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么玩有意思吗?
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这样很容易闪着别人尿筋,以后容易尿不尽的。
不会这个话题完结之后,还有下一个话题吧。
这样下去,自己不被打死,也要心神巨震而被玩死。
实在不行,你直接杀了我好了,没必要这样折磨我。
张文宇很想发怒,但如今实力不足,只能憋着。
主要是那方天砚给的压迫,太强了。
转过身,张文宇尴尬的露出一抹笑容:“不知前辈,是想要给哪两条路?”
杜尤乾淡淡一笑,道:“第一条路,自然是让你回到横城郡张家,以后就安安心心的在张家养老。”
“至于第二条路嘛……”
“我也是邬县的一个学堂先生,虽然邬县不大,但创造神话。”
“正好邬县还缺个打扫茅厕的,你可以跟着我一起回邬县。虽然没有大富大贵的日子,但也是快乐安宁的紧。”
张文宇脸色不断变化,思索着杜尤乾话里的潜意思。
莫非对方还是担心自己,所以想要故意留在身边看着?
很有可能啊!
看来,只能先答应他了!
张文宇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小生此番模样,先生若是不嫌弃,小生自然愿意跟随……”
很好,以退为进。
潜伏在他身边,等他麻痹大意的时候,再想办法弄死他,抢回自己的文人傲骨。
杜尤乾脸色瞬间一沉:“哦,莫非你是想要潜伏在我身边,等我麻痹大意的时候,再想办法弄死我,抢回你的文人傲骨?”
“狼子野心,当诛!”
张文宇脸色顿时一变,连忙摆手: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先生不愿我跟着,那我便回到横城郡,安心养老吧!”
会横城郡也行。
回去找到关系,重塑根骨,等修为有成再回去找他算账!
“呵呵!”
杜尤乾冷冷一笑:“回到横城郡然后找你以前的关系,重新弄一根脊柱,等到修为有成的时候,再来找我算账吗?”
“我放你一马,你竟要恩将仇报,当诛!”
张文宇:???
合着你就是想弄死我啊,直说啊!
别特么在这里绕这么大的圈子。
羞愤至极,张文宇再也忍受不住,才气瞬间爆发开来,浩然正气一点一点凝聚在他周身:
“既已下定决心要杀我,又何必如此玩弄于我?”
“此番大辱骂,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老者:???
就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能拧过人家肱二头肌?
让你一只手两只脚,你都赢不了吧!
神通境界的高手元婴还被困在方天砚上面受难,你一个小小的进士是怎么敢的?
还当你是前世大能,儒道亚圣?
就这样,你还敢说出这样的话?
不想活了?
想到这里,老者忽然一愣:“我特么都被这个小子给影响了!”
“臭小子!”
笑骂一声,老者继续看向场面。
杜尤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果然,还是熟悉的配方啊。
要让自己付出代价,这是第几个这么说的了?
记不清了啊!
果然,这些人脑子都有坑。
还真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无人能触碰的存在?以为自己一个乡下来的教书先生就不敢动手?
文人傲骨我都抽了,我还怕弄死你?
你这比这一世的转世张文宇都还要狂啊!
这一世张文宇的确狂,但他那是真的有依仗,不仅老师在文楼,还有几十名进士跟着。
可你呢?
你没有一个帮手,连脊梁骨都被抽了,还敢威胁我?
脑子这么混,上一辈子是怎么修炼成为亚圣的啊?
“你知道,这一世的张文宇是怎么死的吗?”杜尤乾忽然玩心大起,笑眯眯的开口。
张文宇一怔:“为什么?”
“因为啊,他要找我的麻烦,还威胁说要杀了我,所以我一不小心啊,就抽了他的文人傲骨,捏断了他的脖子!”
杜尤乾仿佛在说喝开水一般平淡。
张文宇双眼通红:“仅仅只是一句话,你就敢杀了我转世之躯?”
“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你承受同样的折磨!”
“抽你脊柱,扒你皮毛!”
杜尤乾:???
不是,哥们你确定你没有胡言乱语?
你区区一个进士,也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
不知道我刚刚才灭了一个神通大能吗?
怎么着,假酒喝多了吧?
是,你前世的确可能很厉害,但那也是前世啊。你转世到现在,也就只是一个蝼蚁而已。
那种三天前我都可以随意捏死,三天后我看都看不上眼的蚂蚁。
你如今还有亚圣修为,那我可能还要谄媚的给你捶捶腿儿,可你现在区区一个进士,我不打断你的腿都算好的了。
还要让我承受同样的折磨?
好好好,那我下手也就不用手软了。
杜尤乾有些憋不住,抄起方天砚就砸了过去。
“让我受折磨是吧?”
“区区一个进士也敢威胁我是吧?”
“以为自己还是前世大能,看不起任何人,想要拿捏我是吧?”
“如此口无遮拦,那我可要好好的审判你一番,如同这方天砚上面正在被净化的厉鬼,在这上面好的忏悔!”
“还有你这一世的兄弟和父亲,都在上面,正好让你们可以好好的团聚!”
杜尤乾嘴上说着,手里板砖不断落下。
只是他控制了力道,并不会直接砸死张文宇。
人都要折磨自己了,自己也不能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让他死,对吧!
一连串的重击让张文宇整个脑袋都浑了。
这板砖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痛?
还有,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就直接开始动手了
另外你确定你是儒生吗?
怎么拎着板砖砸人?
难道不是应该先吟诗一首,沟通天地浩然正气,拼个文采什么的吗?
你这直接动手,完全就是不讲儒德啊!
“住手!”
张文书举起双臂,艰难开口:
“尔身为儒生,岂能用如此暴力手段?”
“我看你不过年方二十,正是血气方刚时候,若是不沉淀内心,以后在儒道定然不能走远!”
他是真的怕了。
虽然杜尤乾每一道力量都懵逼不伤脑,可也挨不住次数多啊。
这样下去,早晚会被砸死。
“啥?你不知道我是才气炼体的儒门体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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