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西城,武定侯府。
管家林涛也是亥初才回到府上,正好在门口遇到了春风楼送口信的人。
等他听完以后,只觉得脑瓜子嗡嗡作响!
咱们家洲三爷,在春风楼大放异彩?才名将要远扬天下?还睡了三大花魁?关键还要付三十万两银子!
这昨天还好好的才从白首寺回来,今天怎么就干出这等惊天动地的风流韵事?
早知道他今天就在白首寺再待一天了,回来干啥嘛,还碰上这档子事,真是无语凝噎……
这让他怎么去汇报啊!
等他慢吞吞地走进府里,感觉不一会就到了忠义堂门口,很希望李楠已经睡了就好,可惜的是,忠义堂的烛火还亮堂着。
在门口来回踱着步子,思考着该怎么说合适。
不一会,却见李忠这个亲卫队长从外边走了进来,好机会。
“嗯?林管家这么晚还不休息?可是有事要找侯爷?”
“嗯,是有件事要汇报给侯爷,洲三爷的事情,我们还是一块进去吧,要是侯爷恼了,李队长你可得拉着点啊!”林涛赶紧拉住这个队友,他还不清楚现在李楠和李泽洲如今已经冰释前嫌,父慈子孝,这点事,不至于闹到家法的地步。
“哦,很严重的事情?不会吧?侯爷昨天还带洲三爷在军营和我们一块训练呢,现在可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手里头那几十号兄弟还等着和洲三爷对练呢!”李忠就知道很多了,侯爷现在和洲三爷父子关系好着呢。
“先进去吧,侯爷在琢磨募兵还有安排提升几位兄弟带兵的事,不过这个急不来,你先说州三爷的事情就行。”李忠说完,就拉着林涛一起走进去。
李楠却没有在书房,而是破天荒的躺在西厢房中,翻看着诗集,旁边两位丫鬟一个打着扇子,一个捶着肩膀,见到李忠两人进来,抬眼望了一下,望着李忠说道:“李忠,明天洲儿去军营,让他跟士兵一起训练,这几天就不让他回家了,住在军营就行,已经定好月底他就大婚,磨磨他的气血,大婚之夜别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才好!”
武定侯李楠说完发现林涛低头站在后头双手交叉在腹部搓着,一看就是有什么要紧事。
“林管家,是白首寺那边出了什么事?”
林涛忙走上前,躬身行礼,然后将李泽洲的事情说了一遍,就静静立在一旁,等着武定侯的暴怒。
然后李楠听完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挥了挥手,示意丫鬟出去。
“我这儿子,真是不简单呐,给我长脸,不过这三十万两银子让他自己想办法去,找女人我不管,春风楼的花魁我还是知道的,这小子一下睡了三个,好!这事我知道了。”李楠站起来舒展了身子,关节咔咔作响:“李忠,你明天带上几个人去接他回来,直接送到军营去,至于那三个女子,侯府还是住得下的,有什么事让春风楼的来找我便是!”
“……”林涛有些大脑当机,这是什么个情况?没有想象中的狂风骤雨,还要接那三位青楼女子回府?但是李楠不给他疑惑的机会了。
“林管家,明天安排把东院南边那套三进子那收拾出来,拨给洲儿,一应下人都要配齐,那边以后就是洲儿自己的家。你先下去休息,二十九号秋银下葬的事情还要麻烦你去处理,我和洲儿要应对婚事,就委屈一下秋银了。”李楠背过身去,想到里这周这才多久就招惹了里里外外几位女子,房子得给大点的了,随后向后挥了挥手。
林涛便也缓缓恭身退去。
李楠低头思考起李泽洲这次如此高调的原因,难道想走文路?那样太出风头了,对于武定侯府不是好事,得敲打一下才行,说了多少次了要低调……
李泽洲两辈子哪有这么舒服过,才顾不上低调不低调。
翌日清晨,春风楼,诗院,诗娘闺房。
李泽洲这一夜,无疑是春风楼历史上最轰动的一夜。
三位顶级才女,个个都是春风楼的招牌,多少王孙公子一掷千金也不可求的其中一位青睐,如今却同时与李泽洲共度春宵,岂能不震动整个神京!
