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怎么回事?”
刘桂芝眼中带着盼望:“你跟何雨水那丫头,真要成啊?”
“傻柱他妹妹?行不行啊?”老二黄卫国有点担忧,“傻柱整天贴补寡妇,跟别人可没多少亲近。对了,老三,你刚把傻柱逮起来拘留三天,他能同意这件事?”
黄卫国这么一说,黄保家、黄媛媛也都感觉是这么回事。
黄枚见到全家人都看着自己,便说道:“都把心放到肚子里面,这事情八字没一撇,以后看看再说吧。”
“反正我是结婚不着急,倒是大哥二哥,你们结婚要是着急,咱们就赶紧找一找对象。”
黄卫国顿时说道:“我不着急。”
黄保家其实有点想结婚,但是见到俩弟弟都这么说,也跟着说:“我也不着急。”
“都不着急?我们倒省心了!”刘桂芝不满地看了一眼三个儿子。
说是省心,哪能真的省心呢!
吃过晚饭也没别的事,就是休息,正好刘桂芝又问前院发生了什么事情,黄枚就把前院棒梗偷阎埠贵家里鸡惹出来的麻烦给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刘桂芝先是感慨:“这老寡妇带着小寡妇,日子是真难过啊,家里没个当家作主的男人,孩子没了管教,可不就得走上歪路吗?”
随后又提醒家里人:“天寒地冻的,走路可都小心点,这四合院里面因为地上积水结冰,这几天摔了多少人了?”
“那个聋老太太差点连命都没了!”
“听到了没有?”
家里人都应声表示“收到”。
刘桂芝点点头,又赞扬黄卫国:“老二,还真让你说对了,傻柱这小子就是拼命贴补小寡妇。”
“老三,你可得注意一点儿,以后哪怕真把何雨水娶过门,怎么也不能让傻柱带着小寡妇占便宜,这一家子老老少少,金山银山都填给她们也不够!”
黄枚点点头,伸出手指:“OK了,我的妈!”
刘桂芝顿时忍不住笑弯了腰,伸手作势要拍他一下:“你这猴子没正形!哪来的怪样子!”
一家人都跟着笑,就连父亲黄汉祥也笑:“你这臭小子,让你叫‘抗美’,你硬是没抗住是吧?”
“以后在外面可不许这样啊,尤其是刘海中,搞不好就告你一状!”
黄枚笑着点头:“知道了,爸,我也是看爸妈操心,让你们都高兴高兴。”
刘桂芝虽然还想说什么,看到一家人都在欢笑,也不再说什么话出来扫兴。
一家人乐乐呵呵,天色漆黑了,便都去休息。
黄枚心里也盘算一下,每天能力又有提升,每日出产十二块钱,也基本等于一点五克黄金,也就是说,每两天他就能积累三颗金豆子。
控水能力提升为三桶水,体液美容能力也随之提升。
四合院真是个宝地,一般的街坊邻居至少都讲究一个面子上过得去,唯独这里人也多,事情也多,贪念恶念也多。
尤其从聋老太太到三个大爷,全是各有算盘的自私鬼,愣是没有一个公道人——这么一处风气很差、特别适合黄枚提升能力的地方,真是别处不好找。
但凡有一个公道正义的人,就慢慢纠正了,偏偏就没有。
第二天一早,黄枚起来去上班。
走到中院,秦京茹便走出来:“黄枚,你上班去啊?”
“嗯,上班去。”黄枚说道,“你还没回公社啊?”
“是啊,还没找到合适对象呢。”秦京茹一边说着话,一边陪着黄枚往外走,好像是一起要出四合院。
黄枚心内略有些惊讶:还真让何雨水说准了?
秦京茹这样子,似乎真有点看上我。
两人走到前院,就看见阎埠贵正对着花盆皱眉,看看花盆,又背着手走来走去,好像是一头被偷吃了鸡的老狼。
看见黄枚之后,阎埠贵顿时眼前一亮:“黄抗美,你来的正好!”
“你是保卫科的,我这里被人搞了破坏,你快看看是谁干的!”
黄枚问道:“三大爷,哪里搞破坏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阎埠贵指着自己花盆,手指头都在发抖。
“你看看,我在花盆里面专门种的白菜芯子跟蒜薹……昨天晚上让人揭开保温的东西花盆里面给撒了尿,这一大早的,骚气哄哄,黄尿都跟菜冻在一起,你说这多缺德!”
“谁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黄枚想都不用想,这要不是棒梗干的才有鬼了。
棒梗这小子,吃喝傻柱一辈子,最后工作还是傻柱求大领导给他解决的,一下子进了京城部门当司机。就这么大恩大德,动辄跟傻柱记仇翻脸,傻柱不像是他后爸,他反倒像是傻柱的亲老子,等着傻柱孝顺。
就这么记仇不记恩的小子,昨天刚和阎埠贵家发生冲突,当然会对阎埠贵家展开报复。
这个尿花盆的行为,秦淮茹一家人里面也只有棒梗才能干得出来,贾张氏这样的妇女,想干那都干不利落。
不过,黄枚可没这么容易受人派遣。
打量一眼阎埠贵,黄枚说道:“三大爷,你找我帮忙之前,是不是得先把咱们之前的账清一清?”
“是给我鸡啊?还是让我骑自行车啊?这件事不说清楚,我可懒得管这种闲事。”
阎埠贵顿时懊丧跺脚:“黄老三,你还嫌我不够倒霉啊?”
“那件事就过去吧,别再提了!你现在帮我看看,到底谁把我种的菜给尿了吧,太恶心人了!”
黄枚惊讶地挑眉:“三大爷,你这话真够可以的啊!我这欠账的没开口,你这赖账的先把账本给撕了?谁跟你说你欠我一只鸡这件事可以过去了?我可没答应!”
“你没答应,我也不知道!”
阎埠贵早就从昨天就打定了主意,不承认这件事,直接摆手:“行了行了,你也是个趁火打劫的!我不用你了,上你的班去吧!”
黄枚的眼睛顿时眯起来:“三大爷,你确定要赖账?”
“我可提醒你,我的账不好赖,你可别占小便宜吃大亏!”
阎埠贵有点心虚,但还是强撑着:“根本是没有的事,可不是我赖账!”
话刚说完,脚底下一滑,往前一趴,脸埋在了花盆里。
还没等他站起身来,黄枚直接走上前去,从他腰间取下自行车钥匙,开了自行车。
“三大爷,记住了,什么时候买了鸡,什么时候找我换自行车!”
说完话,黄枚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骑着自行车径直上班去了。
秦京茹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心想:要是真跟了他,以后肯定不受人欺负,他可真威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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