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君认为是橘政宗下的手还是王将?”为了继续对话风间琉璃尝试了士郎夸赞的每一道菜。
反正这也不是难吃到不能下咽,这拉面师傅虽然不是什么顶级大厨,不过他还是源稚女的时候和哥哥一起吃这么一碗面都是奢望,他又不是吃不了苦的大少爷,而且这面似乎的确不错。
这师傅做的拉面的确不错。
“嘛,在我看来谁下手都无所谓,重点是犬山家的老头子死了,你觉得这对谁有好处?”屋台内的三人都陷入沉默,上杉越是吃惊他们口中死掉的犬山家的老头子,而风间琉璃是在思考士郎所说的话。
“想不出,王将除掉了猛鬼众的一个敌人,蛇岐八家第一个家主战死这对猛鬼众来说是喜事,他有充足的理由做。”风间琉璃摇了摇头他还是无法判断到底是谁做的“而橘政宗他也有理由做,虽然看上去他把权力给了我那哥哥,不过犬山贺死了他同样可以接着我哥哥的手操控蛇岐八家,而且这么一来他将蛇岐八家握得更紧了。”
王将和橘政宗都有充足的动机和足够的利益去除掉犬山贺,对王将的猛鬼众来说每一个蛇岐八家的家主被杀都值得开香槟庆祝,而对橘政宗来说除掉亲近昂热的犬山贺这个不稳定因素也是利大于弊。
“说起来犬山家的家主不是和卫宫君走的很近吗?卫宫君对他的死作何感想?”看出士郎不再和刚才一样一直笑着,风间琉璃反而笑着问道“如果情报没弄错,犬山贺是蛇岐八家外五家里第一个和卫宫君接触的吧,而且据说我哥哥接任大家长的时候,犬山家依然是支持卫宫君的。”
“这样支持自己的老人,卫宫君却看着他死,还真是狠心啊。”风间琉璃说的一点没错,犬山贺的确是最早接触士郎的家主,他难看的吃相相比还被其他家主暗地里嘲笑了好一阵。
士郎还没恢复全部的记忆,刚刚到蛇岐八家的时候,犬山贺没过几天就带着自己的那些干女儿来接触士郎,八家的长老希望有更多的皇诞生自然不会反对,不过他们同样不会放过这个嘲笑犬山贺的机会。
当初犬山贺借着昂热的支持成了日本分部的第一任部长,而这次他似乎是打算自己的女儿成为皇的母亲,如果他送去的那些女儿真的诞下一个皇,他犬山家在蛇岐八家内可以说是高枕无忧了。
但遗憾的是,他当时完全是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士郎连同他和他的女儿一同羞辱了一番,当时犬山家的人几乎在八家内抬不起头,实际上犬山家一直在八家内地位极低,谁让他们是掌握风俗业,是靠女人才发家呢。
“你知道犬山贺是用了什么办法让我接受他们犬山家吗?”士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犬山贺用了一天时间,彻底说服了我接受犬山家的效忠。”
“你说的还不够全面,犬山家在大家长还是橘政宗的时候,在你哥哥源稚生没接任大家长的时候已经成为我的部下了,你猜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个被我羞辱了一番的拉皮条的老东西?”将杯中酒喝光士郎笑着说道“我经常一个人外出你应该知道,他花了一周的时间堵住我了,然后就在堵住我的地方用五分钟的时间说服了我。”
士郎还记得那天天气很好,他的三生轮回还没将全部的记忆给他,不过他依然有龙族的言灵,有皇血有足够的实力在日本横行,独自外出游玩是当时士郎的兴趣,之前没钱的时候士郎会找没人的地方挑衅混混抢来他们的钱包解决衣食住行,而有蛇岐八家把他供起来之后他就更加喜欢漫无目的的游玩了。
连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会走到哪里,为了不让蛇岐八家的人烦他,他是在龙骨状态下以超人的身体素质潜出的,除非源稚生跟踪,否则根本没人知道他的行踪,但是犬山贺找到了他。
“我被出卖了,两个女人把我的行踪告诉了犬山贺。”那天清晨他顺手教训了一个欺负女人的男人,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一个大男人将两个女人按在墙上暴打应该帮谁很明显。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其实是一家人。”士郎无奈的耸了耸肩,他轻松的打趴下那个壮汉,不过那个一直跪在地上求男人不要打另一个女人的女孩却又跪在士郎面前求他放过那个男人。
“那是她的父亲,被打的是她母亲,我插手的是一场家暴,女孩当然不希望父亲打母亲,但是她更不想看到我打死他父亲。”
“之后我就走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不是我用拳头能解决的事情,所以我就走了。”士郎并不打算深入了解这件事,他只是看不惯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所以出手,但是如果牵扯到家务事他这个外人真不好管,所以他只能撤退了。
“结果那两个女人拿着我的情报去犬山贺哪里领赏,她家的事情就被摆平了,实际上很简单,那个女人她丈夫欠了一大笔赌债,她家的事就是缺钱。”男人欠下了一大笔的赌债,没钱还债最后债主带着黑道介入逼他要么卖女儿要么拿命抵债。
士郎的情报让犬山贺给了他们还上了赌债,他们家的事情自然解决了。
“可是,他们怎么会知道犬山贺要找你?”风间琉璃不太明白,那两个女人为什么知道士郎的行踪会有价值?
“实际上她们一开始不知道,女孩的父母都被打了一顿之后她认命了,她想明白了,她不能看着父亲去死。”所以她们找到了犬山家负责的一间夜总会,她们每傻到将女儿就交给赌场的人,在犬山家看到悬赏士郎行踪的照片她们才得到了那笔钱。
“之后那个老头地毯式的搜索了周围,可不要小看了风俗街的女人,她们聚集在哪里吸引无数男人去找她们,当她们走出去找一个人的时候,会有同样多的男人愿意帮她们,没到中午我就被找到了。”士郎苦笑着说道“你能想象吗,我被一群女人堵在天桥上,在那个老头到哪里之前,两边的路被彻底堵死,我想立刻只有两条路从左边那群女人的裙子底下钻出去或者是选右边。”
“堵了我半个小时,那个老头到了,那群女人也散了,他先是跟我赔罪然后我们步行到附近的一个酒店准备详谈,下天桥的时候我们在角落里看到一个乞丐。”那个乞丐很聪明,这么多女人围在哪里,吸引的人相当的多,他就在旁边总会有几个肯施舍给他一些钱的人。
实际上那段时间路过的行人为了打发他离开给了他往常三天都要不来的钱,而之后一个出搜阔绰的老人更是让他可以休息一个星期。
“犬山贺给了他一万,足够一个乞丐省吃俭用好一阵子了,我当时嘲笑他用女人赚的钱去施舍乞丐,可他却告诉我他最讨厌的其实就是乞丐,他给钱是为了让那个乞丐赶紧滚。”士郎还能记得那天犬山贺的神情,士郎还是第一次从犬山贺的脸上看到那么明显的厌恶之色。
“他问我,乞丐和妓女有什么不同?”有什么不同呢?“他说都是放弃尊严的人,凭什么乞丐是弱势群体,妓女就是不要脸?”
“乞丐放弃尊严一身破衣服把自己打扮的可怜一点就能在哪里等钱来,这种人能被同情可怜?那妓女放弃尊严一身好衣服把自己打扮的漂亮起来还要忍受给钱的男人,凭什么就要被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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