酒娘首先醒来,正当想坐起身后,顿时浑身疼痛,衣衫尽失,抬头看了一眼自己一身得惨状,然后偏头发现自己躺在梅花雕镂拔步床最里头,搂着被子,一条腿搭到茶娘得丰满上,……脑子里回想起昨晚的情形,霎时难以言喻……
突然茶娘也动了一下,酒娘忙闭上眼睛,但是脸上的羞红都延伸到脖子上了。
茶娘晃了晃脑袋,同样发现自己的情况,一时间也是思绪万千,自己就这么失身了?这一身青紫是怎么回事?被虐待了?转头看了看,自己小鸟依人地躺在李泽洲怀里……另一边,咦?好呀,酒娘这脸红的啥似的,还装!
胸口酒娘的白腿压得难受,茶娘伸手掐了一下,倒要看看酒娘能装到什么时候去,此时她倒是洒脱了,都这样了,都是李泽洲的人,还是三个姐妹一起,就这么滴吧,不过奇怪的是,胸口疼,嘴巴也疼,怎么下面反而不疼?
酒娘被掐了一下,忍不住了,收回脚,睁开眼睛,与茶娘四目相对,两人谁也没说谁,都是坦荡荡地羞红脸。
李泽洲突然翻了个身,侧身过来将茶娘搂住,嘴巴还吧唧着。
咚!
“啊!”一声惨叫声响起,诗娘直接掉到了床下……
床实在是装不下这么多人,李泽洲一手搂着还好,侧过身子,诗娘便直接掉到床边踏上又滚落在地了。
师娘从床下爬起,揉着摔疼的腰,脸上羞红异常,清醒过来的她,想着自己怎么会变更的如此放荡,都怪酒娘的酒!他本来是以诗词歌赋著称,向来清高自持,何曾想过有三女共侍一夫,且如此失态的一天,心中又是羞愤,五味杂陈……
茶娘和酒娘此时也是无颜面对,两人拉过被子,将头埋了起来,李泽洲也是睡眼惺忪得坐了起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外边三人服侍的婢女听到声音,忙一起走了进来,见到这个场景,也是没什么惊讶了,昨晚动静太大了,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
诗娘的丫鬟茵儿急忙走过来扶着诗娘坐在床沿,然后找来一件睡裙给诗娘披上,系好一条汗巾子,遮掩住了诗娘得胴体,另外两位则去准备热水给几人沐浴,内院本就有浴房。
李泽洲此时清醒过来,也是目瞪口呆……
茶娘和酒娘头埋不下去,顾不得一片风光,坐将起来,三美六只眼睛的目光都在李泽洲身上交会,时不时盯着那巨大的耸立,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开口……
李泽洲顶不住了,他此时光着身躯,下面的柱子挺立着,可见昨晚作恶未遂,但是那酒劲实在是大,他居然不知道眼前这三只小白羊是怎么被他剥干净的……
亏大了,责任要负,这关键过程完全不记得了!
“三位姐姐,放心,洲一定会负责的,不知道三位姐姐如何打算?”李泽洲抠着后脑勺,还有些晕晕的,但是不耽误他先把负责这句话说出来。
这时酒娘抱起被子,在床单处四下打量,没发现应该发现的东西,结合自己身上的疼痛,顿时惊讶说道:“弟弟,你是不是不行啊?看不上姐姐们?怎么就光动手动嘴的?”
剩下两位闻言也是在床单上扫了一眼,然后细细感受自己的身子,发现都是胸口浑圆青紫,嘴巴肿了起来,其他却无不适,这么巨大,不可能毫发无伤,全身而退得,俱是又担忧,又恼怒起来,都成这样了,居然没有失身……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茵儿也是无语,这周三公子不会是个银样镴枪头吧!
“这,酒娘,洲身体有些特殊,自从醒来后,不仅食欲大增,气血太旺盛,行房有生命危险,所以昨儿估计就……”李泽洲支支吾吾的讲明白缘由。
“那这可如何是好?可有瞧过太医?”茶娘倒是已经进入了妻子的角色,忙担心地问起李泽洲来。
诗娘则复杂地说道:“不管如何,如今姐妹几个也是没了清白,门口的红灯笼可是挂了一晚上,自然是只能守着三公子你过了,可是我们出楼,一位最少十万两银子才行,三人就是三十万两,这可不是小银钱,不知三公子可能付得起?”
