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带着几分无奈才来的。
街道办没过来开全院大会之前,她就已经借不到别人家的粮食,只有从傻柱手里得到吃喝,或者仗着抛媚眼,找许大茂这样的人混点吃的喝的。
街道办过来开了全院大会之后,点名许大茂、何雨柱、秦淮茹三个人,虽然秦淮茹并没有偷鸡摸狗什么的但是管教孩子不严;她被人家一点名,四合院的邻居就更加名正言顺地不跟她打交道,借粮食那就更别想了。
谁都能看得出来,寡妇一家借粮食就是个无底洞,有借没还的那种。
于是秦淮茹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傻柱每天带回来的吃喝上面。
但事情就是那么巧,秦淮茹把家里下个月粮票都给支出来了,越是感觉不能断粮的时候,傻柱却偏偏被刘岚盯上了,带不回来吃喝。
也不知道傻柱那张破嘴怎么得罪了刘岚,昨天没带回来吃喝,今天又没带回来吃喝;偏偏这件事傻柱也没多少理,没办法跟刘岚嚷嚷。
眼看着傻柱这边实在是没办法了,秦淮茹思来想去,全院也就黄抗美这么一个单人独居的男人,手里面还有粮食;这小子虽然是一肚子坏水,又跟泥鳅似的滑不溜手,但为了棒梗长身体,为了一家人的口粮,该跟他斗智斗勇的还得斗。
哪怕是前天晚上刚急赤白脸撂了话,秦淮茹也必须当作无事发生,把那些话都给吞进去。
“黄抗美。”
秦淮茹面带笑容,一边招呼一边往里面走。
黄枚一伸手:“哎,慢着,秦淮茹,你有什么事?大晚上的,咱们孤男寡女在一个屋里,不合适。”
“嗨,有什么不合适的?咱们都是老邻居了,串个门子还怕这个?”眼看黄枚真没有闪开手让她进去的意思,秦淮茹心下一横,往前凑上去。
身前胸口就靠在黄枚手臂上。
也不知道是棉袄弹性好,还是本来弹性就这么好,反正软弹软弹的。
黄枚侧眼看秦淮茹,秦淮茹就在他眼前面,正在眼波流转,配着笑容艳色,媚的不行。
秦淮茹这头贾家的毛驴还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时又有可怜之情……
“不是,秦淮茹,你又来干什么,舌头好了?”
“还疼,说话总算是不碍着了。”秦淮茹眨巴眨巴眼睛,笑着说,“要不黄抗美兄弟你再帮我看看舌头?”
黄枚挑眉:“看看?你这话说的可真轻巧。你看大夫不用花钱啊?准备给我多少诊金?”
秦淮茹一听,顿时好笑又好气:“行,黄老三,我是真拿你没辙——”
一挺胸,撞开黄枚的手臂走进屋里面去,回过头来跟黄枚说:“你算什么大夫心里没数吗?你扒拉我嘴里面,摆弄着玩儿,是看病还是别的,咱们都不是两岁三岁的孩子,谁不知道谁啊?”
“反正你也不糊涂,今天我就跟你直说了吧……秦姐能给你洗脚,也能给你洗衣服,你想给我舌头看病也都成,给秦姐一袋子面粉,帮秦姐度过难关,成不成?”
“不成。”黄枚回答的很利落,“我又不愁找不到对象,还缺你这点儿磨磨蹭蹭的?摸你两把容易,我名声坏了找不到媳妇,多不值当的?”
“你以为我是傻柱那样看见寡妇迈不动道的?”
抬起手来指向门口:“赶紧走吧。”
秦淮茹这下真急得跺脚了:“你——你怎么就不能帮我一下?我就要一袋面!别的不多要!”
“多新鲜啊,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帮你?就凭你摆弄个样子,跟我隔着衣裳磨蹭两下,我给你东西还搭上我自己名声?”黄枚没别的话,还是让她走。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问:“那……那要是不隔着衣裳呢?”
黄枚略有些惊讶:“什么?”
秦淮茹抬起手,伸手解开衣裳第一个扣子:“我说,要是不隔着衣裳……你能不能给我吃的?”
“你还是扣上扣子吧!”黄枚嗤笑,“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是不懂。你别说隔不隔衣服,就算是你扒光了让我团着玩儿,你家里的事情就能解决了吗?”
“今天换一袋面粉,能吃几天?再过几天,你再让我玩一次,然后再换吃喝回家去……你准备让我玩到什么时候?”
秦淮茹的脸顿时红一阵子白一阵子,红是羞的,白是气的。
“谁让你玩了,你想得到是美!”她咬着牙说道。
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让黄枚摸一下,黄枚嘴里面都把她玩上了;她可没准备做这么大的牺牲。
“蠢驴一头,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黄枚摇摇头,“我说的还是上次说的那样,你们家这情况治标不治本,你就算是扒光了也没什么用。”
秦淮茹下意识瞪眼:“你骂谁蠢驴?”
随后才渐渐明白黄枚今天说的话,跟前天说的话如出一辙——要想治标治本,就得从贾张氏手里面把抚恤金要过来,不给她每月养老钱,再加上她每月工资,那就不用再跟别人伸手要了。
“我婆婆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根本要不过来……再说棒梗正长身体的时候……”秦淮茹的理由也还是那么老套。
黄枚嗤笑:“你连让男人玩都能做出来,还怕跟婆婆吵架闹事?我看你这蠢驴都蠢到可以进博物馆了。”
秦淮茹再次急眼:“你别瞎说!自从生了槐花,我就没让男人近过身子……还有,你再骂我蠢驴,我真给你急了啊!”
“我跟我婆婆没办法翻脸,也是有苦衷——”
“什么苦衷?”黄枚笑吟吟坐到椅子上,“说来听听。”
“你看,我要是不孝顺老人,闹起来多让人看笑话?”秦淮茹说了第一个理由,然后自己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你们家现在已经是笑话了,而且是臭名传遍四合院的笑话,还怕这么一点?你秦淮茹什么名声,四合院邻居背后都把你看成什么了,你心里没数?”
黄枚笑着问。
秦淮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辩解,又感觉没什么可说的。
好像,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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