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宫景没头没尾的话,让弑洛川一脸的疑惑。
“当然是弑魂天那个老东西,他死了,你的保护伞没了,你开不开心?激不激动?”
弑宫景缓缓地走向前,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笑得无比的张狂。
“这不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父王怎么会死?他的修为那么高,怎么会轻易的死去?你骗我,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的?”
弑洛川双眼圆瞪,难以置信,手中的书,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他伸手一把薅住弑宫景的衣领,急切的求证道。
“他确实是死了。”这时候魔后仰着头,无比高傲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她的小儿子弑莫然。
魔后径直来到了弑洛川的面前,双眼犹如冰冷的毒蛇一般,紧紧的盯着他。
“好了,既然该说的都说清楚了,那就该送你上路了。”
弑洛川仿佛被这个消息,震惊的愣在了当场,完全反应不过来。
良久,他才抬起愤怒的眼睛,冷冷的质问道:“是你们害死了他,对不对?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弑洛川,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纵然我盼着他死,可我没有那个本事,他是死于他人之手。”
“谁?到底是谁?”
“你既然那么想知道,那就等你死后,到冥界去问那个老东西自己吧。
哦,差点忘了,他被人一刀斩断了头颅,又被人吸走了魂魄,他已经身死道消,魂飞魄散,六界之中再也没有投胎的机会。”
“为什么?我父王那么爱你,你为何如此恨他?
当年我母后身怀六甲,即将临盆,他不顾众人的反对,强行娶了你,害的我母后在我三百岁的生辰当天,自杀身亡。”
这么多年,你恨我的同时,我也恨你入骨,今日我就要为我母后复仇。”
弑洛川不等魔兵靠近,率先召唤出‘噬魂魔剑’。
只见通体漆黑的魔剑,瞬间就布满了整个房间,魔剑之上,黑气缭绕。
千万柄魔剑,朝着魔后三人直刺而去。
可是魔后勾唇一笑,淡淡的说道:“雕虫小技。”
只见她大手一挥,千万柄魔剑应声而碎,瞬间便化成了粉尘。
“母后,让我来,对付他,又何须你亲自动手。”
弑宫景站了出来,主动应战。
“那好,你来替母后杀了这个小杂种。”
“得令。”
弑宫景得意洋洋,望着弑洛川,大喝一声:“万古魔拳”。
体内的魔气蜂拥而至,铺天盖地,形成无数黑色的巨拳,朝着弑洛川猛烈地砸了过来。
“魔神灭天掌”弑洛川镇定自若,体内的魔神之力尽出,铺天盖地的巨掌,直接朝着弑宫景的巨拳,直冲而去。
拳掌在空中交汇,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气浪,直接将弑宫景,掀飞了出去。
重重的砸在了墙壁之上,竟将坚实的墙壁,砸的轰然倒塌。
身体直接穿透倒塌的墙壁,砸在了院子里。
他仰起头,吐出一大口鲜血,然后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你个小杂种,竟敢伤我儿子,今天我就要让你随你那个贱人的娘亲,一起下地狱。”
“魔域八荒枪”,无数黑色的银枪,瞬间成型,朝着弑洛川疾驰而来。
“魔灵防御阵”黑色的灵力,快速生成阵纹,眨眼就将弑洛川笼罩其中。
可是无数的黑色银枪,居然直接穿透了‘魔灵防御阵’,朝着弑洛川的身体夺命而去。
萧逸看着留下来监视他们的五位魔兵,大脑快速运转。
他必须要摆脱他们的视线才行,而他们对自己没有杀意,所以他也不打算要他们的命。
萧逸拿出一粒‘醉梦花’种子,扔在了小院的草地之上。
‘醉梦花’的花妖已死,因此,并不会达到醉生梦死的效果,最多也只是做一场弥补人生遗憾的美梦,困住他们几天而已。
这是刚刚云梦雨临走之时,悄悄塞到他手里的,整整一大包,足足有一百多粒种子,并告诉他使用方法和效果。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种子快速的在土地上生根发芽,并枝繁叶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四处蔓延,攀爬,缠绕。
“这是什么植物?竟长得如此之快。”
“不知道啊,刚刚明明没有的。”
“你们看,它居然开花了,这花好美啊,而且这香味也太好闻了。”
只是眨眼间,‘醉梦花’如绿色的藤萝,爬满了整个庭院,花开七色,香飘十里。
而此时,原本出去巡逻的十五名魔兵,也被这花香吸引了回来。
他们就如同沉醉在这花香中一般,着魔了一样,向花朵慢慢靠近,伸着鼻子,无比贪婪的吸收着这奇花异香。
只是下一秒,众人纷纷倒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面带着诡异的微笑。
就连萧逸怀中抱着的小萌娃,也是一脸好奇,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开口好奇的问道:“大哥哥,这是什么花,真好看?”
“它是醉梦花,它确实也是我见过最美的花朵。不过它很危险,越漂亮的花越危险。”
“那他们都是因为这些花才睡着的吗?”
“芊芊真聪明。”
萧逸说完,使用‘神龙通天步’,心念一动,便来到了‘魂海魔宫’的少主寝宫。
抬眼便看到,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身上插着无数把银枪的少年。
“谁是弑洛川?”
突如而来的声音,让众人纷纷回头,就看到一个无比帅气的男人,怀中还抱着一个十分可爱的小丫头。
看着满屋子的人都打量着自己,可是却并没有人回答自己的问题。
“我再问一遍,谁是弑洛川?”
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少年,他望着突然出现,犹如天神降临般的萧逸,努力的张了张嘴。
想要说自己便是,可是张开的嘴里,居然是不停喷溅而出的鲜血。
源源不断的鲜血,堵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口中的鲜血犹如小溪,源源不断,流之不尽。
他想要伸出虚弱的手,指向自己,可是浑身重伤的他,就连抬起手也是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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