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额头生汗,之前的狼奔冢突间,他已将功力运转到了极限。可即便如此,依旧无法逃离出去。
哪怕他想尽办法,用暗器干扰,也都被金人凤轻易拦下。
不甘心地他抽出长剑,猛攻向对面。
金人凤长剑出鞘,手中长剑随意挥斩,一一接下了黑衣人攻势。
强横内力交锋间,不住有金铁碰撞的火花产生。
在这深夜的林间发出道道光芒。
心知对方身份,金人凤剑招处处以守为主,并不主动攻向对面。
黑衣人剑速越加快捷,长剑中运使的内力也越加强盛。
哧哧地破空声接连响起。
金人凤毫不在意,他将内力保持在和对方一个层次的程度,单手随意抵挡。
二百招过后,两人依旧站在原地,显然,黑衣人的进攻毫无进展。
知晓自己没办法强行离开,黑衣人无奈地收剑回鞘。
“你为何要与我为难?”黑衣人开口道。
他声音粗粝,话语模糊,让人难以分辨。
不过金人凤早就知晓眼前之人乃是岳不群,因此哪怕他故意掩饰,金人凤也是直接听出了他的声音。
“明明你也不需要那辟邪剑法,为何要阻拦于我?”那黑衣人询问道。
“既然你问我了,那我倒要反问你一句,那辟邪剑法再怎么说也是人家林家的,关你甚事?”
金人凤厉声质问道,
“你好歹也是一介绝顶高手,武功比那林家高了不知多少,为何还去觊觎他家武功?就算到手了又有何用?”
趁此机会,金人凤开始和隐藏身份的岳不群讲道理,试图骂醒他。
“你自家武艺也是列祖列宗传下来的,不想着去发扬光大,反而去追求一外门剑法,你对的起传你武艺的师父吗?”
黑衣人沉默不语,半晌后他才开口道,
“我自有我的用处。”
他语气坚定,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
金人凤摇头,看来老岳还是铁了心要争那辟邪剑法。
之前的交手中,他并未掩饰自己剑法轻功,以老岳的眼力,肯定能一眼看出他的身份。
然而岳不群却并未有收手的打算,反而在金人凤现身后,主动掩饰了自己《水上飘》的轻功,试图瞒住金人凤。
这表明,岳不群心中有着自己的算计,而且不想让金人凤知晓。
如今华山派有金人凤和岳不群两个绝顶高手坐镇,并无外敌能够威胁到华山派。
在这种情况下,岳不群急于提升武力还能是为了什么?
怕是只剩下那五岳盟主这个位置罢了。
“权势!地位!”金人凤心中感叹一声。
“再聪明的人也逃不出权位的侵蚀。”
像岳不群这种利欲熏心的人,怕是再高的位置也满足不了他。
“希望没了辟邪剑法,不用自宫,能让老岳清醒一点吧!别像原本那般走上自绝之路。”
被金人凤指桑骂槐地说了一通后,黑衣人再不答话。
两人也彻底中断了交流。
金人凤默默注视着眼前之人。
虽然他心知眼前之人就是岳不群。但他也没明白,为何岳不群会亲自来到福州。
按照记忆来说,这个时候,岳不群不是应该在衡山城吗?
细细回忆一下原著剧情,金人凤这才想起,貌似原本的岳不群也没和令狐冲他们一同行动。
岳不群第一次在衡山城现身,还是在林平之到达衡山城之后。
而之前他失踪的时间段,也与福州事件的发生高度吻合。
“看来原本的岳不群也来了这福州城,只是他在暗中监视。”金人凤心中郁闷。
“真是老奸巨猾。害得我连原著剧情都没法完全相信。”
。。。。。。
天一亮,金人凤就放了那黑衣人离开。
以他和林家的交情,为他们拦住一夜,已经算是对的起他们一家了。
况且,有这一夜的拖延,想必那林震南也足以逃出几百里开外。
只要找几匹好马,纵然岳不群轻功再高,也追之不上。
“大师兄,那黑衣人是什么人啊?”岳灵珊疑惑问道。
夜晚之时,岳灵珊二人就在一旁观望,金人凤和那黑衣人的对峙他们也看在眼中。
“我看那人武功也不如你,为何不直接打伤他,也省的在这里陪他耗时间。”
金人凤看着岳灵珊,目光怪异。
让自家师兄重伤亲爹,少女你很刑啊!
“此人身份特殊,”金人凤沉吟道,“因为某些缘故,我不好伤他。”
“身份特殊?怎么个特殊法?”岳灵珊有些好奇,“大师兄你连青城掌门余沧海都打伤了,难不成还有人会比余沧海还特殊?”
说到这里,她猛然拍了下手掌。
“总不会是嵩山派的左冷禅左师伯吧!”
听闻此言,一旁的劳德诺猛然咳嗽了两声。
“小师妹,你怎么会怀疑是左师伯呢?”劳德诺询问道。
“你想想,身份特殊,用剑,武功地位还在余沧海之上,这江湖中,除了左师伯还能有谁?”岳灵珊一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能让大师兄不愿动手之人,肯定是正道之人。”
“这么一想,简直严丝合缝。”
金人凤面色无奈,点了点岳灵珊光洁的额头。
“你这妮子,整日里打听这些做什么,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打听。”
“师兄!”听闻此言,岳灵珊却是不依,“你还当我是小孩子!换了在普通人家,我早就能够嫁人了!”
“师兄你看看我,哪里还有小孩子的样子?”
金人凤看向岳灵珊。
在朝阳的照耀下,少女的身形一览无遗。
柳腰纤纤一握,丰盈的饱满将黑色衣衫撑出一个美妙的弧度,方便行动的紧身夜行衣紧贴着娇躯,将身材衬得凹凸有致。
“确实不是小孩子了!”
金人凤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十几年的时光已经让当初讨要糖果的小丫头成长为了一位含苞待放的少女。
察觉到师兄的视线,岳灵珊得意地挺了挺胸前。
金人凤避开目光,开口道,
“总而言之,对方的身份我不好透漏。等日后时机到了,你们自会知晓。”
他搪塞了一句,转移话题道,
“话说回来,如今福州事了,我们也是时候该返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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