诗娘她可没有余粮,本就因为身为官宦世家,但是布满铜臭味愤而离家,此时倒好,反而穷的揭不开锅了,好在李泽洲在她看来属实青年俊彦,她都进春风楼这种地方自隐了,当个妾室也过得去,什么家风门风的,早就在她父辈身上丢尽了。
“这个洲自有办法,请诸位姐姐放心,只要你们愿意,可随我回武定侯府。”李泽洲很认真地回道:“酒娘姐姐的酒,属实是太过霸道,洲大意了,如今让姐姐们都遭了罪,还要麻烦弄点药膏来,给几位姐姐上上药才是!”
“到底是姐姐看上的男人,没把我们当玩物呢,茶妹妹,别瞧了,以后有你舒服的,快起来服侍我们的小男人沐浴更衣吧。”酒娘捂嘴轻笑,接着顺着诗娘的话头道:“姐姐这些年也有些家底,三十万两不在话下,如今人都是你的了,就都给你当是我的嫁妆了,以后姐姐酿酒的材料,你可得保证咯。”
茶娘挪开盯着李泽洲俊脸的眼睛,望向诗娘道:“诗妹妹,我知你是有些困难的,平日里花销也是节俭,这次出院的银钱就让我和酒姐姐来出吧,我自然也是有些体几的。”说完找到自己的肚兜,捂着胸前,悻悻然下了床,找齐自己的衣物来,大家衣裳颜色各有迥异,很快便找好了。
诗娘也不再逞强,眼含泪水轻轻颔首答应,李泽洲顺势靠在窗边,将她搂在怀中。
然后热水准备完毕,众人一同进去沐浴,李泽洲这下老老实实的享受着三美的服侍。
重新穿戴好的李泽洲,被几位美人好生捯饬了一番,戴上了金冠,披披着头发,剑眉星目,俊逸脸庞,好不英俊潇洒美郎君,三人都是见之心中荡漾。
随后便由李泽洲在婢女的帮衬下帮三美挽髻束发,描眉抹脂,涂抹药膏,好不愉快香艳……
辰时将过,正当几人吃着早点,你侬我侬时,就听到外边传来叩门声,是晓月前来告知春风楼掌柜董媚娘有请李泽洲往五楼相见。
李忠也带了八位亲兵,还备了三顶粉红小轿子,可谓有备而来。其实来者众人,皆以为一夜三女,李泽洲怕是没那么早起的来床,才来的稍微晚些,都很体贴……
李忠的到来,可以直接代表李楠,董媚娘还是亲自去迎,告知李忠李泽洲与其东家苏大少爷在五楼会面便来。
李忠只管等等,董媚娘则建议直接去四楼大厅等候,她作为掌柜,也同几位姑娘确认一下是否今日就要出院前往侯府,哪里想得到李忠直接连轿子都准备了,心里预见到李泽洲在武定侯府是被十分重视的存在,她以前既然真的看走眼了。
李泽洲这个已经是异世界灵魂的存在,借体重生几天下来,已经初步开始影响到这个世界,影响到如今天顺朝各个或明或暗顶端势力的注意和变化。
由于辽东八百里急报的事情先行来到神京,李泽洲的风流韵事传播速度有所延后,但是知情的都是津津乐道,春风楼则已经有乐师重新编好符合当下社会喜好的词曲,开始传唱李泽洲的诗歌,昨晚回去的老头们,也将此诗词送予了礼部辖下教坊司,这些地方当真是名诗词流传歌唱最快的地方。
李泽洲随着晓月下到三楼,清晨的春风楼还是比较静谧的,从三楼才有楼梯直上五楼。
一路上,晓月仿佛成了一个闷葫芦,时不时看着李泽洲欲言又止,完全没有昨天那边百变妖女一般的景象,这让李泽洲有些费解。
他哪里知道晓月也是要被安排送到他身边成了他的独享侍妾的。
等到了五楼,李泽洲直接被引到了会客厅,晓月推开门让他自己进去,她则垂手立在门旁,只见一位身穿墨绿锦袍的男子披散着长发,立在窗边,背负双手望着窗外喧闹的市井楼阁。
一抹朝阳照在他身上,李泽洲仿佛见到了一个孤独的剑客一般。
李泽洲没有打搅,自顾自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一起望向窗外。
春香楼在神京南城已是高楼,迎着斜照的朝阳,能够看到整个南城都沐浴在金黄的光芒之中,不由让李泽洲想起黄巢的一首赋菊的诗来,不由自口中吟出:“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静待黄金甲!”
