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服务态度倒是很不错。
不过,她既然是奔着捞东西来的,黄枚也只能把她归为技师,说起来都是生意。如果哪位技师要求客人记得她好,那她一定是个越界的技师。
本就是奔着物质来的,突然谈什么感情,那多伤啊!
耐心细致地给黄枚洗完脚,秦淮茹抬起头,准备看看黄枚感动、不知所措的脸。
我这么大的牺牲,这小子还不得迷糊了?这下就把你拿下了吧?
然而她看见的是黄枚笑吟吟的脸,既不感动,也没什么慌乱,就好像秦淮茹做的跟刚才没有任何区别一样。
“不是,黄老三,你都没什么想法吗?”秦淮茹忍不住,“秦姐这么照顾你,你就不念我一点好?”
黄枚抬脚到她面前:“擦干净啊。”
秦淮茹白他一眼,起身拿毛巾给他擦干净脚丫子:“黄老爷,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没有?”
黄枚往自己床上半躺,棉被盖上脚丫子,惬意拉起了腔:“水还没倒——”
秦淮茹直接被气笑了,气呼呼端起洗脚盆出去倒了,回来之后没好气地把洗脚盆放下:“行啊,真把我当丫鬟了!”
“黄老三,你可真够没良心的,秦姐这么照顾你,你就没什么别的话?”
“别的话?”黄枚抬眼看看秦淮茹,“我求你给我洗脚了?这不是纯看自愿吗?”
秦淮茹当即气的啊,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胸口呼哧呼哧起伏不定。
好啊,我愣是被一个毛头小子给白使唤了!
“黄老三,你行,你可太行了!我今天算是认识到你是什么人了!”
黄枚笑了笑:“不对,秦淮茹,你这给我洗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对不对?”
“那可不是嘛!”秦淮茹见到峰回路转,语气虽然抱怨,但好歹不那么生气了,“你说你怎么想的,秦姐这么照顾你,全院你可是独一份,你倒是好,跟个大冰疙瘩似的,多让人寒心啊!”
“你看看,我这嘴里还疼着,说话都不利落,还伺候你,我多不容易啊!”
说着话抬起手来,好像是委屈地擦泪。
黄枚点点头:“嗯,你说得对,非常对。”
勾勾手指,让秦淮茹过来。
秦淮茹顿时满怀期待地凑过来:“什么事?”
黄枚抬手捏住她脸颊:“按道理说,秦淮茹你自找的,我是不该再帮你。”
“不过,谁让我心肠好呢?今天愿意当一次大夫,给你看看你这能说会道的舌头。”
秦淮茹吃惊地看向黄枚,下意识地往后退。
黄枚却是手上用劲,捏的她脸颊生疼。
“别跑,张开嘴,让黄大夫看看……”
“哎,你松开——”秦淮茹挣脱不开,想要抬手打开黄枚,但跟黄枚的眼神对上,只感觉那好像是什么可怕的猛兽一样,心里顿时一怯,也不敢挣扎了。
“哎,这就对了!张嘴。”黄枚笑着说。
秦淮茹心里不怎么相信他,但到了这时候也挣脱不开,脸都被捏疼了,只好张开嘴。
黄枚毫不客气地手指伸进去,捏住她舌头,随意拨弄两下。
“呜呜呜……”
秦淮茹脸都羞红了,双腿并拢夹紧,实在是没想到会张着嘴这样被人摆弄舌头。
“突然舌头疼,那是因为你喝的水少,说法又多,然后把舌头累坏了。”黄枚摆出大夫模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接下来呢,你多喝水,少说话,应该舌头很快就不疼了。”
捏着秦淮茹的脸又摆弄一下,黄枚看着她羞意布满脸上,红彤彤的,再加上成熟美艳的风韵,跟一颗熟透了的柿子一样,似乎轻轻一咬就能品尝到甜水。
黄枚有点好笑:这娘们整天媚眼抛来抛去,怎么还害羞起来了?
松开手,黄枚半躺在床上。
秦淮茹如释重负,揉揉脸颊:“黄老三,你把我捏的生疼……”
“一会儿就不疼了。”黄枚淡然回应。
“啊,不是,这就……这就没事了?”秦淮茹难以置信。
“对啊,还能有什么事?我帮你看病,你不用谢我,我就不收你诊金了。”黄枚笑着说。
秦淮茹直接气的脑门都都快炸了:“不是,黄老三,你耍猴玩呢!”
“我这么过来,好心好意照顾你,连脚丫子都给你洗了——就为了这个啊?”
黄枚一脸诧异:“秦淮茹,你看,你是好心好意照顾我,我也是好心好意帮你看了看舌头,咱们都是好心好意,邻里感情有多好?你说是不是?哎,你这说着说着,怎么生气了?”
秦淮茹是真没见过这号的人,太无耻了吧?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我给你洗脚,你都不给我半点好处表示一下的吗?我闲的无聊来给你洗脚,难道我有病啊?
咬着牙,盯着黄枚,秦淮茹一时之间有点没招。
不怕一个人明白、一个人糊涂,就怕两个人全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黄枚这个奸诈的狗东西,明摆着就是什么都心里有数,就是在这里绕搭她!
但越是这样,秦淮茹越是不舍得就这么走。
今天连脚丫子都给他洗了,要是不捞点什么东西回去,那多亏啊!
拼了命压下怒火,秦淮茹跟黄枚说道:“黄老三,你是个聪明人,秦姐这么干也是瞒不过你,实在是没办法的办法。”
“你看看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五口人,现在又加上秦京茹,全指望我那点工资过活,我哪有这个能耐?”
“你看咱们也把话说开了,秦姐愿意给你帮帮忙,你也帮帮秦姐的忙,别拿什么看舌头的病逗我了……你就给秦姐弄点吃的喝的,填填肚子,行不行?”
耍心眼实在不是黄枚这个奸诈家伙的对手,秦淮茹开始可怜巴巴直接请求帮助了——主要是这家伙油盐不进,根本不是傻柱、许大茂那种人!
黄枚托着下巴,看了看秦淮茹。
“秦淮茹,你日子这么苦啊?”
“那是真苦啊。”秦淮茹真心实意地说,自从丈夫贾东旭死了,她是一天好日子没有,全都精打细算了。
黄枚笑着提议:“你要是趁现在还不算老,改嫁一下,不就能过上好日子了吗?”
秦淮茹直接摇头:“那可不行,我舍不得孩子;带孩子改嫁我婆婆也不同意。”
黄枚点点头,又说道:“你丈夫死了也才三年吧?毕竟槐花也才三岁。工人在厂里遇难,厂里抚恤金应该会给不少啊,你又有工作接班,你们家日子怎么难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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