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就差不多了,整个粮库都烧起来了,我们走吧。”
粮库主簿丢下最后一根火把,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感觉无比欣慰。
“好,是时候送你和你的妻儿去团聚了,我们走!”
“嗯!”
“噗!”
粮库主簿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从自己背后捅来的利刃,接着就开始剧烈的挣扎,拖住了黑衣人:“想坑老子?你们也得陪葬!”
黑衣人势大力沉,可在萌生了死志的粮库主簿这里,一时间居然也挣脱不得。
情急之下,黑衣人大吼道:“老白,你还记得你的老婆孩子吗?”
粮库主簿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黑衣人眼中凶光一闪,毫不留情的放倒了愣神的粮库主簿,两手紧紧的掐住粮库主簿的脖子!
粮库主簿本就遭受重创,此刻又被黑衣人紧紧的掐住了脖子,一时呼吸不上气。
黑衣人乘胜追击,再施辣手。
粮库主簿终于不动弹了。
他死了。
黑衣人果断将粮库主簿的尸体丢进大火,直接来一个死无对证!
.......
此时,一队巡夜的明军正在路过。
一个小兵猛然发现不对:“着火了,粮仓着火了,快!着火了,快!”
“快去报告督师!”
“快去叫人!”
“快去拿水桶!往这边来,快!”
“快去叫人来,火太大了,我们控制不住!”
“站住,你他娘的是谁?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不好,这个是放火的,快抓住他!”
......
第二天,大火终于被扑灭的时候,绝大多数的粮草都已经被烧毁。
几个明军抬着都被烧成焦炭的主簿尸体来到这里,明军将领看着死透了的白主簿,只能无奈的挥挥手。
等到孙传庭赶到的时候,看着遍地的灰烬问:“白主簿呢?”
旁边的明军将领无奈道:“督师,刚刚抬走那具烧焦的尸体,就是白主簿的!”
孙传庭看着满地的残骸,怒道:“死无对证啊!明知道这些豪强劣绅想发国难财......”
孙传庭身边的明军将领道:“这个,督师,我们昨晚来救火的时候,抓住了一个奸细。
此人身穿我大明军服,却不是陛下新送来的神州三六式冬季野战军服,而是我军的旧军服。
您知道,按照您的命令,我军因为新军服保暖,而且统一着装,昨天下午就都换上了新军服。
这小子穿着旧军服,我们的人觉得他可疑,就想抓起来盘问一下。
他还想逃跑,甚至刺伤了我们的两个战士,但是现在已经被我们给控制起来了。
他的嘴很硬,我们的人严刑拷打了他足足两个时辰,都撬不开他的嘴。”
孙传庭闻言:“此人现在何处?”
他身边的明军将领道:“他现在被我们的人关押在一间小房子里面,我带您过去。”
孙传庭挥了挥手:“不用了,本督师听说西厂的人擅长用刑,把这家伙交给他们,务必撬开这家伙的嘴!记住,你亲自带人去办!”
“是,督师大人!我马上亲自带人把这小子押过去!”
......
大明,西厂长安驻地。
御马监太监商辅明从怀里取出一封圣旨交给西厂指挥同知陆文昭:“陆文昭,这是陛下要给你的密旨,你自己看看吧。”
陆文昭赔笑道:“是,文昭一定不辱使命!商公公,您远来辛苦,您看,要不我给您接风洗尘一下?”
御马监太监商辅明摇了摇头:“不了,这一趟过来,已经耽误了几天,要是回去晚了,陛下该生气了!好了,我走了!”
陆文昭笑道:“我送公公!”
回到西厂驻地,陆文昭打开圣旨一看,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圣旨的前半段是对于陆文昭的嘉奖,嘉奖他在清洗犹太人方面做出的突出贡献。
崇祯皇帝直接把他夸成了如同妇好,南仲一样的汉人英雄。
至于圣旨的后半段,那就是压根没法写出来的东西。
难怪崇祯皇帝要用密旨。
也是,崇祯皇帝总得有人给他干脏活。
很快,明军将领就押着那个被打的遍体鳞伤的黑衣人过来了。
“陆同知,这是昨晚在粮仓放火的嫌犯。
这小子的嘴很硬,我们的人打了他足足两个时辰都没能撬开他的嘴。
督师大人的意思,是尽快的撬开他的嘴巴,搞清楚幕后主使是谁!”
陆文昭笑道:“王将军放心,我们西厂,在这方面,是非常专业的,一定可以撬开他嘴巴。”
王将军松了一口气:“那就拜托陆同知了!这里是我们搞清楚的资料,请同知过目。”
陆文昭接过资料呵呵一笑:“王将军太客气了,都是为汉人服务嘛!来人,给这小子上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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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不知道什么粮仓,我就是晚上路过,是他们抓错了!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完全就是巧合。”
“这件军服是我捡来的!什么?哪里捡来的,我忘了!”
“那一身被火烧过的黑衣服,和我没有关系!什么,它为什么合我的身,我也不知道!”
陆文昭看着还在嘴硬的黑衣人微微一笑:“我不知道阁下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阁下想为你的幕后主使拖延时间,不错,你很忠心嘛。
好吧,那我换一个问题,你的名字叫什么?”
黑衣人有气无力的道:“我叫成龙。”
陆文昭脸色一沉:“你怎么不叫陈真?给我把态度放端正点!说,你叫什么?”
黑衣人又道:“我叫陈真!”
陆文昭拿起烧红的烙铁,在黑衣人面前晃了晃。
黑衣人顿时就急了:“我说,我说,我叫曾哥。信我,你信我啊,我真的叫曾哥,你相信我啊!”
陆文昭丢下烙铁:“好,有种,是个汉子,可惜,你为何非要帮着这些想发国难财的士绅呢?来人,取我的大斧来!”
很快,陆文昭拿起大斧子,对准了黑衣人的手指。
这种重斧可是很重的,陆文昭又是单手拿着,虽然能拎起来是一回事,想要灵活运用,显然是差了点火候。
至于用这把大家伙去切一根手指,难度更是成倍上升。
何况陆文昭想干的还是精细活,这根手指是要分七八次来切的。
结果第一次尝试就出了事故,巨斧落点偏了一点,更是飘忽无力,结果直接将黑衣人的手指末节彻底砸烂。
黑衣人顿时就惨叫起来。
陆文昭提着巨斧,咔咔又是两斧子砍了下去。
见黑衣人惨叫个不停,陆文昭不满地喝斥着:“鬼叫什么!想说什么等我切完了再说!现在没人想听!
先砍了你的手指,再砍了你的蛋蛋,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
不然,你以为大家为什么叫我“割二蛋”?
反正只需要写好口供,用你的手按割掌印就行,你说不说,都无所谓的。
真以为非要你招了才有证据,愚蠢!
陛下说是证据,这就是证据。
怎么,你不服气吗?”
“我说!我什么都说!”
黑衣人彻底崩溃了,他终于认清了一个现实,眼前的这批人手段之毒辣,可比那些士绅狠的多了。
人家士绅好歹也是屈打成招,这些家伙连屈打的步骤都能直接跳过了!
......
很快,一份口供就被送到了孙传庭这里。
“死无对证也挺好,还好我孙传庭不需要证据!
在规则范围内,他们确实是无敌的。
好在,陛下下棋,向来是抡起棋盘直接砸的!
出兵,按照名单上拿人!
记住,一个都不可放过!”
“是,督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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