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枚一口气摔了四个人,这里面要说贪心恶念比较大的,其实就棒梗这个小崽子和贾张氏两个人。
秦淮茹眼泪汪汪,也没特意做什么,傻柱自己凑上前来犯贱,跟她有什么关系?
傻柱更有意思了,他可能是真的以为自己义薄云天做好事,还真没想通过这件事得到什么好处,只能说犯傻,绝对算不上故意作恶。
贾张氏是眼瞅着傻柱借钱出钱,占完了便宜,又把傻柱骂一顿,心里揣着明白,嘴上一点不饶人,这的确是真没好心。
黄枚本来是应该让贾张氏、棒梗得到一点恶果,但是并不妨碍看秦淮茹、傻柱俩人不顺眼,顺手也摔一下——这俩人一个惺惺作态,一个自我感动,虽然没什么实质关系,但说是狗男女一点也不夸张。
黄枚这一次从一开始没参与,主要是看阎埠贵一家的戏,因此没什么插手时机,最后才做个结尾工作,其实参与感不多。
像是事情过去,单纯摔一下、两下,意义没多大。
秦淮茹、贾张氏、棒梗好不容易爬起来,傻柱也挣扎着爬起来,听见黄枚说“谁泼的水”,他们也是不免产生同样想法。
“这是谁啊,整天满四合院泼水!”傻柱叫道。
易中海说道:“大冬天的,大家泼水是应该注意一点,就这几天,全院因为这个胡乱泼水,摔了多少跟头了?”
易中海和傻柱两人虽然说着话,但是四合院的邻居们已经开始各自四散回家,没人听他们说话——过去的一大爷威望卓著,咳嗽一声大家都停下脚步听着,自从那天晚上被逮住和秦淮茹不清不白,大家现在已经都不服他了,背地里更是嘀咕原来道貌岸然的一大爷也就是这么回事。
就刚才那一摊事,更是让不少邻居看过之后不信任易中海。
傻柱向易中海借钱给秦淮茹用,首先就是傻柱当了大冤种,其次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俩人的品德——你们坑傻子玩呢?左手倒右手,让傻柱欠你们钱?
且不说邻居们的误会是真是假,他们眼里面看到的,了解到的,就只能是这么想。
“妈,咱们的鸡!”棒梗对秦淮茹提醒。
秦淮茹从刚才开始,被于莉阴阳怪气臊了一通,又因为傻柱借易中海的钱弄了个有口难言,的确是忘了捡起来那只被棒梗掐死的鸡。
现在棒梗一提醒,连忙又低头捡鸡。
这一捡,顿时又摔一个跟头。
“哎哟!”
这一下秦淮茹也受不了,痛叫一声:“谁家泼的水,这一会儿摔我俩跟头!”
棒梗便自己去拿鸡,吭哧一下又摔在地上,爬起来捂着嘴呜呜叫。
“哎哟,棒梗,你没事吧!”
贾张氏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再摔跟头,但是嘴里面不妨碍叫唤:“秦淮茹,快看看棒梗怎么回事!可别伤了舌头!”
秦淮茹还没站起来,就连忙连滚带爬到了棒梗身边:“棒梗,没事吧?”
棒梗松手让她看嘴,嘴里舌头都肿了一块。
秦淮茹看的心疼不已:“这谁家泼的水啊,这么缺德!”
话音刚落,于莉气冲冲端着一盆洗脸水从家里走出来,直接泼在地上,转身就走。
这一下,黄枚都有点懵:这是干什么呢?
贾张氏、秦淮茹、傻柱、易中海都忍不住了:“于莉,这水是你泼的?”
“你可不能这么泼水,你看看摔倒多少人了!”
“现在的水是我泼的,之前的水可不是我泼的!”于莉气呼呼地说道,“你们要找摔你们的人,可找不着我!爱找谁找谁去!”
说完话就进了屋,“咣当”一声关上门。
她还生气了?她哪来这么大的气?
傻柱、秦淮茹几人更加感觉不明白了。
贾张氏直接跑到阎埠贵家门口开始骂街:“阎埠贵,你给我出来!”
“你们家胡乱泼水,看把我们家棒梗伤成什么样,你们家必须赔钱——”
咣当!
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又摔一个跟头,也捂着嘴呜呜叫起来,舌头也伤了。
黄枚在一旁看着,脸上的笑一刻都没停下。
眼看着事情马上要过去,于莉这冒出来泼一盆水,事情一下子又没完了——反正黄枚又能继续看热闹、帮帮忙了。
更蹊跷的是,这一次从屋里面出来的,却是只有阎埠贵两口子。
阎解成、于莉、阎解放、阎解旷,包括小女儿阎解娣一个都没出来帮忙,跟刚才全家齐上阵的情况不一样。
阎埠贵愁眉苦脸:“贾张氏,你又闹什么?我们家还没清静下来,你怎么又闹了?”
刚才全家一起出力,从秦淮茹手里拿到五块钱,回到家里于莉、阎解放等人就准备分赃——就算是这个五块钱不分,好歹全家一起努力,本来每月交给阎埠贵的生活费给免一下,总归是应该的吧?
结果阎埠贵五块钱全留下,一分钱不拿出来,生活费一分钱也不免。这个决定彻底惹恼了阎解成、于莉夫妻俩,也让阎解放、阎解旷都跟着心寒,一大家子人,怎么就只能你占便宜、我们再怎么样帮家里还是吃亏?
这不,贾张氏再次堵门叫嚷,阎家全家只有三大爷三大妈老两口出来,儿女跟儿媳妇一个都不出来帮忙了。
贾张氏哪管这个,嘴里“呜呜”叫着,指着自己嘴,再指一指棒梗的嘴,又指了指脚底下。
阎埠贵愣是没看明白:“怎么了,你腿脚不好?”
你才腿脚不好!
贾张氏气的吱哇乱叫,就是说话不利索。
秦淮茹说道:“我妈的意思是说,你们家泼的水,摔倒我们家里人了——你看棒梗的嘴,摔倒舌头都咬伤了,我妈的嘴也一样,全是你们家乱泼水弄的。”
阎埠贵哪能承认这种事:“我们家没泼水,你们找别人说去。”
“刚才我们亲眼看着你儿媳妇于莉泼的。”秦淮茹说道。
阎埠贵顿时呆了一下:“她泼的?”
秦淮茹、傻柱、贾张氏等人都点头。
“你们找她去,跟我没关系。”阎埠贵说完,带着三大妈缩进屋里,要他赔钱门也没有。
贾张氏呆了一下,还没等她再叫嚷于莉出来,屋里面传出于莉声音:“我泼的水没摔人,摔你们的是之前泼的水,你们找之前的人去!”
“还有,别骂我,骂姓阎的,那是他们家的水!”
说完这句话,也不再出声了。
贾张氏这么一个泼妇,差点被这家人耍无赖给气昏过去。
左思右想忍不下这口气,一盘腿坐在阎埠贵家门口开口嚎。
“呜呜呜呜!”
因为舌头疼,贾张氏话也说不清,就这么嚎了半天,累的口干舌燥,阎埠贵家一个愿意出来搭理她的都没有。
无可奈何,贾张氏只好偃旗息鼓,等改天养好了舌头再来算账;秦淮茹一家人小心翼翼,拎着五块钱买的死鸡,轻手轻脚回家去——生怕再摔跟头。
易中海和傻柱也紧随其后进了中院。
这一通乱子好歹算是乱七八糟地勉强收场了。
黄枚看完热闹,又有新收获,心情挺好地走进中院,准备回家。
何雨水在廊檐下伸手招呼他:“哎,黄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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