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黄枚起床洗漱。
反正也没别人,心念一动,水流就自己蹿起来到了脸盆里、牙杯里等待备用。
昨天到尤凤霞家里去了个祸根,能力又涨了一截。
用每日财富来衡量,那就是每天可产出二十五块钱、三克多一点黄金。
最近两天黄枚用钱也不多,每日产出财富基本积攒着,已经大约十克黄金了,随时可以化作等价的钱、票、黄金给支取出来。
财富只是黄枚能力的其中一项,控水、美容、治病这三项也都是每一次跟着水涨船高的。
在家吃了饭,黄枚本想着给父亲按摩一下彻底去掉老寒腿病根,结果父亲吃完饭已经穿戴整齐要上班去了,也只好等晚上回来再说。
到保卫科上班之后没多久,王科长来了一次,巡视保卫科工作,顺带跟黄枚说了一声:报告已经交上去。
要是没什么意外,再过几天黄枚就能工作正式转正了。
毕竟是保卫科这边“主动递交”上去的工作积极分子,李副厂长又同意了,厂子里面不通过的可能性很小。
又过了没多久,黄枚看见路干事经过,便起身走过去:“路干事,可又要麻烦你了!我哥愿意跟刘文娟见面相看一下,还得请你再给引见一下严主任。”
路干事先是一怔,随后想起昨天严主任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黄枚自己过去找严主任,人家说不定不给面子,便恍然点头:“行,我这就带你过去!”
又笑着补充:“这有什么可麻烦的?咱们都是保卫科的,小黄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
“还是要感谢您,路干事!”黄枚口中表达着感谢。
两人在二车间门口见到了严主任。
严主任对黄保家的条件是真不太满意,总感觉刘文娟这样的好姑娘应该能够有更好的对象,要是被这么一个临时工拐到家里也太可惜。
不过路干事说的也有道理,合适不合适总得相看一下,总不能老是让刘文娟不谈对象。
“行,我去问问刘文娟,看她同意不同意。”
严主任走进车间,把刘文娟叫了出来:“文娟,严叔跟你说个事。”
刘文娟见到路干事、黄枚两个陌生人,连忙低下头去,怕自己的脸吓着人,听见严主任的话,又点点头。
严主任继续说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文娟你这年龄也差不多该结婚成家了,你要是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如意的,严叔也替你高兴。”
“你有没有喜欢的?”
刘文娟没吭声,低着头,摇了摇。
严主任见她这样子就有点心疼,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多好,就是命苦了点。
“保卫科路干事想要给你说个对象,就是这个黄枚同志他大哥,名叫黄保家,是个临时工,今年二十五岁了。”
“文娟,你愿不愿意见一面?你要是不愿意,严叔就帮你推了,咱们再想办法慢慢找。”
路干事顿时有点忍不住:“严主任,你这话说的——”
严主任假装没听见,看着刘文娟。
看着这严主任跟老母鸡保护小鸡仔似的,生怕刘文娟吃亏、嫁错了,黄枚也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干看着。
“严主任您放心吧,我哥可能本事不大,但就是老实巴交,踏踏实实过日子,不抽烟不喝酒脾气也好,肯定会对媳妇好!”
严主任看他一眼,也没评价,只是又问了一句刘文娟。
“文娟,你怎么说?”
刘文娟脸有点红,红到了耳朵根。
“我……我听严叔的。”
严主任闻言之后,顿时一喜:“文娟你要听我的,见一见面,还是可以的;谈不谈对象,要不要结婚都并不着急,先见个面互相了解一下吧。”
“嗯。”刘文娟又应了一声。
“咱们定个时间,地点,让他们俩见一见面?”严主任看向路干事,路干事看向黄枚。
黄枚提议:“明天白塔寺庙会,让他们见面之后顺便逛一逛庙会怎么样?”
刘文娟顿时下意识地摇头。
严主任说道:“换个人少、安静的地方。”
黄枚了然:看来刘文娟心里面对于脸上的伤痕还是很在意的,不愿意往人多的地方去。
“那就去家里聊吧?”黄枚说道。
“那就后天的时候你带你哥去文娟家里,到时候我也过去看看。”严主任说。
黄枚知道他是不放心,想要把把关。
“好,严主任,就这么说定了。”
问清楚地址,商量好时间,黄枚也就跟路干事回保卫科工作了。
一天的工作结束之后,黄枚回到家里吃饭,说了刘文娟那边的事情,大哥黄保家顿时有点紧张不安,担心刘文娟看不上自己。
“大哥,你担心什么?到时候还不一定谁看不上谁呢,兴许是你看不上她呢?”
黄枚说了一声,又问刘桂芝:“妈,我哥衣服都还成吧?可别丢了您的脸面。”
“别的都还成,就是鞋有点旧。”刘桂芝回答。
黄枚点头:“行,这事情就交给我了,明天我去白塔寺庙会,到时候给我哥捎回来新鞋。”
黄保家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也不用……”
“大哥,这你就别管了——爸,你卷好裤子,我再给你按一按腿。”黄枚又对黄汉祥说。
他一提这件事,黄汉祥还颇为惊奇:“还真别说,老三你给我按一按我可轻松多了,今天一天干活都没疼,就跟年轻时候一样!”
“看把你得意的!”刘桂芝没好气地说道,“我生孩子落下病根,个个月腰疼,也没跟你一样。”
“妈,你看你又急。”
黄枚一听就知道母亲是吃醋,笑着说:“今天我给我爸按一按,明天就给你按,决不会忘了你。”
说完话,跟父亲眨眨眼。
黄汉祥也是嘿嘿一笑,不再说了。
黄枚今天治病的能力用在父亲的老寒腿上,算是给他拔了病根彻底痊愈,往后阴天下雨、受寒受潮,再也不会疼起来,除非再次不爱惜身体再次得病。
给父亲按摩腿之后,黄枚回到自己屋里,因为母亲已经帮他把炉子升起来了,屋里挺暖和的。
桌子下边有个小筐子,筐子上面盖着毛巾,掀开毛巾,里面放着一堆东西——奶糖、水果罐头、点心,麦乳精。
这都是之前易中海跟傻柱送来的,显然母亲也是心里有数,感觉这是黄枚的东西,又给送到他自己屋里来。
家里都挺好的,黄枚反倒是不计较这点吃喝东西。
正准备把东西送回去,门口有人掀开棉被门帘,敲了敲门。
“谁啊?”黄枚重新盖上毛巾,走过去开门。
一开门,居然又是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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