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了坐实自己天才名头的办法之后,李二郎不再犹豫,他立即对守护在自己身边的徐世绩(李绩)说道:
“世绩,你去和你父亲说一声,让那些手背瘙痒的人用醋擦拭一下手背,应当可以止痒。”
徐世绩应了一声,向后面的秦琼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等秦琼接替他守护“李世民”之后,徐世绩这才去找他这副身体的父亲徐京。
徐京听到儿子告诉自己,说是李二郎说的,用醋可以缓解魔芋叶导致的瘙痒,他立即想起了李二郎之前画出了独轮车一事以及某些事情。
等儿子徐世绩离开之后,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试一下李二郎的办法好了,反正他们这些逃难的人绝大部分人都喜欢吃醋,随身带了不少醋逃难。
这一试,效果那是相当的好,那些手背触碰到魔芋叶的人,在手背擦拭了一些醋之后,立即缓解了瘙痒。
恰好李柱虎得知不少人中了魔芋叶的毒,前来找徐京了解一下情况。看到大家只是在手背上擦拭了一些醋,便已止住了痒,他连声称奇,对徐京大加夸赞。
徐京听了,连忙摆了摆手,对他笑道: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李叔父,这个法子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是你的从孙二郎让我家小子告诉我的,我可不敢贪功,嘿嘿。”
“二郎?是二郎想出来的?”李虎柱听了,不敢相信的问道。
徐京听了,抬头看了一眼李虎柱,对他说道:
“正是,这法子正是你家二郎想出来的。李叔父,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莫非给忘了,那独轮木车可是二郎画出来的。”
说完,徐京看了看四周,见附近无人,犹豫了一下之后,他还是凑近李虎柱身边,压低声音对李虎柱说道:
“李叔父,你也知道,在逃难之前,我经常去南鲁国国都给人治病。在南鲁国国都,我听那些读书人说起过一件事,他们说,这个世上是有“生而知之”之人的。
原本我以为这个世上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人,现在我倒是相信真的有“生而知之”之人了。李叔父,依我之见,你家二郎就是“生而知之”之人!”
李虎柱一听,神情立即紧张了起来。他转头看了看四周,见附近无人留意他们俩人,立即压低声音对徐京说道:
“贤侄可不敢乱说,“生而知之”之人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传闻但凡“生而知之”之人都活不过六岁,据说是都逃不过“过聪必夭”的命格。”
不料,徐京听了却笑咪咪的对李虎柱说道:
“嘿嘿,李叔父,“过聪必夭”这一说法我也听说过。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家二郎是七月七日出生的吧?”
李虎柱听了,点了点头,对他说道:
“对啊,没错啊,二郎的生日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七月七日,去年二郎五岁生日,你不是也被李吉邀请来我李家赴宴吃酒么?”
徐京听了,立即提醒他:
“李叔父,今日是几月几日?”
“啊,今日是七月十四了,你问这个干嘛?”李虎柱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徐京问他这话的目的。
徐京闻言,立即笑咪咪的说道:
“李叔父,那如今二郎几岁了?”
“六岁零七天!”
李虎柱不假思索的应了一声。随即,他马上反应了过来,声音颤颤巍巍的对徐京说道:
“徐贤侄,你,你是说二郎是已打破了“过聪必夭”命格的“生而知之”之人?”
“李叔父,你可记得二郎什么时候得的病?我可是记得很清楚,二郎是在他生日前三天淋了雨得的大病。
当初,我都以为他会和他的哥哥、姐姐、弟弟一样,也夭折了。但是他生日那天,恰好我家世绩醒过来了,还告诉了我给发烧之人退烧的法子。
嘿嘿,你说这事巧不巧?之后,没过两天,你家二郎用世绩退烧的法子退了烧,人也醒过来了。
李叔父,二郎如今已是六岁零七天大了吧?那换句话来说,其实也可以说二郎已经打破了“生而知之”之人“过聪必夭”的命格了!”
李虎柱听了,立即愣在了当场!
此时,只有他们李家少数几人才知道的一件事,立即被他回忆了起来:
李吉父妻两人到目前为止,一共生了三子一女,李二郎是他们的第二个儿子。
若论聪颖,以大儿子李建成为最,女儿李秀宁次之,随后便是李元吉。李二郎与他们相比,小时候反而是最不聪颖的。
但是,除了李二郎活过了六岁,李建成等刚学会说话就出口成章,如同传闻中“生而知之”之人一般无二的三兄妹,全都未满六岁便夭折了。
相反,之前在几兄妹之中的表现相对平庸一些的李二郎,在大病一场清醒过来之后,明显比之前的李建成等人还要聪颖。
想到这里,李虎柱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当初在逃难之前一个月,他家里曾经来过一云游道士。
那道士在见过了李二郎之后,曾经在私下对自己一个人说过,只要李二郎逃过了六岁大劫,以后的身份“贵不可言”!
李虎柱回过神来之后,抬头看了看徐京,他正想开口叮嘱徐京几句,让徐京别把两人刚才说的话传出去。
谁知徐京已笑咪咪的抢先开口说道:
“李叔父请放心,徐京今日与李叔父说过的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外传,嘿嘿。
不过,二郎是不是真的就是那“生而知之”之人,李叔父倒是可以找个机会验证一下。”
李虎柱一听,愣了愣,这种事,除非是李二郎本人表现出来,否则,他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验证。
他抬头看了一眼徐京,见徐京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连忙对徐京说道:
“徐贤侄,这种事情,我哪懂得如何去验证?你可是已有了法子?还请快快与我说上一说。”
“李叔父,此事倒也容易。如今我等逃难之人,马上便要出山抵达海边了。
这海边的情况如何,我们大家都不清楚。海里的东西,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我们既没见过,也没吃过。
倘若你家二郎真的是“生而知之”之人,那必定知道海里的东西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出了山,到了海边之后,我俩只管在暗中观察即可,一切自然见分晓。如此如此这般安排,李叔父你看可好?”
徐京听了,不慌不忙的凑到了李虎柱身边,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接着,他又在李虎柱耳边低声嘀咕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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