苏邶望回过神来,转头望向身旁的李泽洲,神采奕奕,俊秀不凡,毫无酒色掏空的痕迹,这位比他小整整六岁的少年,称得上是才形双备,难怪能够得众佳人青睐,估计这天下女子,很难不爱上这样身份地位才情俱是顶尖的少年。
“洲公子为何会吟出黄巢的这首《不第后赋菊》?莫非已是参加过科举未中?”苏北望没有急着自我介绍,而是问出心中的疑问。
“这位大哥见笑了,洲只是见到这阳光洒落在这些楼台上,仿佛黄金色的盔甲一般,就想起这首诗来,并无他意。”李泽洲没想到李白没有,居然真有黄巢这位起义大佬。
不过他琢磨着他魂穿过来的这个世界,历史有些变化,同样人物也有些变化罢了,怕是有无数个同样的世界如同平行时空一般存在,具体待他多看一些这个时代的书籍了解一番吧,他以前那一世的知识不影响他利用就行,毕竟多活一世,让他的眼界会更开阔一些。
自从来到这里来作为一个孤魂一般存在了十四年,磨灭了他原本的雄心壮志,和奇妙的激动。现在只想快快乐乐的与佳人相伴,遵循这个世界的规则,让自己过的舒心,让自己完全融入进来,遨游这个异世。
他知道他的身份地位,还远远不够,要快速出人头地,不拘泥于家族的羁绊,他就要足够的优秀,需要自成一方巨头才行,这需要时间。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遇到的美人,让他仿佛身在梦中,不愿醒来,好在年纪还小,很多事情等两年不迟,届时他自身的这诡异能力也一定会更加强大。
苏邶望见李泽洲直率地回答,很是喜欢,便微笑着拱手介绍起自己来:“苏邶望,江南皇商苏家长子,如今是这春风楼的少东家,来京接手整个神京和周边的生意。年长洲公子几岁,便叫厚颜叫你一声洲弟可好?”
李泽洲没有封建社会这般严格的身份地位讲究,自然无可无不可,点头笑道:“自然可以的,那洲便叫苏公子邶望兄吧,这个,邶望兄既然是春风楼当家的,那洲弟厚颜,昨晚孟浪了……”
“哈哈……洲弟你可是千古难得一见的才子,我春风楼八位绝色才女,你一夜便独占其三,必然是一出名传百世的风流佳话,不过为兄还是要劝诫一句,色是刮骨钢刀,男子汉大丈夫,你又出自武勋世家,当以事业为重。”苏邶望很是惊喜居然能遇到这样一位少年,亲切的拍了拍李泽洲的肩膀,苦口劝导。
“额,邶望兄所言极是,可是洲就是好美色佳人,想必邶望兄也听到坊间传闻,洲甚是汗颜!”李泽洲至少不会依仗身份,强抢民女,做那讨人嫌一般的纨绔。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你这般年轻的风流才子,不过还是要以大事为重,如今朝堂……罢了,怎么和你说起这个来了,你府上人已经过来了,我也不便留你,后面还有好诗,可记得给大哥先睹为快,我一般住在东城苏园,洲弟得空可以过来陪为兄喝上一杯。”苏邶望如今心中愁苦无人诉说,要是和李泽洲谈起,有可能会害了他,他身后的势力实际还是苏林和在掌控,不会允许他乱来的。
“洲弟,为兄多一句嘴,你带走三位绝色的银子,为兄可不给你打折哦,你可不能赖账。晓月昨夜虽然回来了,但也被你糟蹋不清,便让她去你身边服侍吧,她也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春风楼掌柜的贴身侍女,你要好好待她!”
李泽洲闻言正点头答应,听到晓月这个百变妖女苏北望居然要送给他,毫不犹豫就答谢起来,当下就是如此,晓月做为侍女,地位其实也就和李泽洲身边的竹茹菊苣这般大丫鬟一样。
李泽洲带着晓月去四楼后,会客大厅偏方走出来一位背着被黑色布条包裹着的阔剑少年,一身身麻布劲装,头戴布巾,普普通通的面容,凌厉非常,年岁也就二十上下,却有一种武道宗师般的感觉,这便是武夷山当代传人凌剑飞,仿佛天生的剑道天才,被武夷山掌门从山东难民中发现便待会武夷山学剑,如今已有十余载,如今剑术已是胜过武夷山掌门。
武夷山一直受苏家支持,一应嚼用都是苏家供给,凌剑飞被安排守护苏邶望的安全,自然也清楚苏北望的身份,但这些他不在意,他和苏邶望也是知己,两个孤独的人。
“他气血旺盛异常,虽然不是元阳之身,但是这样的身体不是酒色之徒所能有的,是个习武的天才!观其也不似奸淫狡诈之辈,我有一种直觉,他心智也远胜同龄之人,仿佛也有一种莫名的孤独之感,以后注定是一个可堪大用之人!”背剑少年声音低沉,淡淡说道。
“如此,甚好!”苏邶望嘴角微微抬起,他不怀疑凌剑飞的评断,这种能力举世罕见,白首寺智通虽然藏得很好,但是凌剑飞能一语道破其身份,可见一斑。
李泽洲来到四楼,便见到李忠几人,头一回见到董媚娘也是被惊艳到了,一身大红的对襟绸裙,配上烈焰红唇,朝天髻发带着红玉金衩步摇,和青涩的贺娇娇不同,完全就是一个狐狸精,太过娇媚了,很有一种冲动!
