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说过,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事实。【】”张美玲道:“我们警方现在就在排除一个又一个可能,这案件是刑警队和我们白领犯罪调查科一同侦办,有什么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得去刑警队。”
聂左和张美玲握手:“太感谢你了。”
“不客气,最少这次我们的目的是基本一致的。”张美玲回答。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事实。”张美玲走后,魏岚品味这句话。
聂左道:“别相信名人名言,所有的名人名言,还有成功者的成功之道,另外还有什么狼爸教育经验,都是假的。”
“假的?”魏岚不太理解:“最少你说的狼爸是真的。”
聂左耐心解释:“刚才我说的那些,不是因果验证,而是果因验证,类似传销洗脑课和心灵鸡汤。他们寻找成功者的方法,方式和做法,然后来解释成功者成功的原因。其实同样和狼爸做同样的事人也有,但是有的孩子抑郁了,有的辍学了,有的学坏了,甚至自杀的,而专家们就分析,因为父亲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不堪重负,专家们还呼吁多给孩子一些宽容。这些都称为果因验证。名人名言也是一样,从成功者口中记录励志的话语,其实同样说这些话语的人很多,只不过他们没有成功。成功是不可复制的。”万事皆有可能,不被他人言语所引导,是培养人**思考的一个基础,是聂左从小就学到的。黎明战士不是流水线战士,而是有自己**判断和思考能力的战士。
聂左继续道:“福尔摩斯也一样,是编剧的原因让他想到了最后一个可能,是不是有忽视其他可能的可能呢?情况非常多,赶上电梯和赶不上电梯也许就是人生的转折点。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找到窃贼是本案的重点。既然保险柜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得找另外一条路。”
“哪条路?”
“钥匙。”聂左道:“这款保险柜的钥匙非常独特,德国货精度很高,钥匙一共有九个凹形孔,钥匙插入后,弹性锁芯弹子压在钥匙的十二个孔上,专业叫法叫切变线。越精细的锁,切变线就越精细,甚至钥匙难以复制。只要有一处压力不对,就无法转动机械锁。”为什么有**,**就是将弹子全部顶起来,让弹子都在切变线之内,因为没有弹子卡住,就能转动锁。高级的锁是没有**,因为你顶起的弹子会超过另外一条切变线,再次卡住锁,让其无法被转动。高级锁不仅要顶起长度不一的弹子,而且要求弹子不能超过另外一条切变线,转动时候还有一条切变线轨迹,弹子不合,立刻卡住。三切变线机械锁,是比电子锁还要安全的一种锁。
聂左道:“我认识一个高人,我想让他看看保险柜的钥匙,能不能复制。如果能复制,谁能复制。”
魏岚道:“3d打印机制造的紫砂壶可以以假乱真,甚至能骗过专家。用来复制钥匙,是不是有可以做到?”
“有个前提,3d打印机需要各个角度,无死角清晰拍摄钥匙的细节。我认为内鬼用印泥的办法得到钥匙模型,比拍摄要来的轻松。”拍摄还需要比例。齐同有两把钥匙,一把随身携带,一把备用钥匙放在办公室,锁在自己抽屉中,警方技术人员已经证实,备用钥匙没有开过保险柜的痕迹,也没有发现上面有残留印泥等可以制造模型的成份。印泥等可以清除,但是没使用过的钥匙可以准确检查出来是否曾经被使用。
……
从齐家黄金公司出来,已经是下午一点,齐家黄金没有管饭,聂左和魏岚在附近的快餐店随便吃了些东西。聂左开车,和魏岚到了新阳镇一片自建民宅。这一片自建民宅,高度从三层到五层不等。五年前,听闻市政府要开发这片土地,大家连夜朝上加盖,期望获得更多补偿。这消息确实是真的,但是只是派出调研小组,结果调研一组一看,好家伙,几百户人家都是三五层,按照使用面积补偿,可是一比巨款,算笔账,然后撤了。最终导致新阳镇的西面比较繁华,新阳镇的东面冷冷清清。当地民众派遣代表和市政府商量,补偿款可以要少点,市政府告诉他们,目前没有规划到这片区域。你现在说少点,到时候给少了,人家直接上法院起诉,市政府吃过很多这样的亏,早学聪明了。市政府省下来的钱不是自己赚,而是投入到教育、卫生和基础建设等中来。
巷子很窄,两边的自建房挤压这条巷子,走在巷子中很有压抑感。这条巷子几乎全天不见阳光,夏天不错,挺阴凉的。聂左走到一户三层自建房前,手成拳头砸大铁门:“老车。”
“他耳朵不好使。”聂左直接推开了大铁门道:“别动别叫。”忘了提醒了。
“什么?”
一条狼狗突然从侧面窜起,双前爪扑向聂左,聂左一动不动,那条狼狗扑在聂左身上,并没有按照剧情发展直接咬聂左脖子,而是吐舌头哈气好一会,扔掉聂左,扑到魏岚身上。魏岚压制内心恐惧,和聂左一样一动不动,那狗停顿一秒,扔下他们,悻悻的走了。
“这狗不咬人。”聂左道:“我猜是因为老车耳朵不好,所以狗也懒得叫。”这是狗的策略,不知道入侵者是好人还是坏人,就先吓唬对方,如果对方跑了,那十有四五是坏人,十有五六是好人被吓跑。吓跑就吓跑,自己主人乐得清静,老车很鼓励狼狗这种行为。
中央是一个小场地,种了树,树下有石桌,石桌上刻了象棋盘。左右后各有一栋三层小楼,魏岚惊魂未定,一手死抓了聂左的胳膊:“老车在哪?”
“不知道。”聂左走到侧面楼,打开配电箱,把电闸关了。
三秒后,一个秃顶的六十岁左右的老头从正楼三楼伸出脑袋,朝下面看了眼,喊道:“聂左你个衰人,我在斗地主。”
聂左喊道:“我赔你豆豆。”
“我没有红茶,绿茶喝不喝?”老车问,两人聊天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
聂左道:“矿泉水就可以。”
老车回:“我马上下来,你先去厨房拿随手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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