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真实的历史看来,正德皇帝将于正德十七年去世,那个时候,他已经三十多岁了。大约是年纪大了,心脑血管疾病加重,这才撒手人寰。
如今的正德也不过是一个弱冠少年,苏木估计他暂时不会出现危险。可这事得严格保密,否则,叫人知道皇帝身体中有隐患,估计会有人要怀有别样心思。
即便是吴世奇,也不能说。
听到岳父问起这事,苏木故意装出一副很随便的样子,道:“泰山老大人,小婿离家大半年,心中思念家中妻儿,这才在陛下那里告了假,提前回家了。”
听到苏木为了见到自己,竟提前回了家。吴夫人和小蝶都是心中感动,不觉眼睛一热,有泪光闪烁。
“糊涂!”突然,吴世奇却一拍桌子发作了:“苏木啊苏木,叫老夫怎么说你呢?”
“我怎么了?”苏木被他这一出吓了一跳。
屋中安静下来。
吴世奇:“你现在好歹也是个侯了,乃是勋贵,又是天子近臣。明日就是大军入城仪式,你竟然不在陛下驾前,还有半点人臣之体吗?”
他越想越激奋,开始发作起来。
从君臣礼仪说起,然后再说到做大臣应该有的体统。
这一说就停不住,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听得屋中其他人都面色发青。
大家都没想到如此大喜的日子,吴老先生竟然跑过来扫兴。
苏木也被岳父骂的抬不起头来,心中窝火,就要发作。
突然间,他感觉一双温柔的小手伸过来抓自己自己的双手。回头一看,就看到吴夫人那双抱歉的眼神。
苏木无奈,只得苦笑着点了点头。
终于,吴老先生骂完了,将手中的筷子一拍:“老二,走了!”
“爹,这不是还没吃吗?”吴老二愕然。
“你走不走。”吴世奇扬起了巴掌。
吴老二大惊:“走走走,怎么不走。”
就抱着头逃了出去。
等到父子二人离开,苏木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老岳父真是老而弥坚,依旧是姜桂之性啊!”
吴夫人忙给苏木倒了一杯酒:“侯爷,是妾身的错。”
“哈哈,怎么成你的错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苏木笑了起来:“好了,我们一家团聚了,吃饭,吃饭。”
一片温馨自不待言,吃过饭之后,苏木沐浴更衣,就上床睡觉。
他这半年日子过得艰苦,现在总算回了家,精神彻底放松下来。
已经有快一年不近女色,看到缩在自己怀中的吴夫人,苏木如何把持得住,自然是一番温存。
良久,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错,不错,夫人,我这次回京之后,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也不会离家。如今我也算是封侯了,也是时候生个儿子。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吴夫人一脸甜蜜地靠在苏木赤裸的胸膛上。
苏木:“只不过,到时候要让夫人受累了。”
“你……侯爷休要调笑妾身。”吴夫人羞得一身都红了,将头藏在被子里:“为侯爷传宗接代是妾身的责任,自然……自然不敢推辞,只是……只是……”
“只是怎么?”看到妻子羞不可当,苏木心中大乐,忍不住问。
吴夫人:“只是侯爷以后不可喝太多酒,侯爷以前不是说过,若是喝太多酒,生下来的儿子也不聪明。”
苏木哈哈大笑:“好好好,我答应你,以后不喝酒了。”
“喝还是可以喝的,但不能喝醉。”
“是是是,那是。”
不住地点头,苏木干渴已久,不片刻就恢复过来。听到妻子说起这事,心中突然一动,这不可喝酒之事……想当初太康公主向自己借种的时候,不也勒令自己戒酒,那段时间差点把我苏木给弄疯了。
福王究竟是不是她生的,究竟是不是我苏木的儿子?
光听刘养正的一面之辞,怕是不成的,还得亲自去求证一下。
可是,又该如何求证呢,难不成又要和太康春风一度?
一想起太康那绝美的容颜,苏木突然又有了反应。
“侯爷,你又……”吴夫人吃惊地看着丈夫。
苏木再也遏制不住,猛地将妻子扑住,笑道:“早栽秧子早打谷,早生儿子早享福,夫人,咱们继续吧!”
一边运动,苏木心中一边想:这事说起来可是大破天了,不能耽搁,明日一早我得去找太康,面对面同她问个明白。
这一夜,苏木春风几度,舒服到极处,第二日却起来得迟了。
他忙刷牙洗脸,就和王成、赵葫芦一道匆匆地出了门,直奔驸马府。
同时出门的还有乌云,看到乌云,苏木这才忘记昨夜忘记同吴夫人说起梅娘的事情。不过,以吴夫人温柔贤淑的性格,相必也不会反对梅娘进府的。
苏木叫了两辆马车,自坐一辆,另外一辆则坐着刘养正,乌云和王成一左一右挟持着他。
这次进城苏木走得匆忙,所以,就没有带梅娘,只让囡囡陪着母亲,让她今天随大军进城的时候,才一起回府。
至于刘养正,这就是一颗大炸弹,随时都有可能把他苏木炸得粉身碎骨,还是带在身边为好。
这一段时间里,刘养正被王成和乌云寸步不离的盯着,也没泄露半点消息。
苏木倒不想拿他如何,只想让他做个人证。至于他的命运,等下交给太康处置吧。
坐在马车上,苏木不住地琢磨等下见了太康公主该怎么说。
说句实在话,面对太康这个天下最有钱,权势第二的女人,苏木还是非常反怵的。
一想到立即就要见到她,手脚心都冒出汗水来。
因为起床得迟,街上都是喧闹的人群,正德皇帝得胜大军今日要进城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所有百姓都涌上街头来看热闹。
路实在太堵,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苏木好不容易才到了太康的驸马府。
他下了车,吩咐乌云和王成,叫他们看好刘养正。
刘养正被捆成个粽子堵了嘴塞在车内,看起来满面的惊恐。
突然间,苏木有些同情这个家伙。以太康的性子,以张太后的手段,刘养正估计是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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