头一回见到李泽洲,董媚娘也是觉得果然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确实是个能让人心动的公子哥儿,不过她倒是不像小姑娘一般,见到这么优秀的男子就上了心,她此时心中只有苏邶望,要帮他得到那个位置,为此哪怕赔上自己的所有都值得!
诗娘,酒娘,茶娘自然愿意被抬入侯府,花了一个时辰收拾好细软,告别其他几位姑娘,特别是关系最好的琴娘。
没想到酒娘居然有五十多万银财之多,当场便与春风楼付了三十万两出院费用,茶娘也有二十多万两银财,两人妥妥的富婆,李泽洲赚大了,人财兼收,羡煞旁人。
诗娘,只有一箱诗稿和一箱衣裳加一个丫鬟茵儿,其他一穷二白……
冯通简直眼珠子都要从肥脸上蹦出来了,看身边的黑美人都不香了,等三位带着面纱的女子上了小轿离开后,春风楼安排了十几辆车拉着财货送去侯府,他也屁颠屁颠跟了过去。
黑美人也被他租了辆马车,拉到武定侯府去,要是拉回自己家,那就不知道自己这身肥肉扛不扛得住自己老爹的棍棒了。
人家来是消费,他这个弟弟来,是来玩美人,还是好几个,顺带赚钱,还是赚大钱!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中午时分,三顶粉红小轿从东院夹道直接进了分给李泽洲的南院中,诗娘,酒娘,茶娘就在正院西厢寻了三间厢房住下,林涛安排过来的丫鬟小厮有五十几人,直接介绍了三位是李泽洲的妾室。
三人也直接以妾室身份安排下人将自己的东西收拢起来,酒娘东西最多,特别是酒,她还挑了一个背阳的小房间,专门安置她的酒,还有她独有的制酒器具和材料。
茶娘则不同,她主要是泡茶的手艺,自己也会制茶,但工艺太过复杂,时间比起制酒来要长很多,便之事研究用好茶来配置一些花瓣,和创新一些泡茶的技艺方法,来到侯府还有些不太自在,仿佛做梦一般。
诗娘方百画则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她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武定侯府她也有了解,不是酒囊饭袋沽名钓誉的武勋,而是开国以来,一直代代出名将的满门忠义良臣,这个归宿她没什么不满意的,作诗在哪里都可以,方府,除了她爷爷方贺年她还比较关心之外,她生母已故去,他父亲,她只有厌恶!
一切准备妥当,午饭时,居然来了李泽洲的姐姐妹妹还有大嫂,李兰这个鬼怪精灵开始还阴阳怪气,但是聊过之后,满是佩服,得知都是官宦世家,方白画也是没有瞒着自己身份,惊呆众人,一时间就熟络起来。
只是冯婉瑜有些伤感,她的姐妹又多了几个。
晓月则和竹茹以及菊苣先熟悉起来,她们如今地位同等,都是大丫鬟了,菊苣已经好多了,便也回归做事起来。
一时间李泽洲院子就热闹非凡。而他则去了军营,几天时间都没办法回到他的温柔乡中。
未婚先纳妾,对身为正妻的贺萧萧来说很不尊重,所以此时诗娘,酒娘,茶娘都还不知正式妾室,只等贺萧萧进门入住正房后,她们给主母敬茶才能算的上正式的妾室。
从御书房出来后,李楠和贺沐时一起出宫。
一路上李楠也将李泽洲在春风楼的事告知了这位准亲家,贺沐时完先是一脸惊讶,然后表情凝重!
“侯爷,你家三子,我未来女婿居然如此出彩!但是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他不能走科举之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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