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阵平,这种事情拿来比赛不太好吧。”萩原小声跟松田咬耳朵。
“哼,没办法,谁让我们自从碰到他们就开始经常遇到案件了。”松田不服气道。
“……好吧。”
“零,这种事情拿来比赛不太好吧。”景光也小声跟降谷零咬耳朵。
降谷零觉得耳朵一酥,心乱如麻,“唔,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可以更快的找出真凶呀。”
北泽树提议,“现场这里有巡警们看着,我们回去别馆再调查一下吧。”
三组幼驯染走到别馆门口,正好之前门口的学生们正准备离开了。
“啊咧,又是你们啊。”学生们认出来了这群人。
“你们一直在这里呆着吗?刚才有什么奇怪的人进出别馆吗?”萩原连忙问道。
“那就是三个大学生了,一会儿跑出来借手机又跑回去,一会儿带着警察来。对了,还有一个怪人,他在那三人之后从别馆出来了,身上还背着别人的防护装备呢。”
“你怎么知道是别人的装备呢?”景光疑惑。
“很明显啊,他带着面具,穿着剑道服还有护具,还用剑挑着装了护具的袋子。”
“难道说把人装在护具袋子里背出来了?那个垮田?”松田思考。
“不对呀,他不知道那三个人会不会去体育仓库然后相继离开。只要有一个人留下,他就在仓库里面就出不来了。”萩原又否定了。
“对了,别馆的体育仓库里,用来练习急救的假人有几个呢?”黑泽阵问道。
“有两个,一会瘦的一个胖的。”学生们看问完了就离开了。
这时,大陇警官带队到了,跟他们初步了解了情况,“凶器是这把日本刀啊,查到这把刀的主人就可以……”
然而被降谷零打断了,“这把刀是大会裁判示范拔刀技巧所使用的真刀。可能是被人偷走的吧。”
“你们是什么人?”大陇警官皱眉。
“我们几个都是高中生侦探呢。”北泽树坏笑道。
“哈?侦探这个职业这么卷吗?”大陇警官有点摸不着头脑,“那你们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毕竟柯学时间开启之前,都是高中毕业才当的侦探。
“凶手知道今天有拔刀示范、知道体育馆和别馆的布局、又跟受害者有仇怨,所以就在那四位之间吧。”萩原看向四个嫌疑人们。
大陇警官问道,“刚才你们说从体育仓库相继离开,当时具体是什么情况?”
“第一个离开的是小手川,说去叫救护车。之后是我,小手川让我去派出所找警察。最后就是桐口了。”面谷峰男说道。
“可是我马上就跑回剑道比赛的会场找垮田了,对吧?”桐口规之慌张道。
“确实,而且最后离开仓库的其实是我。”小手川峻说道,“我想着必须快点叫救护车来,就向一个别馆门口的学生借了手机。”
“电话打通后,对方问我伤者的情况,我还跑回了仓库查看了。不过当时旁边没有别人。之后我出了别馆还手机,然后才跑到派出所的。”
“真的吗?不会是偷偷跑去杀人了吧。”松田半月眼。
“我可以证明,因为我跟警方解释的一塌糊涂,多亏了小手川也赶过来呢。”面谷峰男挠了挠头。
“那么你们从别馆到派出所的来回,花了多久?”大陇警官问道。
“派出所门口有很大的十字路口,来回等红绿灯就花了很久,大概十五分钟吧。”
“十五分钟?那就奇怪了,桐口先生,你不过是从别馆跑到体育馆,似乎不需要花那么多时间把。”萩原疑惑。
“他找我应该花了不少时间吧。因为会场里面到处都是穿着剑道服的人。”垮田正道说道,“这家伙从小就胆小又怕血,遇到什么事都跟我说。他不敢一个人呆在那里的。”
“哦?这么说你在那段时间倒是挺空闲的嘛,去做点坏事很便利吧。”降谷零挑眉。
“哼,我一直在场馆这里没有出去过,很多人可以证明。”
“说起来,刚才就想问了,怎么只有你的护腰上没有挂名字呢?”黑泽阵若有所思。
“我明明带来会场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垮田正道也很疑惑。
“原来如此啊。”几个少年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的大陇警官一脸迷茫。
黑泽阵挑眉,“看来这次不分胜负了。”
降谷零:“……”切。
松田:“……”哼。
“对了,受害者之前醉醺醺的倒在别馆大厅的时候威胁过你们几位,要把什么事情说出去。他指的是什么事?”景光看向桐口。
“你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桐口规之脸色大变。
“哦?这么心虚的样子啊。那么,夹在垂见笃史和垮田正道之间到那个女人,今天也过来了吗?”降谷零挑眉。
“她怎么可能过来,发生那件事之后,羽织就辞去剑道部经理的职务了!”桐口规之一头冷汗。
“喂,桐口!”其他三人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到底是什么案件?你快点给我说清楚?!”松田揪起他的衣领。
垮田正道把桐口从松田手中夺回来。“喂,你怎么这么乱暴,我们只是配合调查罢了。哼,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
说完,四个嫌疑人就离开了。
“那我们只能打电话给他们学校了。”大陇警官皱眉。
“其实只要我们蹲守在体育仓库,很快就凶手就会自投罗网了。”黑泽阵愉悦一笑。
摸不着头脑但莫名相信高中生侦探的大陇警官带着少年们埋伏在了昏暗的体育仓库里。
北泽树蹲在黑泽阵旁边,悄悄跟他咬耳朵,“阵,我站不稳了。”说完身子一歪,靠在他肩上,还用头发在脖子里蹭了蹭。
黑泽阵:“……”啧,算了,搂住。
降谷零幽幽的看过来,“……”你们搁这幽会呢?
黑泽阵得意的挑了挑眉,勾唇一笑。
降谷零翻白眼:“……”呵,有什么了不起。
又忍不住跟景光咬耳朵,“景光你也可以靠过来。”
景光耳朵一抖,觉得痒到了心窝,不由自主的往旁边一偏,狠狠的瞪他,“不必了,我蹲的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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