄,你喝醉了,兄弟们带你下去休息!”
“侯醒张光,你们俩干什么?你们……”周胜大声嚷嚷着被侯醒张光拉了下去。
“呵呵……”孔祥对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争吵的陈应,笑了两声道:“让承之兄,让你见笑了,常赢那小子喝多了就喜欢胡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件事我可以不放在心上!”陈应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筷子,道:“不过有另一件事令我困惑不已,还望子莘兄为我解惑!”
听到陈应的话,孔祥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他顿了顿,收敛起脸上的笑容,郑重道:“承之兄请问,详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既然子莘兄如此说,那在下也就不客气了!”陈应紧紧地盯着孔祥的眼睛,道:“你们为什么找上我?以你们的势力,在这偌大的南阳,就找不出能够对付这伙盗墓贼的人吗?”
“这个……”孔祥苦笑一下,心中松了一口气,毫不胆怯的对视着陈应的眼睛,十分诚恳的道:“承之兄,我们骤然来访,你心存疑惑是正常的,换做是我,我也会担心疑惑。”
孔祥正了正神色,正色道:“是的,在南阳有的是能够对付这伙人的人,但是这样的人大多数却不是我们能够轻易请的动的,就算是请的动他们,现在也是远水难救近火!”
“而且,而且……”孔祥疑迟了一下,继续道:“而且这样的人在南阳肯定是有背景的,请他们,容易引出他们背后的势力,不利于我们掩盖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哦!原来是这样。”陈应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孔祥的解释,道:“那你们就不怕我卖了你们吗?”
“这……”孔祥左右看了一下,正色道:“我们会给你足够的价钱,远远超过你出卖我们得到利益的价钱!你在南阳没有什么势力牵扯,我们能够用足够的利益来收买你!”
“哦?收买我?你们打算用什么收买我?”陈应微微一笑,道:“我的胃口可是很大的,是超乎你们想象的大!”
“胃口大?那也得有那个牙口才行,不然只怕会崩了牙!”一直臭着脸的刘涛突然插口道:“陈公子你的牙口行吗?”
“呵!”陈应轻笑一声,张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道:“我的胃口好,牙口更好!就算是一块铁块,我也能够咬下一块来!”
“哈哈……”孔祥大笑着打断了陈应和刘涛的交锋,打圆场道:“承之兄胃口好,这是好事啊,老人们常说能吃是福嘛!承之兄能吃,那自然是福喽!不过,承之兄你到底能吃多少,这得给哥哥们划出道来,哥哥们好给你准备食物啊!”
“我能吃多少?”陈应轻笑一下,佯做漫不经心的样子道:“这得看哥哥们给我准备了多少食物喽!我这人从来是吃多少东西,干多少事!”
“这样啊……”孔祥疑迟了一下,道:“哥哥们听说承之兄你在庐江郡皖县浴血奋战,终于剿灭了庐**黄穰.
但那庐江郡郡守陆康却贪图功劳,将承之兄你给挤出了庐江郡,这令哥哥们十分不齿,哥哥们家中也有些朝中关系,愿望承之兄你平反冤屈,揭开那庐江郡郡守陆康的无耻面目!”
“这……”陈应敲了敲矮几,有些不悦的道:“这些事不过是无知者的谣传而已,在下离开庐江郡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与陆府君没有关系!
要知道陆府君和家严可是至交好友,在下这次前往庐江郡也是为了求娶陆府君的**!怎么可能会和陆府君起了龌龊呢?”
“哈哈……”孔祥听了陈应的话后,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大笑着道歉道:“这却是哥哥我孤陋寡闻了,果然道听途说的东西信不得啊!哥哥妄言了,还请承之兄赎罪!哥哥略备薄礼给承之兄请罪,还望承之兄不要推辞!”
说着,孔祥从袖袋里面取出一张礼单递给了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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