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死,先叫救护车!”景光赶紧拿出手机。
“你们凭什么说我不是店长,这个女人是哪里来的我根本不知道!”假店长还在嘴硬。
“你不是店长的证据太多了。”降谷零无语吐槽,“比如你不会弹吉他,就故意摔了盘子假装划伤手。”
“而且你非常不熟悉店里的摆设,咖啡袋、咖喱料包都是找了好久才找到,还被小梯子绊倒。况且以你的身高也不需要小梯子。”
“这家店的装饰风格,还有粉嫩的女仆围裙,都说明了店长是个女孩子,或者可爱的男孩子,明显跟你不符合。”北泽树摇了摇手指。
“我就不能喜欢粉嫩的少女风格吗?!”假店长破廉耻的大喊。
诸伏高明:“真正的店长就在地上躺着,等会她醒来了,请她说几句?”
假店长的狡辩戛然而止。
“凶器就是你刚刚在锅里煎的牛排吧。”
黑泽阵走到厨房,把墙上的日历取下来,只见被日历盖住的墙面上有飞溅着血迹。
“这就是你趁着女店长用日历当垫子做鲜花饼时,拿着冻牛肉敲她头溅出来的血。你为了掩饰墙上的血,就把日历挂了上去。不过你没有发现,日历上那块鲜红色的花瓣印记也是女店长的血。”
假店长崩溃的抱头痛哭道,“都是她不好,抓了我的把柄,勒索我给她五千万日元,不然就要把一切抖落出去!都是她不好,非要用日历当垫纸做花瓣饼干,说什么「管他是否不干净,反正不是自己吃」,结果留下了证据!都是她的错——”
说着说着,他突然朝西餐厅的门冲去,想要逃跑。
黑泽阵脚下一顿,故意没有阻拦。
降谷零挺身而出,拽住他的后衣领,借力狠狠的往地上一砸,假店长背部着地,眼冒星星的晕了过去。
“帅啊,零。”北泽树在一旁拍手手。
“是啊。”景光眼睛亮亮的。
“没想到零君身手这么好。”诸伏高明也点头夸赞。
降谷零难掩得意的撩了一下金色头发。
黑泽阵:“……”啧。
救护车和警车很快来到西餐厅。
“是你们啊。”目暮警部补认出了他们,四位新老弟齐聚一堂是第二次了吧。
然后看向诸伏高明,“这位是?”
景光介绍道,“是我的哥哥诸伏高明,长野县的警察,休假时间过来看看我。”
“原来如此。”目暮警官点头致意,心想,虽然是同事,但……第五位新老弟也许不远了。
“咦,这是什么?”景光指着目暮警官手里拿着的一摞纸的第一张,上面贴了一个可爱小女孩的照片。
“啊,这个是搜寻请求,这个女孩子出去买东西之后就一直没回家了。”目暮警官叹气,想到这位老弟也许知道什么线索,连忙问,“怎么了诸伏老弟,你认识这个女孩吗?”
景光想了想,“不认识。不过我好像见过她。”
“真的吗,在哪里?”
“唔,应该是哪里的街上。”景光也不太确定。
“只是在街上见过一面,就能记得这么清吗?”降谷零好奇的问。
“这个女孩长得很像我小时候在长野的玩伴,不过她生病去世了。所以我一直记得她。”景光想起来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女孩子,遗憾叹气。
北泽树:“……”不会这么巧,是被那个凶手抓了吧。
做了笔录,一行五人离开西餐厅。黑泽阵见北泽树一直神思不属的样子,走过来碰碰他,“你怎么了一直在走神?之前那个长椅是故意掀翻的吧?你不至于被一只老鼠吓成那样。”
北泽树正在思索怎么把外守一的事情合理的说出来,“唔,也算是,啊不对,其实刚才我感觉那个外守洗衣店的老板不太对劲,他似乎阴沉沉的盯着景光看了一会儿。”
“什么?!”降谷零急道,“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刚刚就可以抓住他了。”
“我是怕打草惊蛇。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外守洗衣房应该在附近不远,那我们就能很快掌握他的位置和行踪了。”万一他又在洗衣店装了炸弹怎么办。
“树君说的对,不能急于求成。既然发现了那个外守老板可疑,我们先去他的洗衣店看看。”诸伏高明冷静道。
“外守洗衣店?……有里?”景光喃喃自语。
“景光,你怎么了?”降谷零看他失神,关切的问。
“其实……自从上次险些车祸被零救下之后,我经常梦到小时候的事情。”景光有些迟疑的说。
“这么说,那天的事情你已经想起来了吗?”诸伏高明看向弟弟。
景光点了点头,回忆起这几天的噩梦,“记得是晚上七点左右,我们正在吃晚饭,有个人一直在急切的按门铃,父亲去开门。”
“那个人好像是父亲的熟人,刚开始他们聊天的语气很正常,但渐渐的,那个男人的声音激动起来。”
“母亲去门口查看情况,突然就听到了父亲的惨叫声。母亲慌张的跑回来,一边把我藏到壁橱里,一边说让我乖乖的躲在这里,她没有叫我就不要出来。”
“那个男人进来之后又跟母亲吵了起来,随后母亲的声音也听不到了。房间里有一股浓浓的铁锈味,连躲在壁橱里的我都闻到了。”
诸伏高明拍了拍陷入痛苦噩梦的弟弟。
景光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随后我听到了歌声,不是我的父母,而是那个男人的在唱歌。”
“我很害怕,悄悄从壁橱的缝隙往外看,他手持一把血淋淋的菜刀,用哄小孩的声音一直在不停的唱着,「你别躲了,快出来吧」。”
“他为什么要找景光呢?”降谷零皱眉不解。
景光摇了摇头,“他不是在找我,他是一直在叫一个女孩的名字,就那个小时候经常跟我一起玩的女孩,她跟那个失踪的女孩长得很像。她的名字叫有里,但是我记不清她的姓氏了。”
“不过,”景光咬唇,话风一转,“刚刚听树说到那个外守洗衣店的老板不对劲,我才突然想起来,她的全名就叫外守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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