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皱着眉头,看着苦艾酒七拐八绕,终于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这是新出医生家地下室的下面,他真是佩服这人竟然可以在地下室的下面再挖一个地下室。
“说吧,带我来这里干吗?”
苦艾酒转过身来,撕掉了脸上的伪装,露出充满魔性的发丝与面容,似笑非笑的看着一点都不惊讶的柯南。
“看你的样子倒是一点都不惊讶,你早猜出来了?”苦艾酒不再用新出医生的声音。
“你不是同样一点都不惊讶吗,你既然已经猜出了我猜出了你,那我又何必故作惊讶,苦艾酒,不,或许该叫你莎朗温亚德。”
“对么?”
苦艾酒笑了笑,掠了掠耳畔的发丝,“看来我那个便宜小老公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不错,我就是莎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哦,小新。”
柯南撇撇嘴,没有说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老公...柯南的眼睛眯了起来,唇边划过一丝笑意,很好......小哲你竟然还有瞒我的事情。
“呵......贝姐姐说笑了。”无哲苦笑一声,从暗处走出来,他没想到苦艾酒竟然还记得多年以前的那句玩笑话,不过,那时候虽然危险,但比起如今来却是又好了不少。
“呦,姐姐的小老公终于舍得出来了啊......呵呵。”苦艾酒笑靥如花的看向无哲,只是随即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竟然沧桑了这么多。”
无哲闻言笑了笑,没有多说,他此时虽是小学生的模样,但是经历了这么的他,身上自然了一种说不出的悲,平日里要装成小孩子,今日却不用,所以一下子被苦艾酒看出来。
看到无哲的样子,苦艾酒也不由摇了摇头,“看来你这些年受了很多的苦,当年你在组织的时候都没有今日这么憔悴。”
说着,苦艾酒也不由叹了口气,无哲算的是她看着长大的,心中自然有一份爱护之情,看到他今日成了这副模样,苦艾酒的心中也不是滋味。
“...”看到苦艾酒眼中的一闪而逝的复杂,无哲也不由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贝姐姐终究还是对他有几分爱护的,当日在组织是这样,今日也是这样。
“贝姐姐,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苦艾酒看着无哲,忽然笑出声来,“我的小老公啊,你的贝姐姐还不至于这么脆弱,让你来安慰我。”
气氛终究还是冷了,柯南打断了二人的话。
“苦艾酒,你现在可以说带我来这里的目的了吗?”
空气凝结了一瞬...
“说实话......我还真不想说...”苦艾酒掠了掠耳畔的发丝,笑道,“毕竟秘密让女人更有魅力。”
无哲翻了个白眼,柯南也抽搐着嘴角,相对于无哲,他这是长大后第一次接触苦艾酒。
这恶劣的性格真是有种诡异的即视感,他终于知道为啥这女人和家里那个女人是闺中密友了。
真是恶劣的性格——
“好啦好啦,不要这么看着我了,为了我的小老公,我就告诉你们吧。”
“组织的基地在......”
柯南的目光一凝,无哲却疑惑了,“不对啊,我当年去过,虽然是被琴酒带过去的,没怎么认清路,但气候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根本没有那么寒冷?”
面对无哲的质疑,苦艾酒很从容,“小哲,你觉得姐姐有多大?”
无哲嘴角一抽,但苦艾酒却十分冷漠,无哲一怔,下意识的道,“不清楚,但估计和老妈差不多吧。”
“错,我比有希子还要大的多,那我问你黑羽盗一多大?”
无哲虽然疑惑,但对于曾经的师傅‘黑羽盗一’还是很了解的,很快的说道,“比老爸大一岁。”
“那当年怪盗淑女死的时候,他又多大呢?”苦艾酒的目光越来越冷。
无哲的心跳却一下加快了,是啊,当年怪盗淑女去世的时候,黑羽盗才三十几岁,怎么可能一下子控制了组织?
还有,都说是因为苦艾酒长得像怪盗淑女才被黑羽盗一用不成熟的aptx4869留住了容貌,但......
无哲看向苦艾酒,那容貌根本就是三十几岁的样子,如果说苦艾酒的容貌真的是被黑羽盗一留住的话,那么现在根本不会是三十几岁的样子,应该是四十几,甚至五十几......
也就是说,苦艾酒吃下不完全版aptx4869固定住容貌时,黑羽盗一还没有当上boss,或者说还没有接触到组织!
无哲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开口,“难道盗一叔叔根本不是组织的boss,组织的掌控者一直另有其人!”
柯南瞬间瞪大了眼睛......
“呵......”苦艾酒哼笑出声,“boss?怎么可能......”
“你以为你当时为何会那么容易的杀掉黑羽盗一?你以为为何在你杀掉黑羽盗一后,组织还没有四分五裂?你以为我恨的真的是黑羽盗一么?你以为我会对付不了黑羽盗一么?”
“你以为存在了半个世纪的组织,耗费人力物力财力,就是为了让黑羽盗一复活他的老婆吗?!”
苦艾酒连续不断的疑问让无哲瞬间被冷汗浸湿了,这么多的疑点,我竟然从来都没有疑惑过?
“那.....那个神秘的boss究竟想要什么!”
“半个世纪的研究!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苦艾酒点上一根女士香烟,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半响,她吐出一串烟圈儿。
“我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并将违背时间的洪流,让死者复苏。”
柯南和无哲都怔住了,被这句充满魔性的话惊的寒毛直竖,包括苦艾酒自己说完之后,都是直接闭上了眼睛。
这句如同梦魇般的话,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一度在她的梦中出现,无数次被她用带血的牙齿撕扯至最后的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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