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把海报都弄湿了!”其他的社员都在谴责小暮纹平。
“完了,要被骂了。”
“拜托,来三块毛巾。”
苍井柚子给他们拿来毛巾后。
“嘣——”的三声,是打开真空毛巾袋的声音,三人都忙着擦海报和桌子。
“刚才那种挤破塑料袋的声音呢?像吗?”小五郎问道。
苍井柚子摇了摇头,“不像,果然还是刚刚拔出软木塞的声音更像。”
“你们看,部长身上也沾到香槟酒了啊。”岸蒲惊讶道。
“咦,部长的脖子上怎么有个红点一样的东西。”初村健策凑过去看。
“不止如此,部长好像没有呼吸了。”
“不会吧,部长,部长?”岸蒲摇了摇他。
没想到部长一下子摔下了椅子倒在地上。
“怎么了?”小五郎和女酒保也赶快过来。
“部长好像死了一样怎么叫也叫不醒。”
“不,是真的死了。”小五郎摸了摸部长的脖子,拿出警察证,“这里发生了杀人事件,全员不要乱动,等待警察过来。”
北泽树:“我们就在这里看戏没事吗?”
爱尔兰:“反正还有许多其他客人,我们自然的融入其中就可以了。”
降谷零:“只要毛利小五郎没有认出我们,就不会显得可疑。”
黑泽阵:“他不会偷偷认出来了却故意装作没看见吧。”
?!!
北泽树:“哇!很有可能。既然我们能通过身形认出乔装打扮的天海祐希和村濑步,那么他认出只是涂了脸的我们三个也不奇怪。”
降谷零:“说起来,他被boss打了招呼,应该知道自己暴露了吧,还敢这么大大方方的查下去吗?”
爱尔兰:“从周六晚上到周一晚上,已经过了两天。如果组织想对他不利,早就下手了。他就是通过这一点,确认了自己暂时安全,所以想看看从组织故意放出来的饵上能钓出来什么东西。”
黑泽阵:“那么,他看到了我们几个之后,应该就更加确信这里有组织的线索了吧。”
爱尔兰:“是啊,知道这里有组织的线索,却又自己查不到线索,而是只能获取组织透露出来的线索,这就是boss的目的了。”
北泽树:“哇,Boss好厉害啊。”真的阴,不愧是能从原著boss手里抢到酒厂的人。
降谷零:“原来如此,他从那位藏起来的组织成员身上找到的线索不止是女酒保吧,所以才说这是个连续的任务。”
爱尔兰:“没错,就是这样。”
目暮警官很快带队赶了过来。
坂本司过来汇报道,“根据鉴识科的初步判断,死因应该是神经毒造成的窒息死亡。从脖子上的伤口看,很可能是锥子类的尖状物涂了毒后扎进去的。”
“可是如果被扎的话,应该会痛的大呼小叫吧。”目暮警官不解。
“受害者应该是在睡梦中死亡的,因为他已经喝的烂醉如泥了。”小五郎解释道。
“其实,我刚刚拜托这位警察调查的事情,可能与这次的毒杀有关。”苍井柚子跟目暮警官讲了自己觉得奇怪的事情。
“原来如此啊。”目暮警官看向三位社员,“当时跟受害者一起喝酒的就是你们三位啊。”
“是啊,刚才我问过他们了。他们都是跟受害者同一个公司的属下。”小五郎说。
“这么说,三人中的一个对上司产生怨恨所以下毒杀了他吧。”目暮警官犀利道。
“不要乱说,我们只是来给部长庆生而已。”三人拒不承认。
“而且你们都有动机,部长强行要求你们买很贵的礼物送给他,你们都很生气呢。不止如此,还有个被部长轻视的叫菊桑的人自杀了,他跟这位岸蒲小姐是一对情侣呢。”小五郎阴阳怪气。
“是这样没错,但是,初村还是他的大学学长,小暮跟他是同期进公司的呢。”岸蒲揭露道。
“之前我只顾着喝酒没有注意,他们三人跟部长都做了什么呢?”小五郎问苍井柚子。
“刚才他们三人先是在跟那位部长玩飞镖游戏,但是我们这里的靶子都是软质飞镖用的,那位部长非要玩硬质飞镖去射,结果跟其他客人产生了争执,那三人出面调停,总算是平息了下来。”
“后来部长就被三人带回了桌子上趴着睡觉,等他自己酒醒了。之后那三人在玩起了桌球,两个人比试,输了就换人,另一个人就在桌子这里休息。”苍井柚子答道。
“也就是说,三人中的两个人比赛的时候,另一个人就单独跟部长在这张桌子了。”小五郎眼神犀利。
目暮警官收到了讯息,“这么说三人都有杀人的机会了。请先让我们搜身检查你们的随身物品吧。”
“这就是那个昂贵的撞球杆啊。”目暮警官拿着撞球杆看了看。
“如果在球杆头部放一根毒针,离得很远也能冷不丁刺进部长的脖子吧。”小五郎发挥想象力。
“这么醒目的动作肯定会被哪个人发现的吧。”初村对他不靠谱的猜测很无语。
“确实,那位部长醉倒之后,那个昂贵的撞球杆就被收到箱子里了。”苍井柚子作证道。
接下来目暮警官拿起来飞镖盒子,“跟客人起争执的就是这个飞镖啊。”
“我可不是为了让他跟客人起争执才买的飞镖。都是部长非要硬质飞镖。”小暮慌忙辩解。
“你是不是在飞镖的前端涂了毒药,再从远处射死部长的呢?”小五郎挑眉笑道。
“我根本不擅长飞镖。而且从远处射,不如在近处直接扎进去吧。不如你们调查看看,这些飞镖有没有毒。”小暮自信满满。
最后目暮警官看向底片和海报,“这个海报被弄湿了啊。”
“啊?这不是雅原煌的魔女照片吗?这么珍贵的签名海报怎么可以弄湿?”小五郎展开海报,一边星星眼一边气愤的说。
苍井柚子也凑过去看,“啊,这个味道,不就是柚子吗?”
黑泽阵感慨:“毛利小五郎的演技,我是一直佩服的。”
北泽树跟黑泽阵咬耳朵,夹带私货:“是啊,跟他一比,今天那个教演技的老师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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